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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幾位團長,馮紹一咬牙,重重的一跺腳:“格老子的,跟你們幹了!”
他頭一扭,看向於風:“於團,俺要是有個好歹,你嫂子侄子可就交給你了!”
於風亦是心中一凜,這是腦袋提在腰帶上的豪賭,一旦喬以安輸掉,他們不能按時償還抵押金,事情暴露,槍斃都是小的!
他也知道幾人的背景以他最雄厚,他或許尚有一線生機,幾位同袍,完全是拿命去賭!
於風鄭重點頭:“好,不僅是老馮,徐團,林團的家眷,我也一併照顧了。”
徐霽看向林器宇,這裡面最難擺平的也就屬這位林團了吧,太理智,太冷靜,永遠不會意氣用事。
林器宇低著頭,想了片刻,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用舊了的皮夾,把裡面的卡,一張張的抽了出來,同樣放到了徐霽面前:“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士兵們下個月的軍餉都還沒有發吧?”
第89章 丫的作弊!
徐霽直直的盯著林器宇放上來的一摞卡,最上面的一張,赫然又是紫金卡,他深深的望了林器宇一眼,這位林團長還真是深藏不露。
收好了一堆磁卡,幾位團長緊急商討了如何聯繫黑市的經理人,如何定價,最後終於敲定了聯邦歷史上最大的一筆軍火買賣的細節——把精銳師的制式武器抵押給地下黑市,幾人心中豪情萬丈,TNND,放眼全球,咱們也是獨一份!
喬琛賺的盆缽滿盈,林軒亦是數錢數到手軟,這趕腳,像是手裡握了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怎麼跑都是贏。
喬以安並不知道這些,她直接驅車前往了野狼師的駐地,夜幕降臨時,開啟了自動駕駛,放平了座椅,蜷在椅子上小眯了一覺。
到天邊露出了第一縷曙光時,野狼師的駐地已經遙遙在望,喬以安從車載冰箱裡取出一瓶冰水,淋了把臉,又涮了下嘴巴,清醒了許多,轉換到了手動操作。
上午九點,懸浮車準時抵達野狼師的營門外。
這一次的懸浮車,比上一次更多,由於她和猛虎師之間的比拼險勝,讓這一次比賽的結果更加撲朔迷離,直接導致了下注人數激增,也引起了更多軍官的興趣,甚至不少校官接到了直屬長官的命令,把喬以安的比賽情況,原原本本的錄回去。
野狼猛虎不愧是兄弟部隊,一樣沉默的一排教官,手背在身後,帽檐壓的極低,安靜的等待著喬以安的到來。
喬以安的車子一露面,校官們紛紛抬起頭,伸手把懸浮車的實景投影調整到了近景觀望。
喬以安停穩車子,跳下了懸浮車,大步走到了野狼師的教官們面前,率先行了個軍禮。
為首的錢寧認真還禮,隨後指著身邊的幾位教官介紹道:“這是我們野狼師最厲害的幾位了,今天,就由他們領教您的高招。”
喬以安垂著眼,注意到這幾位教官的褲子十分的新,褲腳一點毛邊都沒有,皮鞋嶄新的像是第一次穿上腳,她的視線一點點的上移,膝蓋處的褲線也相當筆挺,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手背上幾道明顯的傷疤,終於,她注意到了他們壓的低低的帽檐。
喬以安望著幾名上校,雙手伸出,平平的脫下軍帽,夾在腋下,一甩短髮,對著最近的一名上校伸出了右手:“您好。”
這是另外一種軍禮,得益於航空兵的發展,由於航空兵的制服里,頭盔是全封閉式的,戴著頭盔行軍禮,顯得十分不禮貌,便漸漸有了改進版,脫下軍帽,夾在腋下,雙方握手。
喬以安現在是空軍師的師長,行這個禮節也說的過去。
錢寧下巴繃緊,感受到了周遭看熱鬧的校官們的視線齊齊的望了過來,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站在喬以安對面的大校,同樣用雙手托著軍帽,小心的摘了下來,他的臉一露出來,立刻引起了一陣驚呼:“那道刀疤!那不是憲兵部的陳隊長嗎?!”
“沒錯,絕對是刀疤陳,上次我兄弟喝醉了酒,被他捉住,險些開出軍籍了!”
“他在這裡做什麼?”
“刀疤陳以前好像是猛虎師出來的。”
喬以安聽著細碎的議論聲,眯起眼,望著刀疤陳,呲牙一笑,刀疤陳板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喬以安故技重施,一路握手下來,強迫野狼師的教官們把帽子都摘了下來,驚呼聲此起彼伏,這些教官們的身份也迅速的浮出了水面:——防暴警察部隊的大隊長呂向陽,前野狼師軍官。
——拆彈專家雷動,前野狼師服役軍官。
校官們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陳浩大校站在懸浮車邊,一臉苦笑,看看野狼師的陣營,再想想猛虎師的準備,簡直成了兒戲!
野狼師根本就是無恥的把所有頂尖的軍官重新集合了起來!哪怕這些人,此時已經在別的部門身居高位,明明已經退役,依然堂而皇之的召集起來,全力以赴的對付喬家幼虎!
陳浩嘆了口氣,野狼師的這個配備,放眼全軍,也堪稱一流了,102師的少校師長,只怕要栽個跟頭了。
吸取昨日的教訓,圍觀的校官們開始了現場即時報導,給路遠來不了的同僚們提供第一手資訊。
守在軍事論壇上的眾位潛水人員馬上被刺激的精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