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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什麼地方?賽車俱樂部,既然開了賭局,那就有輸有贏,沒道理只許客人輸,不許客人贏!
來這裡玩的,哪一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就說這二十幾個兄弟,隨便一個,簽張公文,也讓這俱樂部吃不了兜著走,防火防疫,扣上半個月不開門,看看損失有多大!
當然,能夠開的起這種頂級俱樂部的,背後也有些勢力,只是京城的公子哥,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像是他們這一幫,又或者喬琛那一夥,都是金字塔的最頂層,向來只有他們玩人,沒有人玩他們。
孫經理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他連連告饒:“哎呦,孫大少,這可不是我故意跟你們過不去,林少下的注,已經頂上我們一年的營業額了,再這麼下去,我的小命可就要交代了。”
雖然知道這人說話有些誇張,但是能夠把一個八面玲瓏的大俱樂部經理嚇成這副德行,那下的賭注應該相當可觀。
一時間,公子哥們的興趣都被調了起來,所有人都看向了喬以安,剛才是她在用林軒的卡下注,到底賭了多大,又贏了多少?
林軒眉毛一挑,看向喬以安,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你贏了多少?”
喬以安眉頭皺起,看向了一旁的芳芳,沒有說話。
芳芳小心翼翼地看著經理的臉色,輕聲道:“連贏三場,賺了兩億。”
兩億!
服務生們倒吸一口冷氣,兩個億哦,乖乖,這個女人還真敢押!
公子哥們的眼光變了,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把林軒圍在當中,一邊打量喬以安,一邊對著林軒擠眉弄眼:“行啊,林少,你這隨便撿的妞還挺有膽識的。”
林軒臉上帶了些困惑:“怎麼才贏了這麼一點?”
孫經理臉色大變,這還少!他今年的業績全搭裡面了,估計自己還得從腰包里掏不少出來。
孫然不以為然地道:“你不是剛剛預定了一艘遊輪?”
林軒恍然,這麼說起來,他那張卡里似乎也沒多少錢了,轉頭看向芳芳:“她每次押多少注?”
芳芳欲哭無淚,看經理的臉色,她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了:“這位小姐每次都是全額壓上,不留餘額。”
公子哥們的臉色又變了,他們自然知道林軒的經濟實力,剛才也都心裡默算了下,三場贏了兩億,本金兩千多萬,不少,可也承受的起。
但是如果說,兩千多萬是卡里的所有餘額,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隨隨便便就可以把男人的全部身家押上去豪賭的女人,而且還是連續三次——哥幾個真不知道該替林軒慶幸還是默哀了。
孫經理擦著額頭的冷汗,見林軒神色緩和,趕緊道:“林少,這位小姐已經贏了的錢,我們老闆說了,可以直接拿走,只是小店小本經營,這個……”
林軒看向喬以安,聲音柔和:“還想玩嗎?”
喬以安思索片刻:“算了,看別人玩也沒意思,如果可以自己下去玩兩圈還成。”
孫經理也是被嚇到了,聽了林軒的話,以為這位爺還不肯放手,一聽喬以安打算自己下去跑兩圈,想當然的認為是林軒帶著她一起跑,馬上應了下來:“沒有問題,林少要是想玩,我馬上把跑場清了,還有,喬少也在,您要不要和他賭兩局?”
這些大少,大多在野外跑圈,在俱樂部興之所至時,也會下去跑幾圈,卻看不上俱樂部里的職業車手,一般都是彼此之間的意氣之爭。
林軒心一沉,看到喬以安的眼睛眯成了狹長的一條縫,知道無法阻擋,索性放開了手:“好吧,你去安排,不過就不要驚動喬少他們了,和車手一起跑好了,車子也用制式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林軒直覺地判斷,喬以安現在還不可以暴露出去。
如果她真想玩,那就把保密措施做好。
頓了下,林軒看向了喬以安:“你喜歡什麼名字做為你的代號?”
喬以安眯起的雙眼射出了冷冽的光:“TIGER。”
“好,你安排一個新車手的給她,名字就叫做美人好了。”林軒掉頭吩咐孫經理。
一干人等齊齊掉落了眼球,這兩個都在自說自話啊,林大少你已經有了主意幹嘛還問人家的意見,還有,這個美人算是反諷嗎?
喬以安倒是沒什麼意見,TIGER也不過用熟了罷了,其他的綽號還有很多,來自地獄的瘋子,不會叫的狗,這個美人還不錯,至少是個中性詞。
孫經理一頭霧水,卻不敢多言,反正這群敗家子每天變著花樣的玩,大概是圖個新鮮吧,他考慮著等下要不要跟車手們打個招呼,別誤傷了這位大少爺的貴賓,他自然看的出來,林軒對於喬以安的另眼相待。
第10章 禁臠
俱樂部的內部通訊器及時響了起來,孫經理對著林軒歉意地點了點頭,一邊向外走去,一邊接起了通話:“啊,你跟喬少和何少解釋下,有一個新車手要加入比賽,所以需要調整一下,比賽馬上開始了。”
孫然站在林軒身旁,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了一支煙,又把自己叼在嘴巴里的那根點著了,看向了下面的車場,車手們已經進入了跑道,排好了車位,比賽即將開始。
按照常例,每次有新車手出道的時候,俱樂部都會大肆的鼓譟一番,因為新車手的資料幾乎為零,可能成為一匹黑馬,更大的可能是成為一顆流星,無論怎樣,對於有新車手參加的比賽,賭博的性質總是更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