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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青的時間更長,但白新似找到了新的樂趣,她望著程季青表情,以此得到滿足。程季青幾次掙手,她都故意不聽,半點不怕把人惹惱。
可是她忽視了一個問題——程季青就算病了,也到底是個alpha。
一個力量超過她無數倍的alpha。
還是一個能壓制她信息素的alpha。
絲巾被程季青撕開。
抖著掛在程季青的一隻手腕上,程季青將人抓起來,手掌攏著白新的鎖骨將人按在床上。
桃花酒的信息素與百合香膠著在一起。
纏繞不分,意念厚重,癲狂的不知天地是什麼。
程季青早就發現,白新似乎喜歡被她占有的感覺,她束縛控制,用力發狠的時候,白新的神情會更愉悅。
於是,她給了白新這種愉悅。
白新被磨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程季青湊到白新耳邊,低咳兩聲,汗水滴在白新的臉頰上,她說:“我現在就在你身邊,你感覺到了嗎?”
我的存在。
“你不溫柔,不講道理,不善解人意,那又怎麼樣?我現在還是在你身邊。”
“你不負我,我為什麼離開你?”
白新只能迷迷糊糊聽到一些。
她感覺自己在垂死間,在懸崖邊緣,求生也求死。
無論是哪一種,只要是程季青此刻給她的,她都愛不釋手。
著了魔一樣。
連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
深夜沉沉。
程季青疲憊的翻了身,發現被子裡空空蕩蕩,身邊只摸到涼意。
她忍著嗓子的癢,套了外套,開門出去。
沒亮燈,只是借著陽台外的昏光,一眼看見白新站在陽台。
她皺起眉,反身拿了件外套,走過去。
“我不來你就這麼一直凍著?以後這些自己注意點。”程季青道。
白新側過頭,後知後覺感到身體涼,她靠過去,下巴落在程季青肩膀,說:“你不是來了麼?”
“我也不是一直在。”程季青頓了頓,道:“你以為感冒舒服?”
白新聞言,又退開身,視線垂落,去捉程季青的手腕:“現在也很難受嗎?”
聲音很低。
光線太暗,看不清有沒有痕跡。
程季青說:“沒有,就嗓子有點癢。”
睡前吃了藥,現在困得很。
但到底睡了一覺,不算很難受。
空間靜謐下來。
白新忽然伸手抱住程季青,百合的信息素還未散去,程季青低頭輕輕聞了一下,而白新享受著程季青給她的這種親昵。
“現在能不能跟我說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有事瞞著我?”
白新微閉的眸子徐徐睜開,親昵帶來的溫暖讓她背脊涼了半分。
程季青等了幾秒,她道:“是因為白氏的事壓力太大?還是最近我陪你的時間少了?”
程季青覺得兩者都有,原本從和好之後,白新就比之前更敏感。
很多時候比如顧忌,各退一步,事情便過去。
但最近白新很奇怪,好像總在一種焦慮中,心裡有事的感覺。
尤其今晚白新的反應。
她好像——在害怕什麼?
“有事,你得告訴我。上次說過的話,沒忘記吧?”程季青抬手捏白新的耳朵,尾指順勢勾著人把人的臉托起來。
別再瞞她。
別再騙她。
光線暗,只知道都在看著彼此。
白新說:“橙橙,你送我個生日禮物吧。”
程季青怔住,白新生日是一月十九,很快了。只是話題轉的太快。
她道:“你想要什麼?”
“送我一個願望,不論我要什麼,你都答應我。”白新嗓子是啞的。
透著難以形容的情緒,程季青辨別不清。
程季青心緒並不寧靜,笑一聲說:“怎麼聽著好像有陷阱?”
白新問:“好不好?”
白新低頭哄一樣,在程季青的掌心吻了吻,重複誘導:“好不好?”
程季青緘默片刻,說:“好,我答應你。”
她等了好久,白新還是沒有說。
問了多次,免不了失望,可她不忍心逼著,她看出來白新的憂心忡忡,只又提醒:“那你也別忘了答應過我的,我會擔心。”
——我不是非你事無巨細,萬事告知,但是讓你不安的事別瞞著我,別騙我。
夜幕早就降到底,時間再長一些,天際便會開始靠近大地的顏色。
次日清晨。
程季青是被白新手機的震動吵醒的,白新又不在,她喊了聲,沒有應。
伸手去拿,看了眼寫著XM,公司的電話。
她拿著起來,電話便掛了,轉而跳出一個消息。
一看才發現屏幕上已經有兩個未接,以及好幾條微信消息,因為是鎖屏,看不到內容。
開門出去,浴室里傳來微弱的水流聲。
她敲了門:“你公司好像有急事,我幫你看一眼?”
白新最近壓力總是很大,她怕錯過什麼重要的。
白新在裡頭應聲。
程季青是知道白新密碼的,是名字首字母按鍵的數字,加119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