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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撫著白新的後背,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怕人破碎。
她的脖子傳來灼熱感,腺體微疼,牙齒有些重的咬她。
她聽見白新發抖說:“我知道……你會來。”
白新身上溢出的信息素拉扯著程季青的神志。
她想要把人按住,但懷裡的顫抖,讓她忍不下心。
心軟,便是潰敗。
“程季青。”
白新身體的重量都壓在程季青身上,她鬆開被她吸-吮的凸起來的腺體,大衣領掠開,她去吻程季青的喉嚨,去吻光滑皮膚上那顆細微的小痣。
“他們搶了手機,搶了錢,他們想欺負我……”白新更用力的吸,手指恨不得穿過隔檔直接進去裡面,她迫切想感受程季青的存在。
久違的存在。
她啞著嗓音說:“但是我把簪子搶回來了,拼了命了。那是你送給我的,我不能丟……程季青,我不能再把你丟了……”
程季青皮膚被咬的疼,腺體跳的疼,心臟也疼。
“有沒有哪裡受傷?”
光是聽這話,程季青就怕的要死了。她嗓音顫顫巍巍。
她很想說,管這破簪子做什麼?!丟了就丟了!人要是傷了怎麼辦?!
白新說的是他們,說明當時白新獨自面對的不止一個人,白新一個人經歷了什麼,她不敢想像。
更不敢想像,白新是怎麼把東西搶回來的。
程季青後仰的太久,她雙腿跪坐下,想將白新稍稍分離,她想要確認有沒有白新是否受傷。
白新由著她拉開一瞬,然後也跪下去,但是並不讓人查看。
她拉開長長的針織裙,岔開雙膝靠過去,坐在程季青腿上。
長靴磨著程季青的大衣。
她捧著程季青的臉,兇狠的吻上去,似乎是要把人一點點吞下去。
唾液交接,吮到極致,嘴皮發麻。
她什麼也不想聽,只想擁有程季青。
窒息感接憧而來。
白新稍稍挺起身,分開一些與程季青的觸碰,她靠腿支撐著身體,將程季青放在腰間的手帶過去。
程季青剛淋雨進來,身上,手上冰涼,水噠噠的,潮濕的不像話。
白新狠狠打了個抖,嘴唇卻還咬著程季青的唇不肯鬆開。
雨勢小了,車頂的吵雜聲小了。
車內氣氛卻燃起來,想星星之火墜落草垛,突然一下,難以躲避。
程季青指腹觸感炸裂,熱感驚人,意識神經嗡嗡的響。
怕白新呼吸不過來,她把人拉開。
白新氣急的似野貓入春,她頭又低下去,濕漉漉的頭髮貼著程季青,短促的,哀哀的的喚出聲……
程季青挨到那發冷的頭髮,想起白新淋了雨,彼此衣服都涼的驚人。
她忽地抽開手。
白新不解、失落、哀哀戚戚的看她,然後去摸程季青的手指,觸及黏膩,她拿起來,迷失一般放到臉頰邊。
她側頭,去吻滾燙的指尖,沾到濕潤,紅了眼:“程季青,你還是不肯……?”
“涼。”這裡也髒,而且不夠安全。
程季青此刻更多的是對白新的心疼,她也懊悔。程季青臉色緋紅,氣息不比白新好多少,她說完從包里摸出隔離貼,然後去找白新脖子的腺體。
溫和貼上去。
沒有人知道,自從白新到節目後,阻隔貼就成了她身上常備的東西。
白新沒聽清那個字。
只是被程季青碰了一下腺體,白新又軟下來,她身體狂躁,神情卻晦暗,程季青幫她貼信息素阻隔貼,說明程季青還是不願要她。
拒絕了她。
白新額頭抵在程季青的肩上,失魂落魄,又心如死灰一般,自嘲道:
“沒用的,你忘了麼?我是雙腺體。”
另一個,程季青要怎麼貼?
程季青:“……”
程季青當然知道,沒辦法貼,所以脖子上的只是為了不讓信息素過分溢出來。
程季青握著白新的後頸,把人捏起來:“我知道。”
她去拉開車門,把白新拉到車邊,然後從車上跳下去,雨砸到身上。
她單手把白新抱下來,感受到輕顫。
低眉心疼問:“能走嗎?”
白新去看程季青的表情,後者不等她回答,將人抱在懷裡:“忍一會兒。”
兩分鐘的路程。
咖啡廳旁邊,一家亮著橘色走馬燈的小賓館。
雨幕中,並不清晰,迷眼睛,只看見燈外朦朦朧朧的光圈。
登記,開房。
三層小樓,甚至不需要電梯。
程季青到樓梯,扔了傘,把那串老式的鑰匙放白新手裡。她把白新抱起來,穩而快的上樓。
紅漆門,黃銅鎖。
白新開門的手打著顫,和她們的身體一樣。
試了兩次,她嗚一聲抱住程季青的脖子:“我不行了程季青,我快死了……”
發情期來勢洶洶,剛才程季青的碰觸,更是逼到絕境。
她忍這兩分鐘,已經是極限了。
她低頭咬在程季青的肩膀,隱忍著聲音。
程季青受著那通,只能把人放下來,然後接過要是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