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然而一躺下腦子裡都是程季青穿著那身探戈舞裙,俯身在她脖子裡的畫面,alpha的桃花酒信息素非常淺淡,卻如同刻進她的呼吸里。
玫瑰花差一點就要划進裙子。
白新每深吸一口氣,脖子的跳動便越烈。
隔了十分鐘,她放棄一般的按亮昏黃的床頭燈,打開抽屜從裡頭拿出寫著英文的方形盒子。
白新穿著墨綠色的絲綢睡裙,被汗水染的不像話。
燈還未關。
紗簾開了半尺的縫隙。
深夜裡,蟬在微弱的低鳴,她的窗口還放在前兩日下雨買的百合花,就放在玻璃瓶里,花枝盡數浸在瓶內水中。
白新咬唇睜開眼睛,忽然想起程季青說她哭的事。
她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哭過了。
程季青嘴裡的哭,她不承認那叫哭,生理性的眼淚,怎麼能叫哭呢?
隔了一會兒。
白新吐出一口濁氣,燥郁難安的將髒掉的東西丟進垃圾桶。
嘗試過更好的,更甜的,誰還能受得了費力而無能的苦?
由奢入儉難……
對她來說,程季青就像一塊乾淨獨特同時美味香甜的蛋糕,蛋糕上澆了一層昂貴優雅的桃花酒。
這個味道完美的符合她……的口味。
所以她有耐心。
但是現在,沒有。
她厭煩雙重狀態帶來的需要與易感,即便她自己一身汗也未覺得鬆快多少,遠遠不及程季青那一下。
白新將盒子丟回抽屜,她情緒糟糕的下床,連拖鞋都煩的不想穿。
幾步走到程季青房門。
--------------------
作者有話要說:
橙橙: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白姐:再治治。
第41章
程季青以前都是一個人住,睡覺沒有鎖門的習慣,和白新協議結婚後,想起來會鎖上。
今天沒有鎖。
門把手扭動了一半,白新忍著停下來,她抬手敲門。
一點多的深夜,只有微弱的照明。
怕晃了眼睛,只打開了橙黃色的床頭燈。
程季青頂著從睡夢中被拉起來的睏倦精神,呢喃了一句:“怎麼了?”
也沒等到白新回答。
程季青打了個哈欠,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過去,一開門,就對上白新滿眼的水霧。
瞧著哭似得。
她嚇了一跳,定睛看,只是因為光線昏沉造成的假象。
但那額頭的細汗,與煩躁不滿的情緒,卻是真的。
她一下清醒起來:“你不舒服了?”
程季青低頭看到白新小巧精緻的腳:“怎麼鞋都不穿啊。”
白新仿若未聞,身體的煩躁讓她近前一步,卻不如以往那樣直接抱上去,而是兩手去捏住程季青腰側的衣料。
程季青也沒有退開,之前有兩次白新很晚回來,也因為不舒服過來找過她。不過沒有現在看起來這麼不適。
程季青問:“要抱嗎?”
白新沒說話,只是拽著衣服將人往她的方向扯了一點。
微弱的,卻充滿肯定以及,暗示。
這個動作時,白新的目光一直凝著程季青,她的額上有些濕,剛才在房間出汗後似脫水一樣,她的唇略顯乾涸。
她舔了下唇,嘴皮登時有了短暫的水潤色彩。
粉紅的,被水滋養的百合顏色。
程季青青筋往外冒了一瞬,此刻當真半點睡意也沒了。
程季青往下咽,心裡做了幾個建設,然後將白新拉進懷裡,輕輕抱住。
白新閉上眼,貪婪的吸食著桃花酒的味道,那酒香偶爾不似桃花,更似曼陀羅。讓人上,癮。
今日的擁抱,壓不下她的燥。
程季青能感覺到白新身上汗水的熱度,讓她也從平靜緩緩燒起來,她聽見白新在她懷裡,嗓音低微道:“程季青,再給點別的吧?”
空寂的屋子裡,程季青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女人的聲音太致命了。
是為思考拖延那一兩秒時間的,明知故問:“還是不舒服?”
“嗯。”
“那……”程季青回答的同時才開始思考,那——怎麼做呢?在某種克制中想到那時在車裡的事。
“我幫你揉揉?”
雖然不達預期,但這是程季青第一次主動提出來。
白新:“嗯。”
程季青單手抱著,抬手,微涼的指腹落在白新脖子的腺體上。
她一碰上去便能感覺到,那裡跳動的熱與幅度,竟然和她的心跳頻率是一樣的。
她也能感覺到白新的氣更沉,腳更軟了。
不過十幾秒鐘,白新力氣便已然流失殆盡,她只能托著白新的腰。
“你怎麼這麼……”
程季青後面話沒好意思說出來,白新的敏,感程度,高的驚人。
白新那點體重都在程季青那兒,索性程季青力量極好,能輕易穩住她。
隔了片刻,白新咬著牙,明明空調開著,卻一點也不涼快。
她抓著程季青的手,讓動作停下。
“算了……”
程季青頓住。
白新緊皺著眉頭,拉開與程季青的距離,腳上無力的原因險些摔下去,幸好程季青動作快將人又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