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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滿屏的虎狼之詞!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了,姑娘們,來,矜持一點
那個有寶問人設寫文的事,那個就按照大家尋常對同人文的規則吧
還有評論的話,感謝大家留評,我基本都會看,但有時候回不過來這個回那個不回的也不太好,就統一隻給最新一章留評的小夥伴們回復了,感謝各位理解
不要懷疑,周徵第一世的時候是真的深井冰
第93章 我長大後真他娘的帥
深知周徵的神經兮兮, 哪怕是十四歲的趙澤瑜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想了下他那句「身邊之人騙你害你」是何意。
他並不笨,只略一想便想到了:原來是那個石青雍。
難怪一開始「趙澤瑜」明明內力充足, 卻要說自己身體勞累, 這從一開始便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一個局。
「趙澤瑜」在抵達此地之前便已然察覺到了有人泄露他的行蹤, 便將計就計在此地住下, 並且表現出自己的疲憊,讓他們以為自己精力不濟, 主動出手。
看似是他們要打「趙澤瑜」一個措手不及, 實則是「趙澤瑜」暗自聯繫周徵, 引蛇出洞。
雖然「趙澤瑜」沒想到梵音門門主親自出手,自己還被噁心了一通,還牽連出了一個昭月庵的庵主,但總體來說斬殺一個惡名昭彰之人和一個幫凶, 此番設計不虧。
在他身邊的那個內應要保證能夠確定今日將他們拖在此處,並且保證能夠消耗掉他的內力。
在場之人中其餘人都只是隨從, 他們的狀態並不能左右「趙澤瑜」的選擇。
只有石青雍,這個雖然是個瘦弱文人卻是陛下派來的「監軍」,「趙澤瑜」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因而他能夠停在任何與冷弦約定好的地方, 並且用自己身上的毒要求「趙澤瑜」為他運功療傷。
見他不語, 周無由跟著他接著道:「怎麼, 傷心了?難過了?你還不肯正視這個事實麼?這個世上所有人都背叛你利用你, 他們活在你的蔭庇之下卻還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沒有人值得你忍辱負重,沒有人值得你保護憐愛。你為什麼還肯為了大啟的江山這般點燈熬油、殫精竭慮?」
「昔者諸葛孔明尚且是為三顧茅廬、知遇之恩付出半生心血, 終究毀於一旦;而你,你的兄長早已經遭人陷害、粉身碎骨,你竟也不想為他報仇?」
說實話,趙澤瑜還是頭一次看到周無由身上有這般躁動的感覺,這裡的他整個人像是一把震顫不休的雙刃刀,時時將刀尖向外,卻也用滿腔的激憤將自己割得鮮血淋漓。
可分明他初見周徵時便看不透此人,感覺此人遊刃有餘,鋒芒內斂,一顆心看不到摸不著不知是冷是熱,似乎無邊深淵一樣,全憑著那種與生俱來的信任感才沒讓趙澤瑜落荒而逃。
比起這個三十多歲的周徵,趙澤瑜覺得自己認識的那個周徵才像是歷經歲月滄桑、風吹雨打而漸漸結出厚重繭子的年長者。
他心緒紛亂,甚至有些不敢去抓住腦中一閃而過的思緒。
「趙澤瑜」卻已然停了下來,平淡地看入周徵眼中,既無怨憤,亦無心傷:「周無由,那你又是為何遲遲不肯在南祁興風作浪?你怨憤,你憎恨,你唾棄,你甚至掌控了南祁半數官員的命脈,那你為何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殺個血流成河,管他民生多艱?」
成功用一句話將這位不僅自己鬱憤還要攛掇別人鬱憤的鬥士變成一隻安靜扇扇子的花瓶,「趙澤瑜」得以一路清淨地回到客棧,周徵足下一點便竄到了樓頂,等著「看熱鬧」。
看一看天色,已是旭日東升。
「趙澤瑜」離去前給隨從打了手勢要他們留在客棧隨時警惕,這會兒侍從已然將他打破的東西賠償店家,給「趙澤瑜」換了一間因為昨夜打鬥而被嚇得清晨急忙退房的客人騰出的房間。
一見到「趙澤瑜」,幾人瞬間鬆了一口氣,待看到「趙澤瑜」身上的傷有瞬間提起了心。
那個抱琴之人他們也看到了,對於他們來說亦是頭一次見到這種至強高手間天地為之色變的交手,很難不震撼,更是擔憂「趙澤瑜」遭遇什麼不測,那他們護主不利這條命便也保不住了。
「趙澤瑜」打了一宿,傷得極重,能撐著走回來純屬他心智堅韌,格外能忍,趙澤瑜給疼得快哭了,頭一次懷疑自己長大後是不是長成了頭牲口。
即便如此,趙澤瑜還是撐著吩咐下去,叫他們去城西林中十里外去尋那一男一女的屍體,以便帶回京中交差。
他流了太多血,內力幾乎全無,又徹夜未眠,這會兒腦中已然一陣陣地暈眩起來,只想立刻回床榻上睡上一覺。
可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石大人呢?」
隨從彼此對視了一眼,一人站出來回話,頗有些困惑:「屬下為石大人也換了房間,但石大人說他不需要了,而後便一直在您的房內等您。」
他們不大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又不可能把石青雍生拉硬拽地趕出去,只好放任石大人在殿下的房內等候。
「趙澤瑜」揉了下眉心,醒了醒神,這才推開房門。
石青雍端正地面對著房門跪坐,見他進來,雙手交於額前,行參拜大禮:「罪臣向殿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