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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瑟:「……」你當你霸道總裁呢,直接威脅上了。
她在吐槽,準備等著虞氏發火,卻見虞氏直接坐了下來,張口說道:「可以。」
「阿、阿娘……」顧錦瑟結結巴巴地大眼睛都快瞪出來,虞氏慢悠悠說道:「一人寂寞,帶上你也可,時辰不早,我先回去了,娘娘多休息。」
顧錦瑟拼命的點點頭,想要去送虞夫人,又見春休不動,只好讓其他人去送。
虞氏走後,氣氛緩和許多,春休也悄悄鬆了口氣,與皇后說起外間的婚姻狀況。
「你剛剛想說什麼的?」顧錦瑟對那些花里胡哨的事情不感興趣,虞氏分明是想瞞著她的。
春休平靜的喝了口茶,說道:「她好好的呢,您不必牽掛,再者拿人手短,我不好叛變的,您安心即可。」
顧錦瑟想想也是,人都是好好的,自己扯什麼呢,還是安心過自己的日子。
兩人商議的極好,虞氏與春休一道去溫泉山莊『度假』,顧錦瑟派人盯著狀況,到了晚上就出事了。
「你也要去溫泉山莊?」顧錦瑟不理解明禕的想法,鬧什麼呢。
明禕舒服的躺在涼蓆上,揉著自己酸疼的鬢角,顧錦瑟則像惡狼盯著自己的食物一般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明禕換了一身輕快的寢衣,顧錦瑟涉設計帶著滿滿的床趣,該露的地方保證不會藏著掖著。
「不能去嗎?」明禕不解。
顧錦瑟盯著她襟口下的鎖骨,很想咬上一口,磨磨後槽牙後決定先放過她,「阿娘與春休先生過去。」
「她們去她們的,又不是只一處莊子有。」明禕失笑,翻過身子,整個人趴在了涼蓆上,「他們都瞞著婚嫁,我們也給自己找些事情做,林子裡涼快呢。」
「我們也成過親的,形式都有了,何必去計較封后大典。」顧錦瑟心頭溫暖,明禕很有良心的,也不枉費她在外奔波多年。
她湊過去,雙手在明禕肩膀上按了按,伏在耳畔詢問:「你可是在意虛禮?」
「他們不讓我們快活,卻為自己的兒女們前後奔波忙碌。」明禕極為不悅,語氣都跟著低沉幾分,唇角抿了抿,「不高興了。」
顧錦瑟笑得不行,歪倒在她的身上,燈火憧憧,映著兩人姣好的膚色。
顧錦瑟捧著明禕的手臂,耳朵跟著抖了抖,「我們去水裡高興也成的。是不是誰來刺激你?子規與南風是不會辦婚禮的,那又是誰?」
「朕賜禮賜了上百份。」明禕咬唇,面前的顧錦瑟的臉自己的面前愈發大了,直到鼻子貼著鼻子,呼吸相融,她不覺笑了,顧錦瑟抱著她的腰肢,翻了翻身子,道:「原來是心疼錢了。」
顧錦瑟內心焦灼極了,惦記她整日忙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她抿唇,而後吻上明禕不甘的唇角。
妒忌,是正常人該有的情緒。
吻意深深,由唇輾轉至眉眼,顧錦瑟凝著明禕如畫的眉眼,心中柔軟下來。
明禕被她看得臉頰如同火燒一般,夏日本就酷熱,眼下驟然覺得被炭火烹煮,她悄悄呼吸,鼻尖皆是滾燙。
「盛世婚禮又怎麼樣呢,感情不和,該分的時候還得分,你瞧著這些人,日後苦惱不休,哪有你我恩愛。」
這麼聽來,明禕舒服了。
作者有話說:
顧錦瑟:我一直在努力,但是從未成功過!
春休:我稍微努力就成功了!
顧錦瑟:小娘,我對不起你,哭了!
第185章 再見
七夕刺殺一案至今未果, 各部對此事依舊人心惶惶,女眷們不敢隨意出門,就連顧錦瑟也安分許多, 畢竟衝著她來的,該避還是要避的。
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會審,收效甚微, 嚴查各地,就連偏僻之處都沒有露過,依舊無果。
各部焦頭爛額後,刑部研製出請君入甕的主意, 對外放出皇后巡視顧氏女學的消息,刺客殺錯人, 勢必會再度出手。
七月底, 皇后巡視顧氏女學的消息後傳遍京城。
顧錦瑟自然不會出宮, 選了與她身形相似的好手頂替,代替者只需坐在鳳駕中即可, 守衛鬆懈,對方若有心必會抓住機會。
鳳駕出宮後,春休等人在大殿內靜候, 春休目光異常清冽, 南風心裡敲著鼓,與子規說道:「我覺得對方不會這麼喪心病狂。」
言罷, 掃視眾人一眼,知曉內情的不過三五人, 就連未名吞吞都被瞞在鼓裡, 朝堂上的大臣也是隱瞞的對象。
子規心中如過了冰水般, 悄悄說道:「皇后是女學的創辦人, 樹大招風,已有許多文人對她不滿。」
南風知曉這些事情,不免唏噓一陣。
眾人焦心等著,很快就有人來回報。鳳駕出宮半個時辰後就遇到刺客了,不僅是一人,而是數十人。
南風目瞪口呆,這是多大的仇恨啊,非要置人於死地。
明禕冷笑,道:「不准放過一個刺客。」
後宮裡的顧錦瑟聽到消息後,第一時間摸摸自己的脖子,好傢夥,自己的人頭可真值錢呢。
她朝外面看著,烈日焦灼,宮娥們三三兩兩坐在一起說笑,顯然不知外間險惡。她忍不住躺了回去,目光落在橫樑上,是她占據鳳位還是開創女學動了某些人的蛋糕呢。
想不明白,或許都有。
顧錦瑟哀嘆一陣後,內侍再度來傳話,刺客都被抓住了,她又開始胡思亂想,倘若這批刺客和上一回不是同一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