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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他只說了『借』,而且必須要在他的房間裡進入貪婪島。
……所以,特麼的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類事情的發生?
西索看那張臉臉色變了又變,笑了笑,大概能猜出對方在想什麼。
沒錯,他確實是故意的,他猜測她會在貪婪島召喚其他人,到時候他只要主動請求被召喚就行,之前出來過一撥人,但他還有另一顆青澀的果實需要照♂顧,斟酌片刻後就沒要求主動出現,等下次有機會再說。
但沒想到『下一次』來得那麼快,而且還是所有人。
這是他始料未及的意外驚喜。
原本他應該很開♂心的。
只可惜……
「可是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做到哦,我很傷心呢。」白苜蓿默了默。
這回還真不是西索的問題。
時間還要回到一小時前,也就是那幫人玩命……啊不是,是在玩躲避球的時候。
明面上看是八對五,嚴格意義上說其實是一對五,也就是磊扎與他的具現化出來的隊員對西索他們五人。
但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坂田銀時在開場那一瞬的帥氣之後,哨子聲一響就突然捂著嘴巴跑出比賽場地扶著牆開始狂吐起來。
「不行了……阿銀我還有點醉宿……」
於是──
坂田銀時,OUT。
場面變成了一對四。
然後原本最想離開的齊木楠雄也不知是不是知道西索的為人,怕被變態盯上,所以整場比賽演得比自己在原世界的學校里為了將大家的好感度穩定在普通數值時玩得躲避球還要厲害。
人就杵在角落一動不動,只要球不經過自己,腳步一厘米都不移動,甚至還在場子熱起來後主動挨了一記可以說是會死人的發球後,面色不變的退出比賽場地。
於是──
齊木楠雄,OUT。
一對三後事情應該有所好轉。
但場上剩下些誰?
太宰治、中原中也、西索。
大概是中原中也對太宰治的勝負欲竟該死的強烈,就像當初兩人15歲時為了爭誰最先查到犯人一樣,比賽沒過多久就對太宰治說。
「太宰,來比賽吧,看誰留到最後。這次我絕不會輸給你。」
特麼的,一時間竟不知對手在對面還是我方陣營,可以說是不知什麼時候我方隊員里出了個叛徒,大家自己內部消耗起來了。
而面對中原中也那燃起來狀態,太宰治的態度就是:
「噠宰那麼可憐我們為什麼要傷害他呢。」
然後『心碎』離場,走到已經因『比賽都沒過幾分鐘、我的大佬們紛
紛演我』而傻怔住的白苜蓿旁邊,抱起白苜蓿道具卡片裡面變出來的爆米花,和兩個崽崽一起看起了比賽。
於是──
太宰治,OUT。
在磊扎和白苜蓿雙方都被這幾齣弄得反應慢了半拍的情況下,場上的局勢變成了一對二。
中原中也是個老實的孩子,如果要用『念』的體系來定義的話,應該是比較偏向放出系的,就像雷歐力那樣心善、重情義、重視同伴。
所以就算他很想立刻下場痛毆太宰治一頓也會因為答應幫忙贏得比賽這件事還沒完成,便只是對太宰治放了句『等我結束,你給我等著』這種不痛不癢的狠話後,繼續留在場地。
在面對隊友只剩下一個不認識的人時,他很有禮貌地主動向同樣留在場上的西索商量比賽事情。
類似你守一邊,我守一邊這種。
西索當時看對方的眼神……
白苜蓿看得整張臉快皺成菊花了。
她好想大聲提醒中原中也不要和變態搭話,但剛張口就被壞心眼的太宰治用爆米花捂住了嘴巴。
太宰治還衝她俏皮眨眼:「你看中也那孩子多開心,我們不能剝奪他的快樂。」
於是白苜蓿的菊花臉皺得更深了。
她懷疑太宰治提早下場不是因為不想和中原中也對賭,而是不想被變態盯上,但這並不妨礙他樂得看中原中也盯上。
當然了,這都是白苜蓿個人的無端猜想,她不能這樣惡意揣度太宰先生的。
太宰先生怎麼說都幫了她那麼多,好幾次危急時刻都趕來救場……
白苜蓿抬眼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俏皮wink吐舌笑。
白苜蓿:「……」
故意的,石錘了。
總之,最後演變成磊扎一對二中原中也和西索。
而事實上變態系,啊不是,變化系的人腦子裡總能有別人想不出也料不到的想法。西索這傢伙不好好比賽,幾乎全程都在划水,眼睛不看著球就直勾勾的盯著中原中也看,然後表情愈發變態。
而中原中也這種答應別人就認真去履行的人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與磊扎的比賽上,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臨時搭檔的情況。
於是這場躲避球嚴格意義上只是磊扎和中原中也的一對一。
一個把躲避球能打出光炮的男人VS另一個重力操控的男人。
這兩人一撞上幾乎把整個鋼筋混凝土的天花板都打了個底朝天。
最後中原中也險勝,這才結束了這場堪稱鬧劇的比賽,並讓白苜蓿得到了「一坪的海岸線」。
西索似乎看上了中原中也,想要去搭話,白苜蓿眼疾手快地沖了過去分開兩人,和西索挑明了對手是齊木楠雄而不是現在這個流著幾滴汗珠、臉色微紅一副容易撲倒的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