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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苜蓿有問他為什麼要叫『崽』這種稱呼,結果這男人就躺在沙灘椅上邊看風景邊敷衍的回答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你生氣的時候很像我養的那隻崽。」誰,伏黑惠嗎?原來在這男人還會叫自己兒子叫崽崽的嗎?
或許白苜蓿永遠不會知道,伏黑甚爾說的崽不是伏黑惠,而是那隻他養了好久才養熟的咒靈。
總之,差點出身未捷身先死、口袋裡只剩了毛點錢的白苜蓿立刻帶著伏黑甚爾乘船去了唯一一個她知道來錢快還正規的地方──天空競技場。白苜蓿出了天空競技場後,熟門熟路的穿過鬧街,左拐右拐拐到另一邊的賽馬場,幾乎能閉著眼睛走到觀影台左邊倒數第三排第二個位置,果不其然,那個男人又在賭馬。
白苜蓿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在伏黑甚爾旁邊坐下,語氣幽幽。
「伏黑叔,不是答應我好好賺錢的嗎……」
拿著押注票的伏黑甚爾揮揮自己手上的票:「我有在賺錢啊。」
白苜蓿:「……」
她不理解這個男人的賭運明明和她的抽卡運一樣……啊不,怎麼說她現在也沒非酋到抽不中金卡,這男人的運氣比她還差為什麼還能鍥而不捨的賭。
等等。
她好像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運氣不好,召喚出來的人運氣也不好,兩兩相加結果為如何?
「最先撞線的是8號阿西西,緊隨其後抵達終點的是2號紅
王!啊……看起來我們的昔日大將蘇瑪在本場比賽表現得並不好啊,現在與倒數第一的庫巴距離挨得很近……」
那邊解說員的聲音通過喇叭傳到場內各個角落,白苜蓿抬眼看伏黑甚爾手上的票根,果不其然看到了3號馬蘇瑪。他們是倒霉蛋組合嗎?
「嘖。一定是打假賽。」伏黑甚爾一捏票根,很沒形象的把大長腿翹到前面的椅背上然後整個人往後躺下去。
「你壓了多少?」
「……不多吧。也就打比賽的四分之一。」?
打比賽的四分之一?
一個億?
伏黑甚爾自然也有打天空競技場,而且只花了兩天就上了一百九十層,不過他們兩個都是抱著賺錢的目的去的,自然沒有什麼為了榮譽啥的往上爬。賺了競技場的四個億,伏黑甚爾就說去找別的工作了。
然後他就在第二天被白苜蓿在賽馬場逮了個正著。
這次白苜蓿學聰明了,一來這個世界就把那張移動卡的目標點套到了伏黑甚爾身上,要不是怕她每次閃現嚇到路人,她這次來逮人也會直接用這張卡,畢竟這張移動卡除了有『目的地』這個限制外,沒了次數限制,她想用幾次就用幾次。
沒想到這男人直接在賽馬場裡輸了一個億。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們賺錢的速度都沒花錢的速度快。
再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達到買到貪婪之島的遊戲機?
是的,這才是白苜蓿缺錢最關鍵的原因。
系統第三個任務──得到17號:大天使的吐息。
大概這個任務涉及到了獵人,所以是等白苜蓿來到這個世界後才顯示出來的。
系統要她獲得這張卡作為自己的卡牌。要想津美紀沒有毫髮無傷的醒來,這是必需品。
但得到【大天使的吐息】這張卡,那就必須要進入遊戲,而進入遊戲則需要那價值起碼五十八億的遊戲機,雖說貪婪島是個真實島嶼,坐船也能偷渡進去,但沒有戒指會被GM遣返……
說起來如果她再早來兩個月趕上獵人的考試,或許還有機會通過考試拿到獵人執照,先拿執照賺錢點,然後把執照賣了,怎麼說都比現在來錢快。
只可惜很不巧,她來之前就結束了。
唉,賺錢好難。
好難,這個都快拿億做單位的世界好難。
「叮叮──」
一陣奇怪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算了白苜蓿的思緒,一轉頭她就看到伏黑甚爾接起前不久剛買的手機。
「是我,黑。今晚嗎?能給多少……就不能再多點嗎……行。」
簡單談了幾句話後伏黑甚爾便掛斷了電話,朝白苜蓿揚揚手機:「看,這不就來活了?」
「什麼活?多少錢?」
「賭馬輸掉的錢。」
那不就是一個億嗎?
不對啊,這麼高的賞金怎麼會找上非獵人的人?難道不是找個擁有獵人執照的人更有保障嗎?
等等,她都忘了。真正的獵人可不是爛大街到處都有的。
去考獵人證的一部分是沒有念能力的人,還有一部分是有念能力的人。
前者不知道「念」這種概念,後者只是因為獵人執照能帶來方便。就比如說伊路米,要不是殺人需要一個執照比較方便,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去考一個。
而每年獵人考試的錄取比都很低,也就小傑那一屆人數多了點。真正的獵人在世界人口比例里來看也不足百分之幾。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不是獵人,只要實力強,接個賞金高的任務也不奇怪。
至於念能力者也是,因為故事都是圍繞主角展開的,也就讓念能力者顯得很爛大街,其實念能力者也不多,更不用說實力強的。
若說強化系……
白苜蓿抬頭看著正伸懶
腰活動身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