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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個女人一來,羂索立馬改掉了計劃,說只讓她一個人鉗制五條悟。
漏瑚之前和五條悟交過手,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強,也知道單靠他們四個沒有任何戰術的硬上絕對打不贏,直接被祓除也極有可能。
現在是不用擔心會不會被祓除了,但羂索就讓一個人類頂替他們四個的位置,就差直接表明你們幾個都是垃圾了。
垃圾?
漏瑚這能忍?
當場揚言要燒了那個女人。
羂索也不攔著,只讓那個女人留他一口氣。
這態度直接讓漏瑚原地爆炸,二話不說開啟領域。
然後……
他就被那個女人拽進她的領域裡面,然後體驗了一把……
想起自己經歷的事情,漏瑚就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他一個熱體咒靈打寒顫什麼的簡直冷笑話。
但事實這就是這樣,他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背後發涼。
說是給他留一口氣還真就只給他留了口氣。
「漏瑚,你怎麼了?」花御見他狀況不對,問道。
「沒事沒事。」他怎麼可能說自己對一個人類產生恐懼之意呢?
咒靈對人產生懼意?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漏瑚看向花御,想起包括花御在內的其他咒靈也沒好到哪裡去,都被那怪物弄得只剩一口氣,除了真人那個死變態不僅越來越興奮,還纏著對方約架以外,其他咒靈明面上雖不說,但多少都有點不敢靠近她。
「他們打起來了嗎?」
「打起來了。」
「怎麼沒啥動靜呢……」漏瑚還有點納悶,隨後立刻反應過來,這打鬥也大張旗鼓不起來啊,這麼多人呢。
五條悟那邊自不必說。
咒術師嘛,都是些以救人為己任的偽善者,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大面積殺生。
至於那個女人……
「花御,那女人情況怎麼樣?有下死手嗎?」
這裡的下死手不是針對五條悟,而是針對普通人。
「這個……」花御思考半天,也沒得出結果,「還是你自己看吧。」
「什麼情況還需要我看?」
漏瑚納悶。
其實羂索交給他們的任務是監視那個女人。
觀察那女人的行為。
這麼做的用意他也不太清楚,大概是羂索不太相信她,為此還對她下達過命令讓她殺了一車廂的人看看情況。
做法莫名其妙的,反正不是他這顆咒靈大腦能思考的東西。
漏瑚藉助花御的身高優勢擴展了視野,然後就看到騷亂人群的中心那兩個人。
那女人依舊按照羂索給的命令執行,拉兩邊的普通人下水。不過那些死掉的普通人又會被黑黢黢的東西吞沒,就好像操控那黑洞玩意的人嫌棄有屍體擋路不好打架一樣。
因為兩人都無法在這種情況下展開領域,所以打鬥幾乎全靠拳頭,和一些小範圍的術式。
不過不得不說,這打鬥看上去不激烈,但漏瑚深知,但凡他們其中一隻咒靈混進去,絕對會當場被祓除。
「X的,兩個怪物。」漏瑚低低罵了句。
不過說真的,漏瑚還是不解。
按照羂索的計劃,封印五條悟需要讓對方在獄門疆開啟後、封印有效範圍內待1分鐘。
這聽起來很容易,但做起來很難,因為如果五條悟想逃,隨時逃得掉,跟別說是限制對方在一個極小的範圍之內。
就是因為執行起來極難,才會採用人海戰術來消耗對方的腦力和體力。
可現在有那個女人在,以她的能力能控制五條悟一分鐘不移動,為什麼羂索還會按照老方法執行呢?
漏瑚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真廢咒靈腦子。
「羂索那傢伙呢?」
「在那。」
這回開口的是一直和他們保持距離的脹相。
漏瑚順著脹相示意的方向看去,就看見羂索正坐在某處高層的圍欄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那邊的打鬥。
「惡趣味。」
不過沒多久,他就看到羂索落到戰場中心。
戰場中心。
「看來你是真的想殺我。」
白苜蓿看著自己被卸下的一條胳膊,神色平平。
「對敵人可不存在什麼手下留情,我記得……我有這樣教過你吧?」
五條悟難得露出疲憊,過渡消耗的腦力和體力讓他此刻的大腦有些倦意。
五條悟穩了穩自己的氣息,道:「你不也一樣嗎?我看你下手也很狠啊。」
「錯了,我沒打算殺你,而是──」
伴隨一個人影降落,五條悟身邊多處了一個模樣滲人的匣子。
他剛下意識準備躲開,胳膊突然被『人』攥住。
「悟,你打算去哪裡?」
五條悟一抬頭就看見夏油傑正拽著自己。
「傑?」
「喂喂,悟,你能不能少給我找事情啊,我很忙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又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家入硝子嘴裡叼著煙,看起來十分不耐煩。
「五條老師五條老師!你說特訓是什麼?」
剛入學沒多久的虎杖悠仁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餵──五條老師,下一次是什麼任務啊?」
這是虎杖悠仁的同級生釘崎野薔薇有些不自在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