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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暗處的夏禹悄悄撓了一下癢,隨後努力想著巨山原始人的意思。
頭戴那個王冠似乎會被這個氏族賦予類似『神』或者智人氏族『卜』這樣的身份,從高大氏族向著剛才那個女性原始人跳舞還有跪拜就可以看出來。
但他們也會向這個臨時選出來的『神』詢問一些東西,這個被選出來的『神』必須要回答,還必須要讓巨山原始人滿意。回答不滿意或者回答證實錯誤,上個戴著王冠腦袋被爆漿的主人就是下場。
夏禹被這個高大氏族的操作給驚呆了。
他們這樣選出來的神,簡直就是日拋的。
不滿意了敲死一個,不滿意了換一個...幸好他不是被這個氏族給撿回去,不然來原始人社會的當天就得無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隨著天色漸黑,那些高大氏族的原始人們也開始歪七扭八的入睡。
不過他們對火塘中的火很看重,仍舊留了一個原始人認真地看著火,不會讓火輕易熄滅。
夏禹跟負者他們直接蹲到了後半夜,夏禹感覺自己都快被蚊蟲咬傻了。後來也忍不住了,看那個看守火塘的原始人也困得有點打盹,夏禹就讓負者他們動手了。隨著負者示意,其他原始人也漸漸動了起來。
他們沒有上前衝上去,而是拿出了吹箭筒。
這東西自從那個叫箭筒的智人獻上來之後,工匠那邊帶人就開始做了,雖然很耗費時間,但在人力作用下,也做出了不少個。隨著春天的到來,箭筒所說的製作那種秘製毒方的植物也有了。
箭筒還挖了一株回來給夏禹看過。
這種植物的葉子很毛糙,一觸碰葉子手就會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能痛的人滿地打滾。而把它的葉子曬乾之後磨成粉,再在火上烘烤之後。塗在小箭頭上,真的是擦破一點皮就能讓人癢入骨髓。
夏禹當然自己不敢試,所以他讓一隻黑兔的爪子去蹭了蹭這植物的葉子。後來那隻黑兔直接在原地亂竄,最後亂竄中撞在石頭上撞死了。
箭筒還表示這植物越長越毒,等到了秋季的時候,它的葉子還要厲害。
當時夏禹就規劃了一片區域,讓箭筒移植過去了不少。不過在這片區域附近,夏禹都圍了籬笆,還讓大力他們去氏族宣傳,這片區域種植的植物都不要碰葉子,不然後果自負。
這是第一次使用吹箭筒,也是第一次試驗這被夏禹命名為『辣癢草』植物的毒性。
這點距離,足夠負者他們攻擊到那些高大原始人了。
很快,一隻只跟燒烤竹籤差不多小的細箭被吃了出去,這東西沒什麼聲音,一眨眼的工夫,那些高大原始人幾乎都被攻擊到了。
當然也在被攻擊到一瞬間,高大原始人們一下被驚醒了,隨後就跳了起來拿起他們放在一旁的石頭錘子。
——誇誇
夏禹聽到他們喊著巨山原始人的名字,然後慌張地看著四周。
火塘的火有些小了,亮光只能照射附近一點距離。遠處是漆黑的叢林,黑夜總是會被智慧生物帶去恐懼。
巨山原始人憤怒地踢了旁邊原始人一腳,被踢得原始人馬上開始蹲下來,往火變小很多的火塘裡面添加柴火。
一會兒工夫,火焰變大,亮光帶給他們安全感。
但這功夫,也差不多讓他們感覺不對勁兒了起來。巨山原始人早就把兩支插在他手臂上的小箭拔掉了,雖然流了一些血,可不礙事。
但這會兒,那兩個傷口忽然癢了起來。
巨山原始人撓了一下,誰知道越撓越癢。這種癢好像是深入骨髓的,巨山原始人忍不住加大了力氣。
他的皮膚一下被撓出了幾道血痕,有點痛了。他下意識稍微一鬆手,那種癢讓他渾身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又加重了力氣。
但這種癢止不住似的,只能讓他不斷加重力氣。火塘的大火烤得他渾身燥熱,熱汗又加重了癢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巨山原始人扔掉了手裡的石頭錘子。他感覺不止那條受傷的手臂癢,他整個人都好像癢得起來。
夏禹在不遠處看的都不敢撓他的蚊子包了,這秘製毒yao配方實在太猛了一些。幸好智人氏族是在冬天出現的,這種配方的植物冬天沒有。而且他們也對夏氏族不了解,只用了一份心力來跟夏氏族對抗,這才輕而易舉讓夏禹把智人氏族一鍋端了。
一個遷徙了小十年的氏族還存活得好好的,在這種惡劣環境下沒滅絕,怎麼也是有點本事的。
看巨山原始人們都撓紅了眼,有些原始人甚至控制不住在地上打起了滾,甚至有原始人想用火去燙癢得不行的地方,夏禹就知道事情差不多了。
「打!」
隨著夏禹一骨碌站起來,發出喊聲之後,負者他們就沖了上去。
「小心地上的那些小箭。」夏禹趕緊又喊了聲,自己人可能不能中招。
負者他們也看到了高大原始人們的慘狀,當然會小心。
看到敵人,那些高大原始人們怒吼幾聲,但他們除此以外根本顧不得負者他們。他們腦子裡一片混沌,只剩下『癢』這一個字。
大力他們都帶著揉搓好的粗麻繩,等他們打倒那些不反抗的高大原始人們,立馬就把他們手背在身後綁起來。
沒想到這倒是讓那些高大原始人反抗了起來,綁著他們手他們沒法撓癢,這激起了他們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