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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無影:誰要你說這些?我們是要你道歉!
周問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讀者老爺們!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下一個故事一定謹慎填坑!
唐家三人組(交頭接耳):如果讀者因為這一章都跑光了,他可能就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為填坑爆死的作者了。
知了:我們來討論一下下一章的劇情吧。之前在龍空上有人詢問虎賁營軍函的故事詳情,作者打算回來填這個坑了嗎?
周問鶴:非常抱歉,下一個故事依舊不是虎賁營軍函。下一個基本上是全新的故事,但是主角依舊是我。
張仁軌:讓我們看看這個即使人氣跌到冰點,依然不忘霸占主角的位子的無良讀者的嘴臉。
劉僧定(拍拍張仁軌):別嫉妒了,一個妹子都沒有的主角,送給我我也不要。
周問鶴:非常不幸地告訴你,你已經被決定是外傳主角了。
李無面:啥?這破小說還有外傳?
周問鶴:就是不確定什麼時候開始寫而已。
唐神父:我來翻譯一下作者的話,就是:原本想過有外傳,後來嫌麻煩,所以砍掉了。
周問鶴:你們要相信我,鐵鶴書太監五年都能復更,還有什麼奇蹟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眾人:你還有臉提?
周問鶴:我認為讀者還是很認可我的。
眾人:評論區一片死寂,你把自己寫死都沒法把讀者炸出來,你心裡就沒有一點複合函數嗎?
(於是,就在一片熱火朝天的扯皮之中,本次座談會圓滿結束了)
劉給給:這次又沒死人,該不會成為新的傳統吧?
第102章 第七章第一節【寫在前
在開始今天的故事之前,首先請允許我占用一點時間,向山西臨汾大墓的發掘隊的胡婷教授表達我的感謝。上個月的視頻連線直播非常的成功,在胡教授的號召力影響下,在線觀眾竟然達到了四位數,充分滿足了我一個民間「白案」愛好者的小小虛榮心。胡教授甚至還為我們帶來了發掘現場的第一手猛料,筆者對她的慷慨簡直受寵若驚。
唯一遺憾的是,直播時間有限,胡教授來不及把發掘隊的最新成果鋪開來給大家做詳細的介紹。我想一定會有一部分觀眾當時聽得雲裡霧裡,所以下面就由我來為她進行一些背景方面的補充,需要指出的是,筆者只是一名普通的愛好者,學識眼界都無法與胡教授相比,以下大部分內容都是直接引自胡教授的「白案」著作,筆者只是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
關於「憂怖帖」中所提到的荀秧祠,很多人給我留言說不知道荀秧是誰,其實他是劉宋尚書令傅亮的心腹,在那個皇帝大臣相互大開殺戒的年代,荀秧最後也難逃家破族滅的厄運。但諷刺的是,他的祠堂卻在無人照看的情況下,獨自在荒郊豎立了百年之久。南梁時昭明太子在一次遊玩時與隨從失散,為躲雨無意中走入荒祠,在舊壁上留下了五言詩《吊荀秧》。雨停後,太子在回府的路上與隨從重聚,想要再去找尋荒祠,卻怎麼也找不到了,連同自己那首五言詩寫的什麼,也完全想不起來。歐陽詢當時受到了噩夢的驚嚇,他用這個典故,是希望噩夢的記憶像荀秧祠一樣快點從他腦海中消失。
我猜有許多朋友在在直播中聽到荀秧這個名詞的時候,都會興奮起來。不少人在留言中都提到了90年代末內地非常出名的薄伽丘樂隊,曾經出過一張單曲就叫《荀秧祠》。其中甚至有一些人,信誓旦旦地說,《荀秧祠》那一年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在當時的權威榜單上停留了至少兩個月的時間。
關於這個薄伽丘樂隊,我想我不必多做介紹了,網絡上對於他們的討論連篇累牘,從「樂隊成員」到「演出記錄」,還有發售的「單曲」和「得獎記錄」,許多愛好者對這些如數家珍,幾乎每天都能在網上看到有人興高采烈地交換著關於薄伽丘樂隊的信息,全然忘了這個樂隊根本不存在。
事實上,遍尋整個90年代與21世紀前五年的所有榜單,你都找不到這個薄伽丘樂隊,也找不到《荀秧祠》這首歌,曾經有幾個網友試著憑印象哼了一段《荀秧祠》的旋律,他們哼出的旋律大多雜亂破碎,沒法從裡面抓一個準確的調子出來。有好事者把其中最清晰的一段11秒鐘的曲子放到網上去搜,發現它其實來自於威猛樂隊並不太出名的一首80年代老歌《信用卡寶貝》。
另一方面,根據從網上搜集到的,對於《荀秧祠》這首歌(如果真的存在的話)的綜合信息來看,歌曲也就像它的演唱者一樣,充滿了詭異之處。比如說,這首歌里沒有一個地方提到荀秧祠,它講的是完全沒關係的另一件事,也就是所謂的民國二十一年黃山遊客遇難的事件。
1932年9月,有五個遊客打算在黃山探訪一條人跡罕至的古早廢道。他們中有一人因為發燒,臨時離開了隊伍,回到山下修養。
發燒的隊員因此逃過了厄運,而剩下的四人於早上10點入山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音訊。當天晚上,黃山開始下起大雨,氣溫驟降,幾乎接近零度,第三天,那名被留下的隊員察覺事情不對,於是報了警。不知為什麼,時任安徽省主席的劉鎮華對這件事異常重視,在他的督促下,當地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搜救,結果,卻是一無所獲。當時的黃山大部分地方尚未開發,他們很可能是在迷失方向的情況下,直接走進了大山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