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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僧定(擦汗):因為作者臨時因故去世,接下去的座談會由我繼續主持。
眾人(僵硬地笑):……
於睿:我們來聊一下本章的內容吧,在上一章突破了十萬字之後,本章卻只有區區六萬四千字,我想問一下主持人,作者終於開始自暴自棄了嗎?
劉僧定:這……
(地上顫顫巍巍伸出一隻鮮血淋漓的手,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劉僧定:啊,我們來看看是……作者的遺言,作者說……要我們看的時候跟上一章勻一勻……
眾人:-_-!
劉僧定(撕掉紙條):我,我重新回答。在第五次座談會的時候,作者曾經表示過,原則上不會出現像第六章那樣長的章節了,事實上,一直到現在,我們依然希望每章都與第六章(二十七節六萬八千字)的體量相仿,而第七章的大體量其實是意料之外的特殊情況,請大家不要以第七章作為篇幅標杆來判定長度。
眾人:哦~
劉僧定:但是作者好像表示過下一章長度可能又要失控。
眾人:-_-!
馮井爐:那我們來聊聊下一章的內容吧。下一章,是不是又會回到周問鶴的故事?
劉僧定:根據作者的打算,下一章將會是全新的多主角多線發展模式,周問鶴只是其中一條線索,另外,下一章的故事將會發生在雁門關的蒼雲堡。
三老僧(驚奇):哦?作為萬年撲街作家,連第一人稱都不敢開,通篇只敢用上帝視角,公認國產克系小說之恥的本文作者,打算讓自己撲在怎樣一個多線敘事之下呢?
劉僧定(又拿起一張沾滿血的紙條):作者說……尚不清楚,他還沒開始編呢……
三老僧:-_-!
劉僧定:作者一直試圖在小說的每一章都嘗試新的寫作方法,比如上一章嘗試用多人回憶穿插的方法輔助主線講述故事。
馮井爐:別說得那麼高大上,其實只是在不停事後加設定而已吧。
劉僧定:而本章最大的嘗試就是把之前每一章開頭「寫在前面的話」改成一個獨立的支線故事。現在看,反響還是相當成功的,所以作者決定下一次繼續使用這種雙線故事的結構,而且預計下一個支線故事將比這次對談形式有更高的完成度。
於睿:然而一樣還沒開始編對吧?
劉僧定(沉默):……
(地上又伸出一隻鮮血淋漓的手,驕傲地豎起大拇指)
眾人:-_-!
聶定:本章另一個重要嘗試就是把每一章都分成【雪原】和【大雄寶殿】兩個部分,作者通過這種天才的方法,成功地把明明三四節就可以講完的故事,強行水成了一章。
劉僧定:關於這一點,根據作者的想法,以後的《鐵鶴書》章節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元末篇這樣的完整大故事,一種是本章這樣的短程冒險,目前這兩種形式的故事作者都存了兩個雛形,而下一章雁門篇則是一個元末篇一樣的大故事,至少作者是這麼打算的。如果進度正常,在大家看到這期座談會的時候,下一章的內容應該已經在構思當中了。
三老僧:聽你這麼一說,不知為什麼我們感到無比地放心。
聶定:沒錯,作者在花式讓我們失望這一點上從來沒讓我們失望過。
於睿:那麼就讓我們期待,撲街作者下一次為我們帶來新的失望之作吧。
(血淋淋的手艱難地比出了一個v字)
劉僧定:最後,我們要特別感謝一位鬥魚大佬derara,他的揭破都市怪談節目一直為我們提供了許多靈感,我們無以為報,只能在這裡默默為他打一下GG。雖然你肯定看不到我們,我們還是在這裡祝您粉絲越來越多。
第168章 第九章第一節【開端】
天迷迷,地密密。
熊虺食人魂,雪霜斷人骨。
嗾犬狺狺相索索,舐掌偏宜佩蘭客。
帝遣乘軒災自息,玉星點劍黃金軛。
我雖跨馬不得還,歷陽湖波大如山。
毒虬相視振金環,狻猊猰貐吐饞涎。
……
——李賀《公無出門》
閆康把書夾在腋下,抬起頭視線追著纜索向山上望去。霧太濃了,前方的纜車剛走上五六十米就已經徹底隱沒在牛奶一樣的山霧中。早晨的山谷萬籟俱靜,閆康只能聽到頭頂絞盤的「咯吱」聲,這架纜車在空谷幽世中笨拙而機械地運轉著,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就好像是在一個活人肚皮上安進一套冰冷的齒輪。
閆康轉身回到車站裡,有三個與他年齡相仿的人正要跨進下一輛徐徐進站的纜車,這三個人都是他的大學同學,也是他這次出遊的同伴。楊榆與閆康同一屆,今年也是大二,他是個1米85的大個子,身著運動夾克,二十歲的年紀,就早早陷入了謝頂的危機,頭上稀疏的幾把頭髮頗有些捉襟見肘的窘態。這個人脾氣很好,就是有些愛逞能,也許在他的眼裡,其他人都是需要他保護的弱者吧。
馮凱安比閆康大一屆,有些微胖,他皮膚白皙,笑起來很天真,十足是個大孩子。這人的缺點,就是嘴上少個把門的,他說的話,十句只可以信一兩句,剛接觸他的人往往會對他滿嘴跑的火車不以為然,不過相處久了,人們就會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毛病。
最後一個人名叫是葉芸芸,是楊榆的同班同學,戴著厚厚的眼鏡,衣著也十分土氣,不過,卻是個十分健談的姑娘。她口袋裡永遠揣著一個金色外殼的收音機,雖然已經是過時的型號了,但葉芸芸還是把它當個寶貝似的,從來不讓它離開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