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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早,要是不現在拿的話,難不成要等到降谷零帶著公安打進來的時候再拿嗎?
上次他都已經和降谷零說過了,再臥底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的,有些東西不是他地位高就能知道的,還不如趁著現在早點把組織端了。
降谷零是聰明人,他肯定明白其中的利害,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在謀劃著名要如何攻打組織了。
簡而言之,組織的時間不多了,他得儘快安排好琴酒的事情。
因為琴酒主要負責日本總部,所以即使他去了外國做任務,他的任務報告也都是存在東京的,這點就比較人性化了,好歹不需要他滿世界的跑著消除罪證。
不過國外就算有,也沒什麼關係,日本公安的手總不能伸到世界各地去。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的有人發現有關琴酒的資料都沒有了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可就好笑了,現在什麼事情最後不是要上報給我們的?壓下去不就行了。
【波本啊!雖然都是二五仔,但是波本和你們二五仔的方向不一樣啊!肯定不會聽你忽悠的。】
這確實是個問題。
【是吧?到時候要怎麼解釋?】
說實在的,我還沒想好。希安誠懇的說。
【.....?】
雖然是有這種被人發現然後匯報給波本的風險,但是有系統的幫忙,很大一部分的可能還是不會被發現,涉及到琴酒的問題,希安還是願意賭一下的。
而且就算波本知道,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把罪證帶走的差不多了,就算破罐子破摔,也沒有多大的問題。畢竟波本是肯定不會願意在這個關節點上引起那位先生的注意的。
【心真大。】
別吐槽了,繼續下一個地點。
等希安回到店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就看到鎖好像有被撬動的痕跡,希安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把門打開,想看看到底是誰會罕見的過來撬他家的鎖。
一樓非常安靜,也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希安沒有隱藏自己的腳步聲,直接上了二樓。到二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光明正大的翹著腿坐在他的沙發上,雖然
周圍有些黑暗,但是那個禮帽的形狀讓人很容易就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希安:……?
「琴酒?你怎麼會來?」希安有些無語的打開燈,這個人為什麼會毫無徵兆的到他家裡來,也沒有別的任務啊?
暖色的燈光照著琴酒銀色的頭髮,讓他平添了幾分隨和。琴酒抬眼看著希安,目光沉沉:「怎麼?沒事就不能來?」
「……倒也不是。」希安眨眨眼睛,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他還是覺得琴酒如果要來他這裡的話,果然還是需要有一個理由吧?
「哼。」琴酒冷哼一聲,指了指旁邊的單人沙發,示意希安坐下,一副主人家的姿態,「猜的倒是沒錯,確實是因為有理由才會來的。」
「……」看嘛,他就說。希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沒有在意琴酒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動作,順勢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啊。」希安用胳膊肘撐著沙發的扶手,「又有任務?」但是任務的話直接發郵件或者打電話不就好了。
琴酒盯著希安看了一會兒,直到看得希安有些不自在了,才慢慢的開口:「你這些天,在幹什麼?」
「……?」希安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琴酒在問什麼。雖然調到了情報組,但是因為自己去當了甩手掌柜,又不好太囂張,只能每天看似人待在情報組認真工作,暗地裡則沒少和琴酒聊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單方面騷擾琴酒。
也還好琴酒恢復了記憶,沒有直接把他拉入黑名單。
不過最近因為降谷零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他開始慢慢的回收琴酒的罪證,所以也就沒什麼時間再和琴酒閒聊。
……難不成琴酒因為自己失聯,所以才直接找上門來的嗎?
可是他隨便調查一下都能知道他一直都在情報組啊,雖然回收罪證是暗地裡進行的,但是進入資料室刷身份什麼的,都是用得他自己的代號,光明正大的進去的,以琴酒的能力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似乎是希安疑惑的表情過於明顯,琴酒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你背著組織,而且還繞過了公安那邊,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知道?」希安眨了眨眼,原來琴酒知道他去做了什麼嗎?
「……我不知道。」琴酒擰眉,「我知道你最近頻繁的出入各個基地的資料室,但是我不知道你進去做什麼,也不知道你這麼做是要幹什麼。」
「這樣啊……」希安看著琴酒,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在儘可能的履行一下諾言。」他明白琴酒想要知道什麼了,銷毀琴酒罪證的行動他是私下進行的,因為涉及到系統的事情他也不好找琴酒合作,所以也一直都瞞著琴酒。
「履行諾言?」琴酒扭了一下頭,似乎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是資料室出入都會有記錄,你不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如果涉及到履行承諾,那就是和他有關的事情,這樣的話希安的目的也就能夠猜出一二分來了。
「我沒關係的,琴酒。」希安勾了勾嘴角,臉上有著自信的笑容,「我既然敢做,那就自然做好了萬全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