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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關係,反正你這次找我,主要就是想讓我不插手明美的事。」希安聳肩,無所謂的說,「如果真的能引出赤井秀一,讓琴酒組織狙擊也沒什麼問題,我也可以幫忙的。」
「如果宮野明美有問題呢?」
希安給了貝爾摩德一個「你在說什麼啊」的眼神,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當然是順便殺掉啊。到底是為什麼讓你總覺得我會對一個有二心的明美下不去殺手啊。」
「哈哈哈……抱歉抱歉。」貝爾摩德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既然如此,那就玩一場大的吧。Gin那邊就拜託你了~」
「……我不是什麼都不用做嗎。」希安小聲嘀咕著。可惡的謎語人,說來說去還不是要自己幹活。
貝爾摩德看著不情願的希安,又想到他好像和琴酒關係不是很好,於是忍不住想要找回自己有求於他時弱勢的場子:「不過說起Gin啊,感覺還是我去和他商量比較好?」看到希安被吸引過來的目光,貝爾摩德揚起嘴角繼續說,「畢竟我還想和他調一杯馬丁尼呢……」
希安:!!!
你敢!!!!啊啊啊你敢啊!!貝爾摩德!!!不准動我那個可憐見的幼馴染啊啊!!
【完蛋,宿主瘋了。】
看到嘴角僵住的希安,貝爾摩德心情指數逐漸上升。
希安忍了忍,最後還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移開視線,有些遲疑的說:「說起調酒……我倒是一直好奇一個問題。」
「什麼?」
「……兩種酒之間的年份差的太多,會影響口感嗎?」
「……」
真是不可愛的孩子!!
第65章 極限對峙
自從琴酒知道那個被組織刪除過去的人是自己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停止了調查。一來他覺得無論組織有沒有刪除那段過去,他都是組織的成員,是不會背叛組織的,所以去不去調查都無所謂。至於二來……他努力忽略掉心中升起的一絲絲膽怯。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是讓他望而卻步的存在。
琴酒坐在酒吧的角落裡,輕輕地抿了一口酒。他自己……竟然和芬蘭蒂亞是同一批進入組織的成員嗎?
可是在他的記憶里,第一次正式見到芬蘭蒂亞應該是幾年前和伏特加一起去接機的時候。等等,第一次見到芬蘭蒂亞的時候,他說……
「琴酒,好久不見~」
對,芬蘭蒂亞說,好久不見,所以他們以前是見過的,至少在芬蘭蒂亞的印象里,他們是見過的。
原來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有過端倪了嗎……自己竟然忽略了。想到這裡,琴酒綠色的眸子沉了沉。
或許芬蘭蒂亞知道更多。琴酒想。
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麼就一定和組織脫不開關係。如果這樣想的話,那還真是細思極恐。畢竟琴酒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對組織的忠誠,對那位先生的忠誠,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記憶是有問題的,那麼他對組織的一切感情是不是都有可能是虛假的……
想到這裡,琴酒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他可以接受自己在黑暗中沉淪,接受徹底融入黑暗的自己,但前提是這一切的感情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而不是什麼別的什麼人通過各種手段強行扭曲出來的。他可以做黑暗的孤狼,但不能做黑暗的傀儡。
一味地膽怯不是他的風格,或許他應該再向芬蘭蒂亞探知一下。
「呀,琴酒。」熟悉的聲音傳來,琴酒抬頭,看到了風格和酒吧完全不符的青年朝自己走來,「你果然在這裡。」
「……芬蘭蒂亞。」琴酒平靜的和他對視,「有事?」
「有啊有啊。」芬蘭蒂亞快速蹭到琴酒身邊坐著,動作異常的熟練,「我想借宮野明美用用。」然後他對著走過來的服務員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過來。
「哦?」看著芬蘭蒂亞的動作,琴酒綠眸微微一動,外人的靠近會讓身體下意識的緊繃,但是心裡卻並沒有提起什麼警惕,好像潛意識裡知道芬蘭蒂亞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一樣,這讓琴酒微微留意了一下。
「你不是自詡宮野家遺孤的監護人嗎?這種事情找我做什麼?而且宮野明美不過只是一個外圍成員,你難道還要找我來要調動的權限嗎?」琴酒不動聲色的回話。
「嘛……明美都成年啦,我已經不是監護人了。」芬蘭蒂亞有些無奈,「而且我要明美乾的也不是那種普通的活,因為宮野明美涉及到雪莉的問題,所以我才要來問你。」芬蘭蒂亞眨著無辜的眼睛平淡的說出殘忍的話,「我想借宮野明美的命用用,但是不一定能還回來,可以嗎?」
「……」琴酒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芬蘭蒂亞,「理由?」這傢伙平時不是最護著那對兒姐妹了嗎?現在怎麼又輕易的想要用宮野明美的命?
「是因為貝爾摩德啦……」芬蘭蒂亞拉長聲音。
琴酒一秒領悟:「FBI?」
「嗯嗯嗯。」
「貝爾摩德能找上你,說明她最近被咬的挺狼狽啊……」琴酒扯了扯嘴角,笑容中帶了幾分殺氣,「怎麼,赤井秀一出手了?」
「其實我也不清楚,不過貝爾摩德好像的確是被FBI追的積壓了很多怨氣,前幾天來找我也是打扮的偷偷摸摸的。」芬蘭蒂亞摸了摸下巴,「所以她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