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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安:……
多少有些離譜了。
……我都不需要參戰,就可以完成任務?
【嗯?原本宿主也不需要參戰啊,原本宿主的任務就只是刷滿重要人物的洗白點而已。】
那你之前還表現得對組織覆滅那麼期盼。
【額……】
算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琴酒他要去見那位先生竟然不等他?!他到底……
希安感到無比的鬱悶,他明明沒有什麼大問題……
【算了吧,宿主,你要是帶著傷去了,就看視頻里這種爆炸程度,你根本跑不出去好吧?而且時間點卡的很死,你要是那會兒在降谷零後面,估計會被炸得只剩半邊身子。】
……不就是不能順著窗戶炸飛出去嘛。
希安在心裡撇嘴,他還是對琴酒不等他的行為表示譴責。
「啊……是的。」諸伏景光有些訕訕的,他儘量坦然的看著希安,「畢竟是那位先生的位置,zero不想耽誤時間,以免有什麼變數。」
「……」希安沒說話,只是垂眸看著諸伏景光帶回來的錄像,看了一遍又一遍。
希安都傷其實沒有很大的問題,除了失血過多之外,剩下的都是些皮肉傷,再加上系統的加持,稍微休息一下就和琴酒一起去那位先生那裡是沒什麼問題的。
雖然諸伏景光一直在強調是降谷零是不想拖延時間,所以才會在他還在治療的時候就著急出警。但是希安又怎麼會不明白,這樣做肯定大部分是琴酒的意思。
琴酒不願意讓他參與和那位先生最終的對決。
真是的……幹嘛不讓我去啊,那位先生可是要殺了我呢,還不讓我去報仇嗎?
【有【幼馴染的默契】的宿主都不知道原因的話,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過這個視頻不管看多少遍都會覺得非常離譜啊。
好好的一個人就在幾個呼吸之間就變得蒼老,然後又風化的只剩下一具骨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演什麼魔幻大片呢。
那位先生說時間到了,說明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在那時候死,所以他是故意讓琴酒去的……而且,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了降谷零的身份?
希安抿著唇,眉頭微微皺起,之前朗姆死之後,那位先生原本應該立刻出面主持大局,但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默許著波本上位,在之後組織里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毫無反應,就像他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所以其實他是什麼都知道嗎?
從朗姆死後他就開始布局,目的就是想要讓組織給他陪葬,除了組織,他還選擇了組織勞模琴酒和日本公安降谷零來進行近距離陪葬。
【所以宿主,你看你兢兢業業給他幹活這麼多年,最後只落得一個被炸死的下場,他都不想見你最後一面。】
……這種事情
你在幸災樂禍什麼啊。
他一直都知道那位先生不信任他,雖然沒想到是真的一丁點都不信任。而且通過對話可以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沒有被洗腦,一開始還會帶回去重新洗一遍,但是後來他直接擺爛不管了,只是一味地壓榨他的價值……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這都是他的計劃,那麼我也是他故意調到情報組給波本幫忙的,那麼貝爾摩德呢……
自從他到了情報組,貝爾摩德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聽說過她的消息,發郵件和信息自然是沒有回覆,就算給她打電話,也已經是變成了空號,貝爾摩德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貝爾摩德嗎……」聽到希安這麼問的諸伏景光皺了皺眉,他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也一樣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
「……是嗎。」希安移開視線,輕輕嘆了口氣,「可能還活著,只是被先生提前轉移了,那麼久的時間,更何況她還會易容,足夠貝爾摩德安頓好並且再也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確實如此。」諸伏景光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位先生連琴酒都能要求陪葬,卻能如此寬心的讓貝爾摩德離開嗎?希安心中還有懷疑,但是也拿不出什麼確切的證據,不過貝爾摩德已經死亡的概率確實非常的低。
早就聽說貝爾摩德是那位先生早期的一個成功的實驗體,因此貝爾摩德也非常的怨恨那位先生。難不成是那位先生在臨終前終於有了點愧疚,想要在毀掉一切之前先給貝爾摩德安排一個出路?
算了。估計這真相只有那位先生自己知道了,還有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降谷零的身份的,這些都已經跟隨著那位先生消散的身體,永遠的被掩埋了起來。
「啊,他們出來了,要去看看嗎,希安?」收到消息的諸伏景光彎了彎眼睛,對希安發出了邀請。
「唔……醒了沒?」希安撇嘴。
「還沒有,兩人都有輕度的腦震盪,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醒來。」諸伏景光誠懇的說。
「那我就等一會兒吧。」希安眨眨眼睛,滿臉無害。
等諸伏景光出去之後,希安重新躺回病床上,開始對著系統吩咐。
既然任務完成了,那麼是時候讓我看看你說的那個,很多的經驗值獎勵了。
【宿主現在有100000經驗值哦,從現在開始的一個月內,宿主請自行購買和使用,也可以選擇不使用直接讓系統進行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