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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要不最近去試探一下琴酒?他最近好像挺反常的,是不是因為恢復記憶了?
【那剩下的紅方怎麼辦?】
……先放在那吧。
最近多和柯南接觸一下,了解一下那個殘破的主線走到什麼程度了,早做打算。
琴酒最近真的挺可疑的啊。
【誒?不是挺正常的嗎?前些日子還能問責宿主呢。】
就是因為過於正常所以才不正常啊。
琴酒最近對他太過平靜了,而且在他住院的時候居然還會來看他,雖然那種的「看」不看也罷,還有也很少對他諷刺挖苦了……
【不是吧,他不是每次見面都在諷刺挖苦你嗎宿主?】
……那不一樣啊!
諷刺挖苦和傲嬌彆扭怎麼能一樣呢?!
最重要的是,對他沒有以前那麼多的殺氣了……最多就是放放冷氣。按照那位先生的劇本,他們應該不和,應該有些針鋒相對才對,至少琴酒應該對他更有敵意一些。他以前不是連伏特加和自己說話都要限制的嗎?
可是最近看到的都是單獨的琴酒,伏特加根本就沒看到過幾次,所有的接觸都是由琴酒一個人完成的……
所以啊……希安抱著被子,透過床簾間的縫隙看向窗外,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被烏雲遮蔽著的月亮的一角。
是被烏雲籠罩已久的月亮,終於要露出全貌了嗎?
【宿主……】
啊,沒辦法的事啊。
這種事情,恐怕只能靠他自己完成了,自己就算再怎麼從中作梗,也只能是起到一點外部作用而已。
唉……真是的,淨給我添麻煩。希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琴酒現在在幹什麼。
昏暗的酒吧里,金髮的女人靠在吧檯上,手中搖晃著裝了一點酒的酒杯。
「……總之呢,最近不要給我派發任務,有什麼事情就去找波本好了。」貝爾摩德聲音嫵媚。
「這不是你偷懶的理由。」琴酒坐在高凳上,手指沒有規律的敲擊著吧檯面。
「都說了是發現了有意思的情報……」貝爾摩德拉長聲音,「你應該感興趣的。」
琴酒的視線淡淡的投了過來。
貝爾摩德勾了勾嘴角:「就比如說……某個不知道怎麼回事跑了出去的科研人員。」
頓時,琴酒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周身的殺氣也變得凝實。
「雪莉……」琴酒低低的出聲。
「嗯哼。」貝爾摩德似乎很滿意自己看到的。
「這就是你要去當醫生的理由?那傢伙那不成是光明正大的在醫院上班嗎?」琴酒輕哼一聲。
「只是說有這方面的情報啦,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格外的會躲躲藏藏,我這不是正在找嘛。」貝爾摩德聳肩,「雪莉當然是誰先殺掉誰有功,你別想我給你透露情報。」
「……」琴酒沉默了一下,也沒有多問,他放下酒杯站起來,準備離開,「我不管你,你最好真的能做到帶著她的死訊回來。」
「……當然。」貝爾摩德低喃著,看著琴酒的背影,眼神里明暗交織。
直到琴酒完全離開,貝爾摩德才微微放鬆。其實來找琴酒以這種理由拒絕任務也是一種冒險,但是她真的需要一段安靜的時間,好好處理一下有關雪莉的事情。
之前通過芬蘭蒂亞救下ol guy之後,她又悄悄易容成各種路人在他身邊逗留了一段時間,沒想到卻有更加新奇的發現。
灰原哀,那個時常跟在ol guy身邊的咖啡色頭髮的小女孩,簡直和雪莉小時候一模一樣。
而且她從遠處觀察了幾天,那個孩子的表現,還有說話的語氣都和真正的小孩子差別很大,最重要的是,ol guy也願意和她往來,似乎很是合得來呢。
這就讓她不得不懷疑,不,根本就是可以完全確定,那個咖啡色頭髮的小女孩,就是無緣無故就從組織里消失不見的代號成員——雪莉。
這下可真是糟糕了啊……貝爾摩德舔舔嘴唇,原本她還在想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逃出組織的,沒想到竟然是吃了那種藥變小了……最關鍵的是她竟然找上了自己的ol guy?!
她好不容易才和芬蘭蒂亞那個傢伙達成交易,救下了ol guy,讓他遠離組織,結果那麼大一個組織成員竟然竟然就在他身邊?!就算是叛逃的也不行!而且宮野志保那個女人就應該去死才對!
貝爾摩德心中充滿了惡意,她必須掌握更多的情報,然後趁機把雪莉從她的ol guy身邊引開,這樣就可以單獨殺掉她了。按照那個女人的性子,估計一定會乖乖的主動送上門來,不牽扯到其他人吧?
所以她才要想辦法易容接近ol guy他們,沒有那麼多功夫去做琴酒給的任務,好在琴酒也沒有多問,自己也沒有透露關於這件事的更多消息,應該不會對ol guy造成什麼影響。
她總之還是先小心一點吧。貝爾摩德放下酒杯,也起身離開酒吧。琴酒這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但是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她意識到芬蘭蒂亞好像和ol guy走的很近,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到那個叫灰原哀的孩子……
如果被他察覺到,他是會選擇幫忙,還是選擇阻止……
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和試探的問題。畢竟上次芬蘭蒂亞出手幫了她,這也讓她看出,芬蘭蒂亞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忠於組織,雪莉好像小時候和芬蘭蒂亞走的很近,不她也不太確定芬蘭蒂亞是個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