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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不是5號麼？怎麼這裡還有一張9。
9號是誰，姚蘇有點印象。是設計部的一位男同事，遊戲的時候就坐在顧司旁邊，但是整場遊戲都沒怎麼cue到他，遊戲結束以後眾人還調笑這次沒有逮到他。
翻開微信，找到那位男同事，編輯了信息給他發了過去。
「大冒險的時候，你是9號麼？」
「是啊，怎麼了。」過了一會，才等到回信。
「一直都是麼？」
「那不是，你大冒險的時候，顧總監和我換了號。
」
「她和你換的？」
「對啊，我當時正猶豫麼，顧總監就說要和我換號，我就換了。」
「說到這個，顧總監真是貼心，你倆抱抱，總好比咱倆抱抱。」男同事和姚蘇關係不錯，說話也不繞彎子。
「你的卡片呢？9號的那張。」
「顧總監給我的時候都攥的不成樣子了，本來打算換過來的，但是一整場遊戲都沒怎麼cue到我。卡片啊，不太清楚，不在顧總監那，就是應該是扔了吧。」
「這種卡片都是一次性的，玩一次就不用了。」
「好，謝謝了。」簡單了說了謝謝，就結束了通話。
「沒事。」
同事的回答，證實了姚蘇心裡的猜想。大冒險的時候的確是顧司和別人調換了卡片。
只是
為什麼
放下手機，看看了安穩睡著的顧司，姚蘇的心裡百感交集。
酒精的作用，顧司躺下以後也沒有再起來，姚蘇拿了乾淨的布子，給顧司擦了擦臉和胳膊，就由著顧司睡去，沒有叫醒。
半夜三點多的時候，姚蘇被一陣輕微的動靜吵醒。睜開眼，發現衛生間的燈亮著，起身推開，發現顧司蜷縮著坐在洗手台旁。
「顧司，你怎麼了。」著急的蹲下身子，開口詢問。
「可能是胃病。」顧司臉色蒼白，嘴唇都在顫抖，還咬破出了血。
「你怎麼不叫我。」
「你看起來很累。」一邊踹著氣一邊回復著姚蘇。
「你就打算這麼忍著，直到疼暈過去麼！」
「叫醒我會死麼！」
「疼死你算了。」姚蘇著急的時候就容易碎碎叨叨的說話。
口裡不停的吐槽埋怨，但手上了一點都沒有停歇，扶著顧司回到床上，熱了一杯水，又兌了一點礦泉水，試了一口，溫度合適。
端到顧司面前，讓顧司靠在自己懷裡，餵著喝了幾口。
「你有帶什麼藥麼？」
「沒有。」低低的回應。
「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出去一下。」摸了摸顧司的頭，沒有發燒。
景區夜裡有一家24小時的藥店，出來玩的難免有個頭疼腦熱的，出門旅行備藥也不一定周全。
夜晚有些涼，著急忙慌的姚蘇出門都忘記拿外套，摸摸自己的胳膊，還是選擇直接去藥店。
買了藥，順手又買了一個熱水袋，又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顧司醒醒，吃了藥會好點。」
伺候著顧司喝了藥，又給水袋裡灌滿了熱水，就坐在旁邊靜靜地守著。藥還沒起效，顧司躺的也不是很踏實。
看著顧司難受，姚蘇想了想。跪在床邊，把手伸進顧司的被子裡，隔著一層薄薄的吊帶，一圈又一圈的給顧司揉著肚子。
以前姚蘇身體不舒服，不論是例假疼還是胃疼，姚母都會給姚蘇揉肚子，很管用。最起碼對姚蘇來說是這樣的。
過了一會，不知是藥物起了作用，還是姚蘇的按摩起了作用，反正顧司是安穩了不少。
折騰了一頓，瞅了一眼鐘錶，都已經四點多了。姚蘇也沒再回自己床上睡，就趴在顧司的床邊，將就著歇息。好在兩張床中間的道鋪著厚厚的地毯，不是太涼。
等顧司醒來的時候，姚蘇剛從外面回來。
「你醒了，喝點粥吧，我給你帶了。」
「你折騰了一晚上，餓不餓。」姚蘇一邊把飯擺出來，一邊和顧司說著。
「謝謝，麻煩你了。」
「是不是鬧到你了，你昨晚應該也沒怎麼睡吧。」吃著白米粥，顧司開口問。
「沒事，你不用報答我，記得給我升職加薪就好了。」姚蘇調侃的回答。
「吃完以後，再休息一會，今天的外出你就別去了。你這小身板，也禁不起折騰。」
第二天的原本定的是爬山，看顧司這情況是不能去了，但姚蘇得組織設計部的眾人，不得不去。
「好，我沒事的，你和他們一起去吧，注意安全。」
收拾了一下自己爬山的東西，又去摸了摸顧司的額頭，很好，沒有發燒。
「你的飯我和酒店裡說了，到時間他們會送上來的，你不要亂跑。安心歇著。」
「好。」
「那我先走了，等我回來。」
交代完顧司以後，姚蘇便出門了。
姚蘇走了沒多久，顧司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昨晚折騰的顧司沒了力氣，後半夜也沒怎麼睡，是在藥效起了以後，零星睡了一會。
下午的時候，顧司恢復了一點力氣。爬起來，開始辦公，中途給姚蘇報了幾次平安，姚蘇也沒有回覆。
想著應該是忙著帶隊，又或者山裡的信號不太好，沒有收到信息。等到五點，還沒有信息，顧司開始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