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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楓丹最後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把她收到聚魂花中,做完這一切才道:「好,我並不是一開始就能看到你們的,我從吃完藥娘子給的藥的時候,那一天正好停藥,我突然能聽到娘子的內心裡說的話,但……」
巫楓丹說了許久,把她知道的事情都說了,月露在一旁記錄著,書神也在旁邊陪著她。
醫院裡。
白煙寒躺在床上,緩緩睜開眼,入眼的是白色的格子狀的天花板,和相間的燈。
我這是在醫院?白煙寒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扶著自己的腦袋,「啪嗒」房門被打開了,護士一看,「哎呀,小姑娘你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裡不不舒服的嗎?」
「只是腦袋有點疼,我怎麼在這裡?」
「你忘了嗎?你被雷劈了,是過路的警察報的救護車,好像那警察也認識你呢,錢也是他幫忙墊的,你已經躺了七天了,醒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好,謝謝您。」護士罷了罷手,讓她在好好休息休息,檢查完她的身體後就離開了。
病房裡就她一個人,周圍的幾個病床一個人都沒有,遠處只有走廊里傳來或快或慢的腳步聲。
她貌似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記不太清是什麼了,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尤其是這胸口上的項鍊,她對這條項鍊沒有什麼印象,但莫名覺得很熟悉,陽光下的它顯得的晶瑩剔透。
「好精美的項鍊,但我怎麼對你沒有印象啊。」
手機已經關機了,開機後時間顯示是6月16日。
還有幾天高考成績就出來了,腦袋也沒那麼疼了。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出院,臨走前問了那位護士那警察大概的長相,知道是誰後,辦理出院手續就回家了。
夏天的陽光狠毒辣,商店旁邊的養的狗看起來沒什麼精氣神,樹上的蟬鳴煩躁的叫著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買了幾根雪糕打包了些飯菜帶了回家。
家還是那樣的熟悉,只是少了生活的氣息,打了個電話,「喂,王叔啊,謝謝您給我墊住院費,我給您轉過身去了,您可一定要收下啊。」
「啊,小寒?唉唉,出院了?」
「嗯嗯,謝謝王叔。」
「你這丫頭,跟王叔客氣啥,身體還好吧,人醫生說了,你是下雨天遭被雷劈了,下次可得小心著點啊。」
「可以,嗯嗯,嬸子身體還好嗎?」
「哎呦,那個老媽子還是老樣子,『說什麼呢,誰啊?』哎呦哎呦,輕點!耳朵要掉了,小寒,她醒了,『給我,哎呦小寒吶。』」
「嬸兒,唉。」
「你這孩子怎麼還進醫院了,晚個兒嬸給你燒好吃的,今晚過來啊,就這麼說了啊。」
白煙寒扶額,無奈道:「行,晚上就去,嗯好,掛了啊。」
看著眼前的盒飯,清淡到不能在清淡了,不知為何當時腦海里浮現了一個聲音,「寒姐姐,你這大病初癒不能吃辣,清淡的好些。」但想不起那人的面容。
寒姐姐?是在對自己說的嗎?越想腦袋就越混亂,索性不想了。
這個暑假我應該去哪裡上班,開學的學費雖不用擔心,畢竟自己有信心上那所學校,學費差不多免了,但生活費還是要擔心的,還得去打工。
小院內。
「嗯,接下來就等著我家殿下來吧。」月露將陣符畫好後,就等著她家殿下了。
「巫楓丹,這個世界的里的白煙寒已經死了,而我只是幫她回到了原來的世界,所以她是沒有這段記憶的。」
「嗯,只要能看到她便好,我不再有其他的奢侈。」
「啊,殿下回來了,怎麼樣,人神那邊可以嗎?」書神點頭。
「漂亮,殿下就是厲害。」書神也沒說什麼,只是笑笑,眼裡都是她。
「開始吧,露兒,來我這邊。」巫楓丹躺在月露做的陣法中。
月露立馬到她的身邊,書神開始施法,「嗦」的一下,她的靈魂就穿過前方的門。
「好了嗎,她的這身體就放在這裡,那不得腐爛啊?」
「嗯。」書神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笨蛋。」
書神拿出一朵聚魂花,將她的身體收入到花中,施了個法術讓花飄去有溪流的地方,那裡面有巫楓丹和白煙寒的軀體。
「殿下好厲害,這邊世界的法術都會。唉?萬一她要回來呢,沒了身體怎麼辦?」
「我還不了解你,就你這小性子,我還不知道要做什麼?人神那邊已經已經打點好了。」
「嘿嘿,誰讓那小屁孩忽悠我的,就讓她也著急著急,不過那個傻丫頭我還沒答應實現她一個願望呢,這個就當是她的願望吧,反正她肯定會高興的。」
「走吧,回去想吃什麼?」
「我想想……」
巫楓丹剛到白煙寒的身邊,就看到她正在沙發上睡著了,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也不蓋個毯子,想把一旁的被子蓋到她身上,結果直接穿過,她忘了她現在是靈魂的狀態。
怎的穿的這麼少,這件褻褲這麼短……咳咳,她別開眼,輕咳一聲,隨後便觀察了一下這間房子。
這裡就是娘子原來的住的地方嗎,這些東西長得好奇怪,房子被收拾的很乾淨,也很簡約,沒有什麼過於複雜的東西,但對於巫楓丹來說什麼都是新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