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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這外套背後印的是TR_sly，後來有一段時間變成SG_sly，現在則是BG_sly。不管外套上印的什麼，他的動作都一樣，對他完全沒有影響。哪怕他曾經說過，要在TR打到退役。
BG其他選手都打了個招呼，跟著走掉，只有橘子自以為很善解人意地拍了拍盧泊川：「聽懂前輩的教導了吧？要努力啊！」
盧泊川：？
盧泊川本來還在掛機狀態，瞬間被這句話給整清醒了。
盧泊川惱怒地甩開橘子：「誰tm聽教導了，快滾吧你！」
……
去往機場的車上，封暢玩了會手機，給顧雪發去消息：「營銷號把小隊長住的醫院曝出來了？」
領隊本來該跟隊員一起去比賽，今天因為林九越住院，顧雪並沒有來H市，換了一個工作人員來帶他們。
對面大概是沒有干其它事情，秒回封暢：「已經報警，在跟進處理。」
「一群sb，想把他們的頭塞到馬桶里。」封暢說。
【雖然看上去冰山其實很好玩的領隊姐姐：……】
【雖然看上去冰山其實很好玩的領隊姐姐：在我面前罵髒話？】
BG戰隊出了名的管理嚴格，罵髒話是要罰款的——雖然這個條例在林九越上任隊長時就取消了，主要是防止某些隊員被罰到破產。
但是，封暢在冷麵不近人情的顧雪私聊里這麼罵人，多少有點法外狂徒了。
封暢發出一個在林九越那偷的小貓哭哭表情包：「要扣我的工資嗎？買不起皮膚了qwq」
【雖然看上去冰山其實很好玩的領隊姐姐：不。】
【雖然看上去冰山其實很好玩的領隊姐姐：確實sb，支持你去。】
過了十秒，那邊又跳出一條消息：「今天打得很好。」
封暢打個呵欠，靠在楚葉肩膀上，睡著了。
……
醫院門口，已經被瘋狂粉絲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雖然這兩天全網噴林九越，但是能恨到線下來gank的人還是千萬人挑一的極品，這些大多是比較魔怔的林九越個人粉。
他們拿著應援物，叫「老公」叫「老婆」的都有，在醫院門口擠做一堆，吵吵鬧鬧，引來不少護士和病人的不滿。
封暢幾人換了日常裝，牢牢捂著口罩，從人群中擠進去。
然而醫院裡竟然也有潛入進來的粉絲，甚至有人摸到了病房外面，被BG工作人員攔住，在門外大叫林九越的名字。
「臥槽……」封暢驚了，小聲對同樣鬼鬼祟祟的沈良彥說，「好秀的繞視野，這些人玩刺客感覺比你厲害啊！」
「……」沈良彥比了一個拳頭，「我覺得我的拳師比你厲害，你覺得呢？」
「我不覺得，但是我尊重你的覺得，要不試試？」
沈良彥手指舒展，拳頭張開：「我的意思是，石頭剪刀布。」
他們進去病房，林九越正扶著額頭，似乎對外面的吵鬧很痛苦。
顧雪臉色很難看：「醫生說，九月需要靜養，我們準備換一家醫院。」
來的路上，顧雪已經在群里告知他們林九越的病情。
精神焦慮引起的頭痛，還有長期熬夜、吃刺激性食物引起的胃痛。
林九越是C市人，卻不太能吃辣，這點沒少被大家嘲笑。
出道之後，林九越就擔任了半個教練和分析師的職責，經常熬夜研究戰術，後來痕跡離開，熬夜變本加厲。熬夜餓了，可以吃零食，有時候熬夜熬過頭，零食不頂用，就要吃宵夜。
半夜的外賣都是燒烤之類，林九越選擇找基地的方便火鍋、火鍋粉來吃，伴著白開水也能入口。對於林九越來說，深夜來自口舌上的刺痛，能夠緩解一部分精神上的刺痛。
然後他就超級加倍了。
現在外面那些人聲，每一聲尖叫都像是針扎一樣，刺在林九越的神經上。
「為什麼要換醫院？把外面那些私生飯趕走啊！」封暢說。
外面傳來工作人員的聲音：「我們一直在趕，趕不走啊——臥槽！有幾個黑衣服好心人幫忙，把他們趕走了！」
喧鬧聲遠去，緩了一小會，林九越支在額頭上的手放下來。
這時候，顧雪接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警察順著ip上門，已經抓到營銷號背後的人，公安機關立案了。」
「嗯。」封暢說，「這個營銷號曝光的是BG戰隊選手的現實隱私，引起病人不良反應——就是封暢在的那個BG戰隊。」
封暢站在床邊，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玩著林九越的呆毛，眼神卻是抬頭望著點滴瓶里的藥水，嘴裡的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像在自言自語。
可是顧雪愣了一下，馬上就把封暢的話原封不動說給了手機對面的人。
封暢笑了一聲，又去扯林九越的呆毛。
拘留是跑不掉了，肯定會留案底，不知道進去之後，會不會和小甜貓打個照面？
「別玩啦！」林九越伸手把自己的頭髮搶奪回來，「你再玩，我就——」
「哦？你就怎麼樣？」
「我就——」林九越憋了半天，生氣地說，「我就去把這撮頭髮剪了！」
「喲，」沈良彥樂了，「好大的脾氣啊！」
「那確實，私生那麼多的大牌，是該有點脾氣。」封暢跟他一唱一和，林九越還在病床上，就要承受兩個垃圾話大師打的配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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