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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子確實有點問題。
所以她既不會叫「俠客」,也不會叫「庫洛洛」或者「團長」,或者別的名字,至少目前為止,她只會叫「媽媽」。
那麼,她學會的第二個詞語能夠是「阿飛」嗎?飛坦想。
可惜他現在沒有足夠的時間教默爾絲叫他「阿飛」。
不同於「絲毫不存在罪惡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當然」的庫洛洛,飛坦雖然也不存在罪惡感,但他比庫洛洛在親密關係方面有更多的惡趣味心理。
其證據是,當他聽到俠客回來的聲音,便開始親吻默爾絲,直到俠客走到沒有關門的臥室門口,才停下來擋住默爾絲的身體,擺出「護食」的姿態。
「玩得很開心麼?」俠客斜倚門框,雙手抱臂,對著飛坦笑了起來,「門都忘了關。」
他好像一條眼冒綠光的鬣狗。
飛坦也對著俠客笑了起來,「你來得不是時候。」
「不,我來得正是時候。」俠客放下胳膊,望向被飛坦遮擋的銀白色,「請問,我可以加入嗎,默爾?」
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飛坦身高三級殘疾證的份上,以及對饃兒的偏愛,我就咬咬牙給小飛坦整個大碼設定了!想想飛坦和西索關係很差,身高也差很多(155cm和187cm),結果尺碼卻意外的是同一區間,這種設定還挺帶感哦,飛坦的角色魅力突然增加了!眼淚從嘴裡流了下來,哆嗦著把7000+精修成3000+(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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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小段子:《語言教學》(某古老笑話的改編版)
俠客得到了一隻會講人話的默爾貓貓,俠客教了很多遍,但貓只會說「媽媽」。
有一天,俠客有事出門去了,過激的愛貓人士(?)飛坦拿著麻袋,闖進俠客家中,想要偷貓。
默爾貓貓一見飛坦,就叫:「媽媽。」
「我不是你媽!」飛坦糾正它,「阿飛!叫我『阿飛』。」
「媽媽。」
「阿飛!」
「媽媽。」
「阿飛!」
……
第二天,俠客回家,看到家裡躺了一個口吐白沫的陌生人,他下意識地自言自語,「這傢伙誰啊?!」
「阿飛。」默爾貓貓說。
第199章 他的平等(修
俠客知道默爾絲會到他這裡來,他突然出門就是因為收到了默爾絲的消息——默爾絲希望俠客能來機場接她。
結果呢?
結果沒接到人。
默爾絲定了一個極為苛刻的,理想化的時間,俠客沒能按時到達。
[挑戰失敗]
「唉——」俠客單手握著手機,在機場環顧四周,臉上是一些懊惱的神情。
他有一點點以為他能趕上呢。
默爾絲提出奇怪的想法也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內容明顯是刁難人,但默爾絲不會對俠客做出實質性的懲罰,失敗了也沒太大關係,關鍵是努力完成任務的態度。
她大概是想藉此驗證俠客對她的事情是否足夠用心,就像有的女人喜歡問男人「在你心中,我和xx,誰比較重要」之類的行為。
……就像真正的「情侶」一樣。
「接下來的活動,會不會是捉迷藏呢?」俠客給默爾絲髮了消息,等了五分鐘也沒有得到回覆。
默爾絲喜歡玩捉迷藏,但是不談技巧。
她永遠是躲起來的那一個。她最喜歡躲進柜子,其次是床底下,是毫無新意,也毫無難度的地點,並且樂此不疲。
即使知道她躲的地方,俠客依然裝模作樣地略過她的藏身處,即使打開櫃門,也不撥開能夠遮擋她身影的衣物架,「我的默爾絲在哪裡呀?」
「咦?不在這裡。」
「這裡也不對。」
「到底在哪裡呢?」
把錯誤的地方找了個遍以後,俠客才來到她的藏身處,再度打開櫃門,若有所悟地撥開衣物,令她的身影暴露在光線中,「……找到你了。」
有時默爾絲把他拉進衣櫃,有時默爾絲任他抱出衣櫃。
然後他們開始親密,默爾絲會很興奮,她真的挺喜歡玩捉迷藏。
但這些僅僅是浮於表面的東西,尚未觸及真實的部分,和她曾經交往過的所有對象都沒有本質區別。
戀愛是一場遊戲。
俠客想要的不是默爾絲對他的表面依賴,而是更深入的,剖開外殼,讓他看清內部構造的……隱藏路線。
拆解、擺弄零件、然後重新構建的過程令他痴迷。
上一個將玩偶(默爾絲)塑造至此的人(操作系)是他的假想敵,他會用新的代(模)碼(式)覆蓋舊的代(模)碼(式)。
只要默爾絲活著,俠客留下的精神烙印便會伴隨她,如影隨形。
比起洗不掉的刺青,比起消不去的傷疤……比起這些單純刻在身體上的印記,哪有精神上的印記更令人難忘呢?
戀愛遊戲的目標早已確定,他要在默爾絲的生命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最後全身而退。
當然,凡事不可能一帆風順,默爾絲也會給他意料之外的「驚喜」。
在機場遍尋無果,回到居所開門後,映入眼帘的各種痕跡,足夠令俠客明白,在他外出期間大概發生了什麼。
如果非要踏進現場才能認清現狀,那他就別叫「蜘蛛腦」,乾脆改叫「豬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