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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演的,冷徹涼之都在宮外。他們要是真敢繼續攔著我們,我一定再也不回來了。”
她們在外玩了整整三個月,早就選好了養老勝地。
那是個依山傍水的小山村,村民也只有幾十戶,路不拾遺,門不閉戶,燕錦很喜歡。
燕錦喜歡,風寒雨也跟著喜歡。
被風寒雨磨了好幾個月,燕錦依然抱著她的男裝不撒手,“我真的穿習慣了,那女裝太複雜了我是真的穿不慣。”
風寒雨還欲再勸,燕錦一句話就治住了她,“若是村民給我找男人怎麼辦?我要是扮男裝,那我就是你夫君。”
風寒雨腦子裡一過那熱情的村民排著隊過來給燕錦介紹男人的場面,心裡止不住的惡寒。
“對,不能穿女裝,豈能便宜了別人?那你晚上偷偷給我穿,這總可以了吧?”
燕錦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地處邊遠山區的小山村,在一個極其平常的日子裡,迎來了兩個生得似神仙的一對璧人。這對璧人出手闊綽,花錢從鎮上城裡找來了幾百個人幫她們蓋房子。
到了開飯的時候,他們還找人挨家挨戶過來請他們跟著一起吃飯。給工人的飯吃得那叫一個好喲,大魚大肉的讓村民們也跟著不花銀子開葷了一個月。
房子建好之後,主人滿意,又連著開了七天的流水宴。鎮裡的人聽說了,都跟著返鄉吃了幾頓。
村裡的村長不像普通村民,他總覺得兩人是那江洋大盜,洗劫夠了銀子才來他們這地方養老。
他旁敲側擊了好幾天,再見到那男主人腰上的貢品玉佩後更加確信了她們江洋大盜的身份。
他一個人趕著牛車去了縣裡報案,縣令一聽,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此大齊可非昨日的彼大齊了。若真是大盜,豈能真留她們安度晚年?
縣令火冒三丈,帶上人就跟著那村長去了村里。還沒看到村標,先是看到了那氣派的三層小閣樓。
命人將小閣樓圍的那叫一個水泄不通。
男主人慌裡慌張的出來,貴氣逼人,皮膚白皙的簡直不像一個正常男人。
“各位官爺怎的來了?可是我們蓋房有不合情理的事?”
那剛過三十的七品縣令官兒,端著肩膀,用鼻尖看她:“倒不是那個,本官得到舉報,懷疑你們的銀子來路不正,需要你們細細說明。”
燕錦哭笑不得的請來了她管帳管家還要管她的娘子。
那縣令官定睛一瞧那漂亮的不像真人的小娘子,冷著的臉渾身散發的氣質,都讓他沒出息的想要跪拜她。
他晃了晃頭,選擇不去看那漂亮的臉。盯著那人的腰又重複了一遍:“本官得到舉報,懷疑你們的銀子來路不正,需要你們細細說明。”
風寒雨隨意遞了一塊腰牌給身邊站著的冷徹,冷徹虎著臉給那縣令掃了一眼,連碰都沒讓她碰一下。
腰牌上顯示的正是風寒洇大齊公主的身份。
那縣令剛要顫顫巍巍的跪下去,被冷徹一把端住了。“我們主子想要平平淡淡的在這裡生活,不希望被人打擾,所以就請這位官爺給我們主子行個方便吧。”
那縣令一聽,又趕忙挺直了腰板兒,“好,你們這個本官知道了。合理合法的收入,咱們回去吧。”
村長莫名其妙的看著灰溜溜逃跑的縣令,坐在自己的牛車上還是覺得她們兩個不像好人。
晚上,燕錦抱著風寒雨站在自家三樓上乘涼的時候,低頭咬了咬風寒雨的耳廓,“不然我明日出去找工做吧?養活你肯定沒問題。”
風寒雨白了她一眼,“你有那個精力不如想著怎麼伺候好富婆,也就是我。”
燕錦攔腰將她抱到三樓的圍欄上,伸長脖頸一點一點的舔舐她的唇。
為了維持平衡,風寒雨將雙臂搭在燕錦的脖頸間,被親的舒服了,還小聲的哼唧了兩聲。
燕錦離開風寒雨的唇,又抱著她朝下看了看,黑燈瞎火的,也沒別的人。
風寒雨瞬間感知到了危險,她將燕錦的雙手牢牢抓到自己懷裡,“燕錦,你想到別想!這大庭廣眾的,你怎麼就知道這樓下沒人呢?”
燕錦笑著用鼻尖蹭了蹭風寒雨的,“那你怎麼就知道這樓下有人呢?再說了,小夫妻做些愛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嗎?”
風寒雨輕咬了一下燕錦湊過來的鼻尖,“我還要臉呢,你別給我不分場合的發癲。”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夜晚的風涼涼的撫平了風寒雨周身的燥熱,她將頭緊緊靠在燕錦的脖頸右側,死死咬著嘴唇控制自己不要發出羞人的聲音來。
仿佛過了一百年那麼久,燕錦終於學會做人了,她抱緊風寒雨的腰將她抱到屋子裡的大床上,還深出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風寒雨額頭上的薄汗。
“怎麼樣,富婆姐姐,您還滿意嗎?小人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子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要養。富婆姐姐您就行行好,多賞小人一點兒碎銀子,成嗎?”
風寒雨啞著嗓子指了指不遠處的茶壺,“那你娘子知道你出來做這種活養她嗎?”
燕錦屁顛屁顛的給風寒雨倒了杯涼茶回來,“她還不知道呢,我都是瞞著她出去做活。我雖然身體髒了,但是心還在她那裡,也不想讓她瞧不起我。”
風寒雨喝過涼茶之後,才怏怏的躺回去,“那行,那你確實辛苦了,那就賞你百兩黃金用於養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