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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寒雨聞言抬起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像是不知道燕錦為何會想出這麼個奇葩的問題,“你為什麼總執著於駙馬,不如想想萬一你十八歲時真娶了本宮可怎麼辦。”
燕錦彎腰湊近風寒雨耳邊,“那就再好不過了。”
風寒雨抬眉看了眼燕錦正邪難辨的臉,隨後伸出手指從燕錦的眼下開始慢慢滑到燕錦的喉嚨處點了點,“我們呀,不可能的。”
燕錦伸出手將風寒雨的手輕撥開,雖然洛陽城也有其他男人喉結處不明顯,但她還是心虛的躲開了。
“殿下怎麼就不能接受我呢?”
“本宮年長你十歲,還成過親。”風寒雨回答的認真,搞得燕錦也開始執著於這個問題。
“我不管其他的,只要殿下愛我就夠了。”
風寒雨垂頭輕笑了一下。
這時,去拿邀請信的人回來了。燕錦沒得到個答案,就被風寒雨拉向了賭場,“快點兒,再晚太子哥哥過來就發現本宮了。”
燕錦從風寒雨手裡奪過那邀請信,在那守衛剛要伸手接的時候,被燕錦一把扔到了臉上。
那守衛也不惱,彎腰撿起地上的信檢查過後,陪笑著將兩人讓了進去。
順著入口走過幾十步就是一個正噴著水的天然噴泉,噴泉上面有塊兒特別大的玉雕,是上古神書記載的神獸。
走過噴泉再朝下有條很深的石壁,守石壁口的人面無表情的遞給燕錦一個火把,無聲無息。
燕錦推測這守門人不是個善茬,武功該在冷徹之上。應該是和展冊差不多的狀態,卻給太子守一個賭場的門,實在是有點兒大材小用。
她伸出手接過那火把,眼睛習慣性的打量周邊的環境,狡兔三窟,人在處於絕境的時候就知道對環境的了解是能救命的。
這賭場最開始建造的時候大概就已經想到不能讓人渾水摸魚,從入口那進來就是一個光禿禿的大噴泉,還雕了那麼個嚇人的凶獸。周圍一棵能藏人的樹都沒有,周邊一圈矮房子圍住賭場真正的入口。
矮房頂也不適合逃跑,還沒跑幾步就能被身後的人抓到。
燕錦拿著火把,手不自覺地將風寒雨攬向了自己。“殿下小心,這地形是找高人看過的,還挺邪門兒。”
風寒雨聞言也靠近了燕錦,嘴裡輕聲嘀咕,“太子哥哥到底神神秘秘的在做些什麼?”
燕錦眼睛緊盯著前面,回答她:“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風寒雨回頭輕嗔了她一眼,“你小心點兒,禍從口出。”
燕錦正視前方恰巧看見賭場內有幾個眼熟的人,要命的是那兵部侍郎關山藍也在。她慌忙將火把插.在門口,迅速將風寒雨轉了個身面向自己。
風寒雨仰頭問她:“你做什麼?”
燕錦貼著她的耳邊緊張的回答她,“完了完了,過來了,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殿下都要記得出去以後饒小官一命。”
風寒雨不知道身後是個什麼狀況只能先點頭答應。
“喲,燕錦?剛在長公主面前露過臉兒,轉眼間就帶窯.子裡的女人來逛賭場啊?”
場子上沒有殿下們,關山藍也開始逐漸暴露本性。說著說著還欲往前勾風寒雨的面紗,被燕錦一把打掉了手。
“你放尊重點兒,成嗎?”
“不就一個□□,你他媽裝什麼裝,這裡可沒有殿下們,演給誰看啊?”
關山藍身邊的公子哥.們全都跟著哄堂大笑。
“關兄,就是這小白臉贏了你啊?人家平懷駙馬可是一品大將軍,不知道她能不能滿足得了啊?滿足不了長公主,關兄你還有機會的嘛。”不光話說的猥瑣,還要惡趣味的盯著燕錦的下邊兒看。
燕錦先是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風寒雨,確認風寒雨沒有絲毫要動氣的念頭以後,才開始反唇相譏,“一個個大男人唧唧歪歪的,不嚼你們那爛舌根就不他.媽會說話了是吧?”
關山藍剛要上手,就被一邊兒的人抓住了胳膊。
“這是太子的場子,關兄休要因小失大。”
關山藍聞言抖了抖自己的胳膊,笑著看向燕錦,“咱倆這事沒完啊,到時候出去再說,差點因為你敗了爺的雅興。”
燕錦巴不得他們趕緊走,就怕真有那不長眼的非要去惹風寒雨。
“殿下沒生氣吧?”待人一走,燕錦忙將身邊的風寒雨拽到自己懷裡。
風寒雨還像那日在鎮北城軍營一樣,動都沒動任由燕錦“揩油”。
“再難聽的話本宮都聽過,也不差這一句半句的了。”
燕錦開始好奇,“為什麼?殿下那些傳聞到底是從何而來?殿下真的不在意嗎?”
風寒雨背稍微往後,靠在了燕錦的胸前。果然是皇室成員,最知道怎麼在有限的里讓自己舒服的呆著。
“不如你先說說,你都聽過本宮什麼傳聞?”在等太子準備的大節目開場之前,兩人就這麼相互靠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那我要是說了,殿下得答應我不能生氣,不能不開心。”
風寒雨好笑的點頭答應燕錦。
“我沒來洛陽之前,在路邊歇腳的時候常聽人說洛陽城裡有一位國色天香的漂亮公主,但是個蛇蠍心腸。”燕錦頓了一頓,眼看著風寒雨期待的眼神,繼續硬著頭皮說下去:“說平懷駙馬原有一個娃娃親,愣是被公主橫刀奪愛,逼著將軍放棄功名娶自己,當一個人人看不上的五品小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