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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看了一眼說話這人,這人是新晉的大羅金仙,成仙的時候趕上了好時代,他的時代剛好錯過了司撫存在的時代,自然不知道司撫的可怕。
不過他們也沒有那麼好心的提醒對方就是了。
任何敢輕視司撫的人都付出了代價。
那人並不將拿著笛子的仙女放在眼裡,他抬起雙掌,掌心中迸射出雷光,「千重雷。」
形似瀑布的雷河倒掛在此人的頭頂。
他自信心膨脹的扔出雷河,雷河遮天蔽日的朝著仙女打去,只見她仙女微微扭動著身體,舞姿迷人。
如果忽略兩方交戰的場景,萬千舞動的仙女搭配著仙樂,真是一場視覺盛宴。
仙女們似乎沒有發現那恐怖的雷河,依舊輕飄飄的舞動著身姿。
她們身上裹著的淡金色薄紗隨著她們的動作一起舞動,在雷河到來之時,她們依舊在輕盈的跳動著。
發出雷河一擊的人輕蔑的笑了一聲,「就這?」
可輕蔑的表情在下一秒就凝固了起來,他的攻擊竟然對對方一點效果都沒有!
怎麼可能!
蔡和旬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幻想陣法嗎?
他的雷電可以克制一切幻影,怎麼可能連這種都破除不了。
「噗……」
看到蔡和旬臉上滑稽的表情,六道忍不住嘲笑出聲,他一般不笑的,除非忍不住。
要是司撫真的那麼好對付,當年他們這些人也不至於聯手對付她。
哦~忘了,那時候,蔡和旬這個小崽子還沒出生呢。
蔡和旬聽見六道的嘲笑聲,只是瞪了一眼沒說別的話,將手伸了回來。
雷河消散,只剩下點點雷弧時不時閃爍,幾分。
他是後來加入這些人之中的,對於他們曾經的恩怨,他清楚一些,但是不多。
對於司撫這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邪神,他了解的不多。
但你要問他想法,他只能說看不上。
作為神,應該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怎麼可能被人殺死。
能被殺死的都不是神。
司撫:啊對對對<(^-^)>
蔡和旬仔細觀察著那些仙女的舞動姿勢,觀察了半晌,也沒發現出個所以然來。
那些仙女舞動的姿勢都是隨機的…但恰好在舞動的時候形成一種特有的韻律,看的久了,人便忍不住的沉溺進去,想和她們一起舞動。
蔡和旬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將眼神收了回來。
所以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的攻擊一點都破除不了對方的招式。
六道看在蔡和旬是曾經摯友的孩子份上提醒道:
「這些東西並非實體,你攻擊不到也是正常的,另外小心她們結陣。
陣法師的陣中陣是最難對付的,不要久盯著她們看,盯著她們看說不定會成為她們其中的一員。」
六道警覺的看著周圍的情況,這就是邪神,邪門的很。
所有與她作對的人,都成了她力量的來源。
這樣的存在怎麼能成為神。
暴政。
蔡和旬看向六道,「謝謝叔叔,我知道了。」
蔡和旬放下自己的自大,仔細觀察起來那些舞動 的仙女們。
可不管怎麼觀察,結論都只有一個。
看不出什麼來,她們看上去無害極了,只管沉溺舞蹈之中。
六道聳了聳肩,沒有回答,小心翼翼的往後走了幾步,誰知道這麼久過去,司撫的陣法又到了哪一步。
雖說司撫是剛剛回歸的…
可不代表人家在這中間什麼都沒做。
他一直都是站在司撫對立面,但不代表他不怕司撫。
人們都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舞動的仙女,司撫卻不為所動,她的本意只是想困住這些人,再找機會殺掉那麼一兩個。
實在殺不了,她也不會勉強。
就這樣,雙方互相耗著,誰也不敢第一個動手,槍打出頭鳥,誰都不敢動。
帝曌看了一眼被困住的人們,不屑之色從眼中一閃而過,不過他也沒想過幫那些人,浪費自己的力量。
他飛身至司撫面前,數千鬼影朝著司撫飛去,司撫不慌不忙將無臉人召喚出來,無臉人們極盡貪婪之色的看著面前的鬼影,拼命地流口水。
兩方交織在一起,鬼影對無臉人來說就是大補藥。
打到最後鬼影已經不剩下多少。
帝曌伸出手將鬼影召集回來。
被荊棘面具遮蓋下的臉色並不好看,該死的,這一招對司撫來說還是那般的無用嗎?
她還是這麼難對付。
即便是已經殺過一次了,他的手段還是無法克制司撫嗎?
他不信,神一直是無敵的。
十萬年前他找到了她的弱點,諸天。
十萬年後她一定會有新的弱點。
是那個新的繼承人嗎?
帝曌的眼神在阮連醉身上一逝既過,這裡面就這個繼承人的實力最低,過會兒或許可以拿她當突破口。
帝曌將自己的眼神從阮連醉身上收回來,繼續試探司撫。
他如今也想知道司撫到了哪一步。
阮連醉就這麼看著他們你來一下,我來一下,眼前的舞女樂聲似乎很催眠。
怎麼感覺他們不是來決鬥的,而是來玩兒回合制遊戲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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