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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官至尊吹了吹杯中茶水,姬文姝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對方,嘖了一聲,沉聲道:
「嘖,本尊的徒弟自是最厲害的,御前蛟,本尊的名諱,可不是誰都能叫的,你莫不是忘了之前的教訓?
若是忘了,本尊倒是 可以替你好好回想一番。」
一道空間裂縫自星官至尊身後延展開,御前蛟眯著眼睛並未回答,身後的裂縫的卻突兀合上。
看著姬文姝那張怪異面具,星官至尊的眸色深了深。.
他居然還戴著這面具。
星官垂下眸子,遮蓋住眸中異色。
玉合歡眼神在姬文姝和御前蛟身上來回的看,本來還想繼續看看戲的,誰知卻惹火上身。
御前蛟察覺到玉合歡的眼神,掀起眼皮,波瀾不驚的看了一眼玉合歡道:
「怎的,青厭至尊也覺得文殊說的不對嗎?」
聽到御前蛟的話,姬文姝眉頭一皺,臉色刷的一下陰沉了下來,一股噁心反感在心頭蔓延。
這個叛徒,有什麼臉面叫的這麼親熱。
若非他身受重傷,他定要他的命。
姬文姝看向不遠處坐著的絕世大美人,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玉合歡聽到御前蛟的話,眼波流轉,伸出手捂著殷紅的唇,懶洋洋的打了個哈皮。
「你們談話,與本尊無關,我只想好好看看我那孫孫表現。
星官至尊你要是無聊就去跟姬文姝打一架,扯上本尊算什麼意思?
莫非皮子癢了,想打架了?」
御前蛟咬著牙看著那個懶洋洋的女人,這女人怎麼千年未見,還是這副模樣。
別以為他聽不出來玉合歡的意思,她莫不是忘記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御前蛟不再說話,只是敲擊著桌面,繼續看著小世界裡白無涯的表現。
姬文姝抱著手,背靠椅子,閉著眼睛。
玉合歡勾著唇角,看著小世界裡玉無歡的表現,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小世界裡還在跟白無涯交手的阮連醉,感覺壓力是越來越大。
每次金石之聲響起,就會有一片翠玉樹林應聲而碎。
玉碎的叮噹聲音,清脆的好聽,可阮連醉沒有那份心思去聽這些聲音。
霜花劍陣將那些青色光芒格擋在外,每一道光芒碎開,就有一片翠玉林受到波及。
若不是她陣法套在身上,處於在對方領域裡,她早就已經被同化成了玉石。
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阮連醉雙手在胸前快速結陣,無數殺陣從手心飛出,以極快的速度覆蓋在白無涯的領域之上。
她沒有完全屬於自己的領域,更多的都是跟司撫留下來的領域糅雜而成。
阮連醉知道司撫在諸天代表著什麼,所以一直都不出領域。
她怕自己一出手,那至高無上的存在,就會伸出爪子將她抹殺。
她不願意去冒那個風險。
越想,自己的時間越不多。
阮連醉的結陣速度之快,無數殺陣早就將這片區域覆蓋。
白無涯倒是想要將對方抹殺在自己的領域之中,他早就想好了要替師妹把這人解決掉。
他們師父,可是跟空間至尊是死對頭呢。
自己若是把這個女人殺了,空間至尊衣缽無人繼承,待過千年萬年,彼時,月國又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裡,白無涯下狠手了,他身後空間一陣扭曲,一隻巨獸從他身後走出,地上的玉石承受不住巨獸的重量,紛紛應聲而碎。
阮連醉看著巨獸猙獰的模樣,皺了皺眉,她沒有什麼契約獸,啊,有的,鋼鐵小狐狸。
可是鋼鐵小狐狸沒有修為,根本沒辦法。
雷種又是個孩子。
想到這裡,阮連醉捏了捏拳頭,說到底,她的根基還是太淺薄了。
什麼東西都沒有。
能用的,又不能用。
太憋屈了!
「玉豬,上,撕碎她。」
白無涯站在半空中,頭剛好擋住太陽,太陽的其他光線從旁邊出來,白無涯好似那太陽神化神,俯瞰人間。
巨獸通紅的獨眼盯上阮連醉,嗷嗷兩聲沖向阮連醉。
阮連醉五指張開殺陣,將巨獸吞了進去,不過片刻,巨獸在無盡殺陣中被絞殺成一團肉泥。
阮連醉壞心眼的利用傳送陣,把這團肉泥從頭打在了白無涯身上。
白無涯沒想到阮連醉居然還有這麼一手,躲閃不及,被腥臭的血紅肉泥澆了一身,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白無涯自小長這麼大,還從未受過這般的侮辱,他揮了揮手,瞬間光亮如新,仿佛之前渾身肉泥的模樣就不存在了。
可白無涯的鼻尖依舊能聞到 那股腥臭至極的味道。
該死的月國聖女。
他要她的命!
「元玉術。」
白無涯周身出現數道青色翠玉做成的指鍾,他抬起手,抓住其中一指鍾,輕輕按動指針。
阮連醉緊緊盯住白無涯的動作,可下一秒什麼攻擊都沒有到來。
後背寒毛立起。
不,不對!
她已經被攻擊了!
阮連醉心中警鈴大響,可她就是挪不動身子。
好像被控制了,自己的身體還停留在前幾秒鐘一般。
阮連醉這時候也不做他想,繁雜艱澀的咒語在心中默念,一道空間裂縫展開將阮連醉吞了進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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