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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是他贏了,可阮連醉學棋也不過才數月的時間,有此成就,還是靠阮連醉自己。
阮連醉不明所以得抬起頭,「嗯?」
銀塵將黑子都收了起來,把陣圖擺放出來,拿起一枚黑子落在陣圖上道:
「醉醉不過才學習數月時間,就能走出這樣的局勢,而我,學棋已經幾百年了,這方面我比不過你。」
阮連醉的成長速度有多快,銀塵一直都深有體會。
比你優秀的人,比你更刻苦,她為了達到一個目標,幾乎是不分晝夜, 看棋、下棋、學棋、推演。
這麼努力的人,他很開心自己能和她接觸。
銀塵默默注視著面前又投入狀態,表情認真的少女,心臟猛的跳動著,他好喜歡阮連醉。
喜歡她煩惱蹙眉的模樣,喜歡她對敵冷靜的模樣,喜歡她的一切。
可自己實力不足,銀塵只能默默的將這一切都壓制在心中。
「小銀子,你可別誇我了,誇我我都要上天了,只是我這點水平還遠遠不夠嘞,對了,你說我這白子落在這裡可以嗎?我總覺得是陣法不僅僅是這些,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地宮深淵吧。」
「好。」
難得有能與阮連醉一同作戰的時候,銀塵自然是同意的。
地宮深淵一行,銀塵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一個熟悉的人。
銀冥空。
他的皇叔。
他的皇叔離開月國很久了,總覺得皇叔的離開,背後少不了大祭司的手筆。
銀塵看著青藤古樹,放下了心中的想法,皇叔有什麼目的都不重要,他知道皇叔不會背叛月國就夠了。
青藤古樹里還藏著一座神像,銀塵看著這神像心中明悟了幾分。
以前的猜測在這一刻,通通都變成一條線串連了起來。
看阮連醉的模樣,她應當是認識神像的。
這神像…他在祭司府見過,月國的祭祀廣場也有這神像,只不過神像是被另外一座雕像包裹起來的,並不太顯眼。
想到月國的秘聞,銀塵眯了眯眼睛,這神像就是諸天的古神,創世神明的。
她是創世神明,也是傾覆諸天文化的邪神。
大祭司是她的信徒,不,不能單單指大祭司,月國子民都是她的信徒。
那…阮連醉呢?
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朝著這個目標而去,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又是什麼呢?
成神……
亦或者是復活神?
阮連醉像是信徒,卻又不像……
神明已死,這是諸天所有老人都知道的事。
神的軀體到現在都還被鎮壓在各處,復活的話,大概率也行的。
銀塵心中思緒萬千,眼前一花,面前的一切都變化了。
「娘親……」
「銀塵,快過來呀,到娘這邊來。」
銀塵搖了搖頭,這是幻象,沒過一會兒,他眼前出現了阮連醉擔心的臉龐。
又是幻象嗎?
「銀塵,銀塵,你怎麼樣?」
銀塵搖了搖頭,這才發現不是幻象,不知不覺就中招了。
「我沒事。」
銀塵站起身來,這時候青藤古樹動了起來,它懷裡的雕像同時也亮了起來。
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從雕像中走了出來。
這長相和那雕像有九成相像,她自稱是第一神尊司撫。
是了,創造神明的名諱就叫司撫。
只是現在很少有人能夠記起她了。
銀塵左眼微光不可見的閃過,面前這自稱神尊的女人的真實樣貌出現在他的面前。
就是青藤。
銀塵剛想提醒阮連醉,就見阮連醉一把將面前的女人打倒在地,用腳踩上她的臉,聲音冷漠的可怕。
「用她的臉,憑你也配。」
看著霸氣十足的阮連醉,銀塵默默的把自己的話咽回去。
看來已經不需要自己提醒了。
看阮連醉這個模樣,銀塵原本的兩個猜測又被推翻了。
阮連醉這個樣子怎麼看也不像信徒,如果要成神的話,豈不是和司撫是敵對……
可這個樣子怎麼看也不像啊。
再琢磨琢磨。
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成熟。
兩人順利成章的將這個冒牌貨給解決了,銀塵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畫面一花,有一個陌生男人朝著這個地方來了。
「那邊有個陣圖,我們收了,走了吧…過不了多久有人要來這兒了。」
銀塵提醒著阮連醉,阮連醉點了點頭,將這裡的陣圖全都給複製了一份。
在離開之前,銀塵手腕上抖落下一根黑色的絲線,黑色的絲線不著痕跡的附著在青藤古樹上。
冒牌貨被解決了,但 因為她的本體太大,所以兩人都沒想收走她的本體。
在兩人回去後,果不其然,青藤古樹那裡去了一個男人。
銀塵通過那一絲留下來的咒力看見了男人的長相,作為諸天的小萬事通,銀塵一眼就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誰。
是帝曌的長子,帝滄。
帝曌那般厲害,可惜他的兩個兒子,對比起其他人來說,算得上是個天才,可對比起帝曌來說,他的兩個兒子只能說是平平無奇。
有很多人猜測這兩人的母親是凡人,不然他們的天資怎能如此平平無奇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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