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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黎一想到自己還能活那麼多年,內心什麼想法都沒有了,人,一輩子總有一件自己要堅持做的事。
他這一生只有愛人族人和陣法。
死過一次後,他所追求的只有陣法,因為愛人已經不在,族人也不需要他庇護,沒有自己在的時候,族人們過得很好,自己這個前不知道多少任的族長,就沒必要再出現在人家的眼前了。
他終於能夠安心的鑽研陣法,他就不相信自己用往後餘生鑽研陣法,還能鑽不出個門道來,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夠趕上阮連醉吧。
鯊黎高興傻了,都忘記還有司撫這麼大一尊佛在這,他只要一想到未來自己在陣法之道上或許能夠超越阮連醉,就一個勁的傻樂。
司撫羨慕的看了一眼傻樂的鯊黎,人有時候的運氣不得不說……
確實很迷。
唔,雖說這條鯊魚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講也不是人,但他的生活習性已經接近人,所以當做是人看,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寸時鳥的內晶啊。
連她都願意用一些東西來交換的至寶。
不管大小,都是個千金難求的寶貝,可惜了,怎麼就融合的那麼快呢。
也不知道是寸時鳥的內晶選擇了鯊黎還是鯊黎選擇了內晶,又或者這條鯊魚的祖上有寸時鳥的血脈,只是時間過得太長,已經淡薄的幾乎快要不存在了。
罷了罷了,命中注定不能有此物,所以即便是這東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也是得不到的。
命中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知道了鯊黎復活的真相,司撫也準備離開,她還準備給這個小丫頭多物色些人手來,倒也不是自己手裡的人不能用,可她不想,她的舊部為了復活她,也為了培養繼承人,付出了太多。
在以後的人生就好好享受,操勞的事情就交給小的去辦。
可以說阮連醉除了吃修煉的苦,其他苦可沒怎麼吃過,新手保護期的能量已經開始逐漸變弱,什麼苦她都得去試試才行。
再去虛空中看看有沒有哪個種族願意出手一助。
但她估摸,懸。
那些個種族,可都不是傻子,無緣無故的來幫人,還要得罪兩個中等世界的神。
不過,去試試總比什麼都不做來的好。
司撫站起身來,身上的華服如水一般波動起來,她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阮連醉道:「沒什麼事,我就先離開,有不懂的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我隨時都在。」
至少,在因果未散盡前,她會一直都在。
諸天雖然交給了阮連醉,但她還是要看著心裡才安心,至少也要阮連醉徹底走上正軌後,她才能完全安心的離開。
阮連醉看向司撫點了點頭,「嗯,慢走。」
司撫身影淡去,傻樂的鯊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還好對方不計較。
鯊黎等到自己興奮的神經完全鬆懈下來,這才看向阮連醉問道:「你這姐是什麼來頭啊,好可怕,身上的氣勢好強大,我光是在這坐著,腿都發軟。」
阮連醉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搖了搖頭,「 不可說,你只需知道日後見著她多加尊敬,我的陣法超過一半都是她教的,」
她的陣法,一半來自於姬文殊,一半來自於司撫,一小部分來自鯊黎和自己的研究,她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鯊黎震驚,眼神中充滿了對陣法的狂熱,「你剛剛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的陣法都是她…呃,你姐姐教的?」
「嗯,一半一半吧。」
「你怎的不早說,我這最近剛好有幾個新的陣法研究研究不出來,裡面涉及到了空間和時間,倘若我知道她是教你陣法的人,我肯定是要請教一番的。」
鯊黎一邊說一邊激動地掏出自己的新冊子,鋪展在阮連醉的面前,阮連醉看著那上邊的陣法,陣法一貫的融入了鯊黎的個人風格,瞬發且簡單。
不僅將穿梭空間的陣法改造的更簡單,而且結構還很穩定,比自己手中的這個還更穩定一些。
只是鯊黎並不了解空間和時間,所以他就難在了這一部分。
唔,這樣對陣法的態度,倒是讓她想起了一個人,在神殿中負責陣法的鶇羽,那人也是個陣法狂熱分子。
不知道鯊黎和鶇羽兩個狂熱份子碰撞在一起會造成什麼樣的連鎖反應,突然有些期待起來了。
阮連醉看著神情狂熱,不停的訴說著自己見解的鯊黎,嘴邊掛上了一抹微笑。
她神殿正缺人手。
鯊黎激情演講了半個時辰,直到講的自己口乾舌燥這才停了下來,看見桌子上阮連醉給倒的清茶,二話不說端起來牛飲一番後才看向阮連醉詢問道:「你說我這想法可行不可行都說時間和空間不可疊加,我偏要試試,可惜我不會這兩種術法,還得去學。」
「沒事,都可以學,慢慢學,我覺得你的想法很不錯,我有個地方推薦你去,你要去嗎?」
阮連醉就差把敷衍二字寫在臉上,鯊黎就是這樣,一旦講起自己擅長的東西,就有種完全不顧他人死活的美。
鯊黎就當沒看見阮連醉臉上敷衍的表情,「什麼地方?」
鯊黎的興趣一下被點了起來,阮連醉推薦的地方肯定不錯。
「神殿。」
「噗——」
鯊黎口中清茶噴了出去,茶水直直的朝著阮連醉的臉而去,一道不明顯的屏障波動閃過,茶水被擋在外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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