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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師父在的話,肯定會很開心。
阮連醉心頭一熱,她想把姬師父留下來的東西傳承下去。
「稚歌你想學陣法嗎?」
傅稚歌愣了愣,「陣法?」
「嗯,空間和陣法的疊加。」
「嗯,想學。」傅稚歌說到空間術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眸子充滿了光亮。
歌人兩姐妹都很特殊,一個可以專攻神識,一個可以專攻空間術。
數一數二的天才。
阮連醉帶著人在 神殿逛了一圈,到夜晚的時候, 兩姐妹去休息了,阮連醉揮了揮手,面前展開一面水鏡,裡面出現閉關的辛黛。
辛黛在閉關啊,怪不得平日裡將兩姐妹當成眼珠子寵的辛黛會肯讓她們出門。
辛黛鍛鍊過兩姐妹的處事方式,但成效不大。
既然辛黛在閉關,那她就不打擾 了。
阮連醉動了動手指,一隻活靈活現的紙鶴出現在她的指尖,阮連醉嘴唇動了動,向辛黛說的兩姐妹在自己這裡的事。
一隻紙鶴穿過水鏡,安靜的落在辛黛的身邊,阮連醉身影消散,回到外虛空,繼續修復小世界。
白日到來時,阮連醉也剛從外虛空回來,連口氣都沒喘就去找兩姐妹帶她們出去浪。
浪完一圈回來,兩姐妹心中都有所感悟。
阮連醉原本想親自教導兩姐妹,陣法方面,傅稚歌就是個小白。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中想起一個人名。
找人教陣法,她記得前段時間小銀子從帝家救回來幾個人。
那幾個人中就有一個陣法師。
一隻紙鶴悄然從阮連醉的指尖飛出,教稚歌的人找到了。
那麼稚遠誰教好呢?
稚遠擅長針對神識方面的幻境……
而諸天專攻神識的恐怕只有一人,許家的夢魘道尊。
當初動手的時候,阮連醉原本想請許家幫忙的,結果沒想到那群人被一網打盡,倒是便宜了自己。
紙鶴帶著一名年輕看上去十分病弱的男子而來,鶇羽看見阮連醉不戴面具的樣子愣了愣,但很快反應過來朝著阮連醉跪了下去。
「鶇羽見過神主。」
「嗯,聽聞你的陣法十分新奇刁鑽,可以展示一下嗎?」
鶇羽有些疑惑,他何德何能,能讓神主從那麼多陣法師中看見了自己。
鶇羽從兜里掏出一支筆尖早已發白了的毛筆畫了起來,他的畫陣圖的動作行雲流水,看上去就賞心悅目。
一個陣圖在兩秒內就完成了,阮連醉心中驚喜。
是個天生的陣法天才啊。
只可惜修為太低,被帝家給埋沒了。
加以引導,必成大器。
「你叫鶇羽對吧?」
「回神主的話,是。」
「本尊知道你從前為帝家賣命,從前一切全部一筆勾銷。
如今只要你願意入神殿,且終身不能背叛,本尊可以讓你入神使隊,你願意嗎,不願意本尊也不會勉強於你。」
人才是好,阮連醉更願意對方自願的來。
不是自願來的,你逼迫人家的那根刺,會一直深深的扎在心裡。
鶇羽聽到帝家,眼中迸射出隱晦的仇恨,但很快他就壓制了下去,若有一日,能夠看到帝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倒塌,別說加入神殿了,就算為神殿賣命,他也心甘情願。
鶇家,原本是中心城內鼎鼎有名的陣法家族啊。
如今只剩下小貓三兩隻,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帝家脫不了干係。
「神主,鶇羽願意加入神使隊。」
在神殿神使隊算得上是神主的親信了。
只要能看到帝家倒塌……
做什麼他都願意。
「好,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神殿的陣法師,稚歌,你過來。」
傅稚歌乖巧過來,阮連醉指了指鶇羽道:「從今天開始,他就是負責教你陣法的老師,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儘管問他。」
傅稚歌好奇的打量著鶇羽,看上去好瘦她一拳就能打死的程度。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鶇羽殺了。
鶇羽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妙齡女子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蒼白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傅稚歌:還是好弱。
傅稚歌轉頭看向阮連醉,「姐姐我可以不要他嗎?我想姐姐教我。」
「乖,你先跟著他學會基礎,姐姐再來教你好不好?」
阮連醉跟哄小孩一樣哄著傅稚歌。
她雖然想利用稚歌的能力,但她更希望稚歌在某一條路上走出精彩,在以後的戰鬥中才不會受傷。
「那好吧。」
傅稚歌跟著鶇羽走了,阮連醉也不吝嗇,將自己這些年來關於陣法的隨手筆記給了鶇羽。
鶇羽如獲至寶一般捧在手心,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冊子好生翻閱一番。
他早就聽說了神主的強大陣法。
話說,神主直接說自己是神主,真的不會遭天譴嗎。
鶇羽盡職盡責的帶著傅稚歌走了,稚遠看著稚歌離開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不舍。
但她知道不能阻止妹妹成長,就是不知道自己未來的道路是什麼樣的呢。
辛稚遠眼神中充滿了茫然,阮連醉笑眯眯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戴上一張面具道:
「 走吧,我帶你去拜訪一個人。」
稚遠沒有問是誰,就算問了,她也不知道是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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