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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卻在問司撫,「接下來呢,就這麼看著他們戰鬥嗎?」
「嗯,第一次施展神啟,能幻化這麼多神女,還不錯。
接下來,就看好戲吧,他堅持不了太久的。」
聽到司撫這麼說,阮連醉也就默默觀望了,但到了這地步,阮連醉也不忘記自己現在的段位。
哪怕她身體裡擁有了司撫的力量,但這些又不是她本人的。
默默站著看,也不能幹啥,趁著能看清楚對方招式,阮連醉乾脆就在心裡臨摹亓乙棋盤的形成。
棋盤看上去似乎是一件神器,實際上阮連醉卻從中看出了陣法的痕跡。
諸天很少有人修煉陣法,可處處都能看到關於陣法的存在。
阮連醉坐在識海里瘋狂演練,這裡好神奇,那裡也好神奇。
哇,銜接失敗,勾畫陣法之人是怎麼銜接的?
阮連醉漸漸的入了迷,司撫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真是個痴兒,算了,今天能讓她看見的夠多了,這樣也不錯。
司撫重新接管身體,棋盤上的薄紗少女畫風突變,個個變得殺伐果斷,周身流淌著不可明說的神韻。
不斷吃掉棋盤裡的黑白棋子,亓乙手中的棋子也越來越少,到了最後,竟然有些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在所有棋子消失後。
亓乙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淡金色的血液,顯然是受到了反噬
司撫看著那些血液,面露嫌惡,她想過自己的肉體落到這群人的手中,可能會有讓她接受不了的結果。
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把自己的血液換成了她的。
笑死。
一群傻X。
亓乙盯著 那些薄紗少女,一臉不可思議,嘴中喃喃自語:
「不可能!這是我的領域,你如何能操縱我的領域!」
亓乙倒退了幾步。
司撫操縱身體,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虛空之外,嘴角微微上翹,眼神中竟是譏諷之意。
帶著身體飄到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開口道:
「有什麼不可能?別忘了,你的棋藝是本尊教你的。
你的入道,也是學本尊的。
本尊能操縱你的領域,很奇怪嗎?」
司撫的手指狠狠掐住亓乙的臉頰,強大的威壓之下,亓乙動彈不得。
若說別人算計她,她倒不會難受,畢竟坐在高位上,整日都有算計這個位置的人。
於她而言,那些人跟螻蟻沒有區別。
可亓乙是她撿來的第一個孩子,她教他吃飯,教他學法。
作為她的下屬,在野心生出之際,第一個背叛了她。
親手挖下了自己的雙眼。
多麼可笑。
對吧。
現在,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
同時,這也是她向那些人的宣戰。
從現在開始,她要那些人整日生活在惶恐里,到最後,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新神殺死。
望而不得,魂飛魄散,才是這些人最好的結局。
亓乙臉色蒼白,想起了在來這裡之前的卦象。
邪獰散盡,萬象更新。
他還以為能給司撫最後一擊。
原來,他們才是邪獰。
那他現在所做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亓乙想起了曾經作為凡人的時候,那些歡聲笑語,那個美麗的女子溫聲細語的教導他學仙法。
心中大悔。
緩緩跪下,「娘,對不起,我…」
亓乙話還沒說完,身體中的神血爭先恐後的從他體內爆出,逸散的金色光輝遁入虛空,司撫看著虛空,眼神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待到最後一絲神血消失,地上的俊美男人,早已四分五裂。
他還剩一直完好無損的手,朝著司撫伸去,司撫看都不看一眼將手踢進了 無臉人的嘴裡。
亓乙的神魂看到這一幕,自知已經逃不過了。
還跪在地上,司撫捏住他的頭,狠狠捏碎。
萬千光點頓時飛散,司撫看向那些光點,伸出一隻手,掌心中飛出一枚印記,印記中飛出無數鎖鏈將那些光點圈住。
諸天。
一個正在行走的老人家,一條鎖鏈鎖住他的頭顱,隨後在路人的驚呼聲中,突然爆開,變成無數光點消失不見。
一處山脈里,一名俊美少年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張開雙眼就想遁走,一條金色鎖鏈刺破虛空,瞬間穿透他的身體,俊美少年同樣化作無數光點,消散在天地間。
同樣的場景,出現在諸天各地。
待抹殺完所有亓乙的分身,司撫盯著亓乙跪過的地面,呵呵了一聲。
想跟她玩兒陰的?
以為叫她一聲娘,她就會心軟?
對不起,亓乙在她眼裡只是一條會撕咬主人的惡犬而已。
阮連醉啊,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本尊很期待,你能走到何種高度。
當然,你要是走錯了路,本尊也會把你拉回來。
身體中傳來的巨大負荷,讓司撫輕嘆了口氣,她不能繼續出現了。
這孩子的身體,目前還無法承受這麼大壓力。
她就出現這麼一會兒,身體都快被壓崩了。
不然,她真想教她更多的東西。
重新回到骷髏椅上,無數力量湧入身體,替身體維護著快要潰滅的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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