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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緋藍倒是覺得銀塵和姬文殊身上的某些特性也越來越像了。
或許是她的錯覺吧。
緋藍將手腕上的一對鐲子退下遞給銀塵,
道:「銀塵,這手鐲給你,以後強大到可以破開虛空,可以來找我們,如果那時候你和小孩兒修成正果,本殿替你們來一場盛大的婚禮。」
銀塵喜歡阮連醉這件事人盡皆知。
銀塵搖了搖頭,他喜歡阮連醉,但不代表阮連醉要回應他,他只想要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就夠了。
緋藍經過這麼多年的時間,也知道銀塵的脾氣,唉,年輕人就是倔。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能不能行呢?S
「替我轉告小孩兒一聲,有緣再見。」
「緋藍殿下不親自告別嗎?」
緋藍搖搖頭,「不了,小孩兒她會捨不得的,怕她哭了,我會捨不得離開。」
緋藍想到阮連醉哭兮兮的表情,露出一個笑容,明明都已經成神了,在他們面前卻總像個小孩子一樣,哪有半點穩重。
舊主很重要,小孩兒也很重要,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小孩兒如今已經強大到連她都對付不了,不需要他們了,所以能夠放心離開。
神殿隱沒於雲間,掌管這世間萬物,經過這麼多萬年的時間發展,神殿裡天才雲集,無人敢與神殿爭鋒。
諸天原本千瘡百孔的身體,也在阮連醉的修補下漸漸重歸於好。
所以……
不管是小孩還是諸天,都已經不需要他們了。
比起帝曌等人曾經的輝煌,如今的諸天才是一個良好的循環。
諸天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掌控者。
阮連醉喜歡順其自然,諸天中的信徒卻從未少過。
這孩子一直都做的很好。
諸天的人相信不管發生什麼,神殿的人都會保護他們。
所以…他們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銀塵看著手中的鐲子,朝著緋藍深深的鞠了一躬,「殿下不管身在何處,記得常回來看看。」
「嗯…哎呦,你這孩子還給我鞠躬,現在都比我強了。」
緋藍說笑一聲,衝散了離別的悲傷。
銀塵知道緋藍是在安慰自己,真要打起來,緋藍肯定是贏的那一方。
道別完,緋藍直接撕開空間離開了,銀塵看著虛空之外坐上大烏龜離開的人影收回了目光, 轉過身朝著主殿而去。
坐在高位上的人,逆著光看不清面容,銀塵走到她的身邊垂手,替旁邊的人倒了一杯茶水。
「師娘…她也離開了?」
身邊的人似乎在壓抑著某種即將爆發出來的情緒,開口問道。
「嗯。」銀塵輕聲答應,阮連醉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終究還是只剩下她一個人。
「小銀子把昭昭叫回來喝一杯吧。」
「好。」
一場大醉,並未影響諸天的一切,直到諸天的界壁傳來一陣波動。
長達十萬年的戰爭開始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不管是阮連醉還是銀塵都在這場戰爭中殺瘋了,無數生命葬送在他們手中。
銀塵盯著密密麻麻的魔族大軍,咒術展開的同時,魔族大軍如煙花消散一般在虛空中綻放開。
能力詭異且強大的他,引起了般若的注意。
當般若的視線觸及到那隻如星辰一般的眼眸時,臉上出現瞭然之色,原來是星辰之眼啊。
難怪小小年紀成了半神。
這樣的天賦,誕生在諸天 ,可真讓人眼紅啊。
她的世界,這些年來,誕生的天才越來越少了,般若看見銀塵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搶過來。
想要什麼都搶過來,這就是她般若的生存法則。
般若衝到銀塵的面前,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凡人,我允許你成為我的附屬,來吾的世界吧,吾會給你至高無上的榮譽。」
「滾。」銀塵冷聲甩出一個字,同時還有詭秘的咒術,那咒術十分詭異,只是挨了一下般若的手臂,般若的手臂便融化開來。
這樣的攻擊,對般若來說傷害不大,侮辱性極高。
放眼看去,除了司撫曾經的摯友月能以半神之力傷到自己外,哪個半神能有這樣的實力。
般若仔細打量銀塵,皺著眉頭看了半天,這竟然是月的後輩……
呵呵,從前她一擊未殺的死丫頭是司撫那女人的徒弟,而如今月的後輩成了那死丫頭的屬下。
難道她一輩子都要被司撫那死女人壓在手下?
般若只覺得自己臉上似乎被甩了一個大耳瓜子,好像司撫在嘲諷她,用計殺了她又如何,她連她教出來的徒弟都奈何不了。
甚至連摯友的後輩也能傷到她。
般若臉色陰沉下來,盯著銀塵的眼神像是看一具屍體,銀塵絲毫不懼的與之對視。
神又如何。
卑劣的神,就該墜下神壇。
他的咒術大成後,也需要一些鮮血來開開刀了。
大祭司的仇還沒報呢。
時昭帶領著訓練出來的兵衝進魔族堆里,鮮血讓她興奮,她見銀塵和傳說中的神對上,大聲喊道:
「銀子不得虛啊,干她丫的!」
銀塵抽了抽嘴角沖向般若,般若冷哼一聲,「凡人,你在找死。」
般若朝著銀塵動手,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刺痛,不知何時一朵銀白色的花開在她的胸口,般若大驚失色,這花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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