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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眾人紛紛戒備自己身邊的人。
也有心志不堅的人捏爆了自己腰間的念珠,身影消失在草原上。
隨著侍從的話消失,眾人腳底下出現光環,他們被隨機放在了草原上。
兩兄妹因為緊握在一起的手,所以被傳送到了同一個地方,張瀾澈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緊皺著眉頭,那什麼魔族入侵的話,草原並不適合作戰啊。
難道姑姑是知道比賽是這樣,才會讓他們在無間煉獄急訓嗎?
從前他就問過爹娘,姑姑到底是什麼身份,爹娘從來沒說過姑姑的身份,只讓自己好好孝敬姑姑,現在……
張瀾澈想到坐在高位上看著他們的神主,神主與姑姑兩者之間太相似了。
特別是走姿。
姑姑雖然平時懶得不行,很少走路,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但一個人的儀態走姿是沒法輕易改變的。
兩者之間真的太相似了。
就在張瀾澈還在想阮連醉和神殿殿主之間的關係時候,一道破空聲從身後傳來,張瀾澈立馬拉著張瀾清往旁邊閃開,並且在周身形成一道靈力保護罩,冰刺噼里啪啦的打在靈力保護罩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敵人隱藏在周圍,他卻一點氣息都捕捉不到,果然,能來參加比賽的嗎,都不是能夠輕易對付的對手。
張瀾澈捏緊了手中劍,將劍氣籠罩了兩人周圍,張瀾澈鬆開自己妹妹的手道:
「清兒,待會跟緊我。」
張瀾清也捏緊了手中的劍,目光搜尋著周圍,答應了一句,「我知道的哥哥。」
「小心上邊!」
只見兩人頭頂出現巨大的冰刺法陣,一名看上去很是年輕的白髮男子腳底下踩著一朵冰花,站在上空正凝眸看著倆人。
「這人是冰靈根,哥哥你的火可以克制他。」
「我知道。」
張瀾澈見隱藏在暗處的人主動現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雙手快速結印,在男子的頭頂上,一片烏雲快速聚集,無數帶著火焰的隕石落在男子的身邊。
男子在其中狼狽閃避。
就在兩方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支魔族小隊伍出現在三人的視野中,魔族一看見人就流著口水沖了過來。
每個魔族的實力說強不強,說弱也不弱。
三人共同對付一番才斬殺了一隻魔族。
像這樣的場景還出現在了不少地方,有的人運氣不好,自身實力也不算差,結果剛一落地就遇上了一支強大的魔族大隊,還未來得及逃跑,就被魔族無情的抹殺了。
死亡的感覺還徘徊在被淘汰的人心中,一睜眼,他好好的出現在之前的台子上,完好無損,只是腰間的念珠壞掉了。
被淘汰的人心有餘悸的下了台子。
一路上還有像他這樣的人。
他們要麼是被魔族殺死的,要麼就是死在同樣比賽的人手裡。
阮連醉看著每一個人的表現,尤其是表現的好的人,阮連醉都會尤為的關注。
當她看見張瀾澈命懸一線的時候,雖然表面上沒表現出來,袖子中的拳頭卻捏了起來。
時昭注意到阮連醉的動作,在高台下,伸出手握住了阮連醉的手。
小聲的勸慰道:「別怕,澈兒會沒事的,不還是有清兒在嗎?」
兩個孩子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但他們會苟,阮連醉打不過就跑的優良傳統在兩個孩子身上體現的明明白白。
阮連醉頷首示意自己沒事,繼續聚精會神的盯著賽場中的人看。
優秀的苗子還算有不少,但不一定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
阮連醉將所有關卡都設置成了魔族入侵,距離新手保護期還有一萬年才會消失,但屏障一旦脆弱下來,卡歇爾和般若一定會想盡辦法往自己的世界塞人進來。
要把兩界覬覦諸天的事說出去,會不會有些太早了?
罷了,還是說吧,遵從自己內心的第一想法。
日子一天天過去,修士們沒什麼事都會看天才榜的比賽情況,阮連醉卻是一天不落的看了下去。
第一次賽場也開始進入了最後階段,平原草地已經被一片黑給籠罩了,仔細看看,你就能發現那些黑色都是密密麻麻的魔族人頭,雖然修為不高。
蟻多咬死象的典例太多,剩下的人們 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所在的空地上還有將近五百人多,兩兄妹渾身是傷,戒備的看著周圍的人。
今天是第二十日,他們這些參賽的人禁止自相殘殺,一開始有的人忘記了還有這一條,出手向自己人殺去,下一秒他就被雷劈,傷重的他被人捏爆念珠傳送了出去,從那之後,剩下的人雖然都互相戒備,卻沒有人再敢動手。
被雷劈焦了的例子還在眼前。
「哥,你說咱們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嗎?」
張瀾清捂著肚子上的傷口,掌心微光閃爍,他們被密密麻麻的魔族包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別人被換下來的時候將身上的傷口治好,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
以為有兩個月的訓練,在這樣的圍攻戰里,兩兄妹是所有人中狀態最好的。
被魔族利爪抓出來的傷口好了,張瀾清垂著頭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就這麼一小會兒,她的筋脈好像要炸開了一樣,只有等補給到了。
張瀾澈握著劍,警惕的看著周圍,點頭回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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