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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過去千年多的時間,對方已經成長到了這一步了嗎?
已經是實力能夠比肩自己父輩的存在了。
哪怕阮連醉的模樣比起之前變化太多,可是帝滄就是認出來了。
難怪那時候她對自己從不留手。
阮連醉;不,你想多了,我對誰都不留手而已。
長刀沒有攻擊到阮連醉,在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弧度後回到了虛空之外,阮連醉的嘴角翹了起來。
找到你了帝曌。
剛才那長刀攻擊自己的時候,她在那上邊留下了一道隱晦的痕跡,帝曌應該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用了的吧。
所以那長刀他肯定會收回去。
就算不收回去,自己也不會吃到什麼虧。
結果還真如同自己所想,帝曌將 長刀收了回去。
阮連醉將帝滄往帝家一扔,身影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帝滄捂著脖子咳嗽,就算對方將自己扔了回來,可修為卻沒有給解開。
帝滄擔憂的抬起頭看向天空,父親會不會有事?
阮連醉利用空間節點直接出現在帝曌的身後,帝曌察覺到什麼,連忙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
她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
帝曌立馬將自己的位置與阮連醉拉開。
阮連醉二話不說展開陣法追著帝曌而出,兩道流光在虛空中你追我趕,引起不少生靈的注視。
兩人不知道追趕了多久,帝曌惱怒的看向自己身後緊追不捨的阮連醉說道:
「阮連醉我們都是諸天的神,何必趕盡殺絕,我只要帝家,並且賠償諸天一半的氣運,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呢。」
阮連醉只是握緊了手中的神焰,眼神中充滿了鬥志,帝曌從不認慫的人,在這個時候居然開口認輸,這不太像是他的風格啊。
阮連醉停下追逐的腳步,看著帝曌往前飛去,灰色的空間中,阮連醉看著前方一片崩塌的空間皺著眉頭。
直覺告訴她再追下去可能會出一些自己控制不住的事情發生。
帝曌的身影在崩塌的空間前停了下來,他轉身看著阮連醉,眼神中帶著些許瘋狂的開口道:
「追啊怎麼不追了。」
「……」
帝曌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怎麼一點和記憶中的對不上了。
帝曌心理上確實發生了不少的變化,明明已經成神了,明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卻怎麼還是和從前一樣只能屈居他人之下。
而且還是一個活了沒多少年的小鬼。
讓帝曌承認自己的失敗,那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就算是天崩地裂,帝曌也不會承認自己的失敗。
「你在想自己為什麼失敗嗎?」
帶著調味的笑意從自己的身後傳來,帝曌轉過身看去,司撫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崩塌的空間之中。
帝曌連忙將自己和司撫的距離拉開,司撫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的?
他被這兩人給前後夾擊了。
而且她,怎麼散去神力以後還是這麼強大,那處崩塌的空間,自己都不會輕易踏足。
「司撫……」
「嘖,小丫頭動手。」
司撫懶得多說廢話,和死人沒什麼話可講的,司撫抬起手,一縷縷金色的絲線飄蕩在她的身邊,她身後的崩塌 的空間也露出真實的模樣。
那是充斥著無數陣法的空間。
帝曌驚恐的抬起頭看向周圍,不知何時他居然鑽入了兩人的圈套中美。
他的左右都充滿了金色和黑白之色的結界。
他已然無處可逃!
他怎麼忘了司撫是陣法高手,只要她走過的地方,勢必會留下痕跡。
而阮連醉也繼承到了司撫的這種特性,雖然一時之間阮連醉的陣法之道還趕不上司撫的,但帝曌知道,假以時日,阮連醉會成長到可怕的高度。
一看就是司撫用心培養了的。
司撫:啊?這些年都在睡覺呢,全靠阮連醉自己努力哦。
要是阮連醉不努力,那諸天散了就散了,都是最後一次賭博,不管輸贏,司撫都已經看淡了。
帝曌利用自己的神力想要穿過結界,可惜他遇到的是司撫和阮連醉。
兩人都對他抱著必殺之心,被網入漁網的魚,兩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
司撫朝著帝曌緩步走去,身上平常的衣服也在變化,金色華服在空中流下一道淡淡的金色痕跡。
只是每名神特有的神裝,衣服的顏色代表著這名神掌管的世界。
一枚神環從司撫的身後浮出,鎏金色的光輝將她的髮絲染上一層金色,她的掌心捏著一柄細長的長劍。
帝曌不停的後退,他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上司撫,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個時候對上司撫。
那日他成神的時候,司撫的神力不都被阮連醉繼承了嗎?
為什麼她的神環還沒碎掉?
司撫嘴邊噙著一抹笑意,笑意不達眼底,她看了一眼阮連醉。
阮連醉點點頭,身上黑色的勁裝也變化成了黑白之色的華服,三枚黑白之色的神環從她的身後浮出,緩緩地在她的身側旋轉。
她一雙黑亮的眼睛也變成了一黑一白,兩眼之中還有莫名的光暈浮動,長發無風自動,化作玄妙的灰色,乍一看與虛空的顏色還有些相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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