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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胭的鼻尖緊緊陷在她懷裡,入鼻滿是清甜的香氣。
氣息加快:「少了什麼?」
許深深蹭上去環摟郎胭的肩頸,全身重量都放在她身上,笑吟吟:「少了我純潔的少女心。」
瞅著郎胭臉上浮出懵懵的表情,立馬呼嚕她的頭髮和狼耳,哄她說:「你偷走的。」
「啊......」棕色的眼眸里滿是憐惜。
房間裡的暖氣開得很足,熱氣騰騰。
郎胭身上還盈著一汪溫香軟玉,惹得她犯暈。
郎胭就著唇邊的許深深親吻,聽到她嬌柔的嚶嚀,彎唇和她說:「偷走了就是我的,我承認罪行,但是寶貝我不能還給你,你想怎麼處罰我?」
許深深抿唇,要說這個就不想吃飯也不想睡覺了。
「嗯,既然你承認罪行,現在你被逮捕了。」許深深取下座椅邊掛的手銬,打開手枷給她拷上,然後勾著手銬垂下的細鎖鏈,把她牽到大鐵籠的門邊。
許深深拉了一下郎胭的領口,解開她兩顆紐扣,把手放在她胸口輕輕把她推進去。
眉眼含笑:「把你關起來。」
郎胭順著她的力道倒進籠子裡的床上,軟塌塌地陷進去。
許深深關上籠子門,抓著兩根鐵絲,望著躺在床上的郎胭輕笑:「感覺怎麼樣?」郎胭悶聲笑了兩下,回她:「不好,你不要把我關在這個冷冰冰的地方,我害怕。」
嘖嘖嘖,身經百戰的小紅狼會害怕這種情。趣小鐵籠?此刻籠子外邊站著的要是換一個人,許深深相信郎胭能掙斷手銬,把鐵籠子掰壞,兩三招把他嘎了。
許深深假裝相信她,換上一副冷漠的面孔:「害怕了?害怕就要聽話,我高興了就放你出來。」
郎胭從床上滑下來,走到鐵欄邊,兩手穿過空隙拉她許深深的衣角,隔著鐵欄依偎她。
許深深摸摸她的發頂,輕聲試探:「叫聲主人我聽聽?」郎胭望著她,眼神沉沉的,似乎有一點小小的抗拒,但是沒有拒絕,在她手心蹭了蹭,低低地喚道:「主人......」
這一聲叫到許深深的心坎里,她感到脊柱竄過一道激靈,渾身酥酥麻麻。
許深深摸了一會郎胭發頂,又按。摩她的狼耳,靠在她額前低語:「把你的大尾巴給主人摸摸。」
郎胭垂下耳朵,一隻手伸下去解開褲子的腰扣,把褲頭拉下去一點,放出蓬鬆大狼尾,乖乖交到許深深手心。
許深深抓住毛茸茸的大尾巴揉了揉,眼中微光閃動:「你怎麼......」這麼乖?
這還是過去一接近就會兇巴巴的小狼嗎?怎麼變得這麼聽話。
胸膛里涌動溫暖的柔情,耳根子裡的動脈被血液衝撞著跳動,一股股的發熱。
許深深扣住郎胭的手,溫聲細語:「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啊?」郎胭靠在許深深肩膀,彎著眼睛說:「嗯,喜歡你。」
心裡變得很柔軟,這份柔軟讓許深深的動作和神情都跟著格外溫柔。
「我也很喜歡你,我的阿胭胭。」許深深托起郎胭的臉頰,和她交換一個綿長的吻。
唇瓣和靈舌濕潤著溫存,相互吸取對方的甜美。
「嗯哼......唔嗯......」
唇齒間纏綿的水聲惹人羞紅,許深深摟著郎胭脖子轉頭,舌尖拂過她的貝齒和唇緣。
晶瑩的絲線垂落,胸脯劇烈起伏,郎胭雙眸剪水,眷戀地凝視著愛人的容顏。
「已經中午了。」許深深小聲對郎胭說:「我們在小鎮裡逛一逛?」
郎胭還沒有回答,悄悄地搖了搖尾巴尖,然後點頭說好,許深深寵愛地給她順毛,拿鑰匙開手銬。
下午在鎮裡隨便逛逛,順便吃個午飯。
郎胭雖然在青玉山里長大,但是很少和山裡的居民接觸,加上很多年沒住山里,所以對雨坪鎮也比較陌生。
經過簡易的會客廳,老闆娘坐在吧檯用電腦打歡樂鬥地主。
鬥地主的音樂在濕冷的空氣里歡樂地飄著。
「冷嗎?這有點漏風。」郎胭看到許深深的低領毛衣露出一片白皙,知道她畏寒,把自己的圍巾取下來給她戴上,一圈一圈地圍好。
老闆娘無心地瞥了一眼,轉過來跟她們笑道:「房間還好玩吧?那個純獄風,新手我們一般不建議。」
許深深正在調整圍巾,聽到老闆娘說的笑出聲,告訴老闆娘:「你看我們像新手嗎?」
老闆娘的目光在她們身上來回瞟,呵一聲坐回去玩遊戲:「我瞅著不像。」
許深深沖郎胭挑挑眉,郎胭一臉無畏,是啊,她在郎犽那見過真資格的監獄,還親手關押過幾個罪犯,當然不是新手。
郎胭攬著許深深走出旅館大門,許深深往她懷裡貼了貼,盤算著吃燒烤還是臘肉飯。
鎮子裡還是冷的,雲霧停在了半山腰,下的是雨夾雪。
在餐廳吃飯時,聽到其他被困的遊客說市里派了消防緊急支援,過不了兩天山道就能疏通了。
兩個人靠在一起,坐在山崖邊等日落。
雲太多,到處都是霧蒙蒙的,烏雲很快壓過來,也沒看著什麼,早早地回旅館了。
許深深先洗過澡,穿了一條黑色的高叉睡裙,立在床頭把玩牆上掛著的道具。
太過分的就算了,她們......還沒到那個份上。
目光移動,這個鉚釘的皮圈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