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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誕的「錯亂感」。

    但只是一剎那,開眼閉眼就會消失,讓她迷惘剛才她所看見的所感受到的是否真實。

    龍霆溫和地微笑,眸色瀲灩波光。

    「當然可以,在我這裡想做什麼都可以。」龍霆翻開文件,拔開鑽石鋼筆在項目請辭書上簽名,同時給了她另一份解約合同。

    許深深看著她遞過來的《海龍國際撤資告知書》,雖然早有準備,但當她真的拿到這幾張紙時,是輕飄飄,也沉甸甸。

    許深深面色冷靜,像一片沐水的薄荷,拿出隨身的簽字筆在撤資書上簽字。

    她不知道龍霆是提前幾天準備好的這份撤資書,還是在她們第一次時合作時便早早備下。

    天上不會掉餡餅,位高權重的人不會隨意施捨給你好處,這是許深深早就明白的道理。

    商界戰場如此,這不寒冷。

    許深深感到寒冷的是龍霆的薄涼。

    溫情和倨傲可以隨時切換的,永遠看不懂她心思的,猶如雙相障礙痛苦拉扯的,徹頭徹尾的薄涼。

    「想看星星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  

    許深深抬眼,龍霆嗓音輕緩,像咖啡上面盛滿的牛奶泡沫。

    「你是優秀的女孩,我的心隨時為你接聽。」

    「謝謝您,不過我想不會了。」

    龍霆微笑著注視她。

    許深深奉上撤資書,心裡想著郎胭綻放出來的笑容恍若燦爛的紅蓮。

    「我已經有自己的『星星』了。」屬於她的小愛狼星。越來越明亮的小愛狼星。

    許深深決然地轉身離去。

    她的身後,高傲的龍霆身形緩滯,眼珠在眼眶裡顫動。

    ——「忘了我,星星。」

    許深深走出去,辦公室的門合上。

    嘩啦!辦公桌和轉椅被掀翻,文件散了滿地。

    拳頭砸在落地窗上,正面玻璃牆瞬時變成裂紋。

    怒鬼沒了。

    許深深毀約。

    不論是鬼,還是人,都在違逆她。

    她不信她會總是在失去,她足夠的強,能擁有世上想要的一切。

    她,就要得到。  

    就要主宰。

    *

    熟悉的物件,熟悉的燈光,熟悉的空氣,所有都很安心。

    許深深抻著胳膊伸懶腰,自從跟郎胭跑了幾次外勤以後,許深深格外喜歡家裡。

    「還是回家好啊。」

    「許包包說得對。」郎胭扯著領口聞,一股子風塵僕僕的混合味,許深深不嫌棄她自己都要嫌棄壞了。

    這麼想著,郎胭徑直走向她一樓的小臥室。

    許深深拉住她的後領。

    「誒~~~回來。」不讓她過去。

    「哦!」郎胭眼睛彎了彎,會心一笑:「我明白了,現在我的床位在樓上,洗澡也要在樓上。」

    她現在是翻身秘書把歌唱了,許總親自邀請她做床上客,真是狼生殊榮啊。

    「謝謝你寶寶。」郎胭把許深深摟過來吻她的臉頰。

    「你可能會錯意了。」

    許深深挑一挑眉,握住她的手腕往樓上走去。

    「你今天晚上呆在這裡。」

    哐啷!三樓陽台的鐵藝門關上,郎胭在外面,許深深在裡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9-0820:27:02~2022-09-1000:05: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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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4章 不准上吃唔昂

    郎胭隔著鐵門花望進來,許深深握著鑰匙落鎖,笑吟吟地提醒她:「如果你敢偷偷跑掉,或者弄壞鎖進來,明天我還把你關在外面。」

    家裡養過大型犬的都知道,把狗子關在陽台上它們會多麼抗議,郎胭作為超大型全科也不例外。

    她抓住鐵藝門的鐵花,把臉貼在縫隙里跟許深深訴苦:「我做錯什麼了?你可以體罰我,不要把我關在外面好不好?我不喜歡一隻狼被關在門外!」

    許深深用手指穿過鐵花孔隙撫摸郎胭臉頰,靠近她低語:「前幾天你睡夠了吧?」

    郎胭恍然大悟許深深是在懲罰她在槐煙鎮睡了n天沒能及時保護她。

    郎胭仰頭嘆氣,回來一路上她都在跟許深深認罪,許深深解語花一般善解人意,對她又親又抱說:沒關係,都是鬼的錯,當時情況特殊不怨你。  

    現實是回家以後她就被許深深這個萬惡的資本家關在了外頭,果然漂亮女人都是愛騙狼的,尤其這個女人以前還是她的死對頭。

    「幸虧我們平安回來了,反正我必須罰你,不然我不解氣。」

    許深深沒想真的把她在外面關一晚上,就是做做樣子,讓郎胭體驗一下她因為她總是瞌睡受的苦,過一會就放她進屋。郎胭跟怒鬼打鬥也受了傷,許深深不忍心看她帶著傷在外面吹冷風。

    許深深下樓了,樓梯口的燈沒有關,郎胭扒在鐵藝門上呼喚她親愛的許總一會,知道這個記仇的寶寶肯定不會開門了,無奈地在陽台自力更生。

    陽台花園裡有個小房間,裡面有躺椅和小毯子,還有冰櫃和燒烤機,對郎胭這種習慣野外的來說條件很好了。

    不過睡慣了許總軟床的哪裡肯在陽台上的躺椅里委屈?

    郎胭席地而坐,趴在鐵藝門上上演「鐵門淚」,兩眼淚光,一臉愁容,像童歌里唱的哈巴狗——這樣做是有依據的,根據郎胭這大半年對許深深的觀察,許總是吃軟不吃硬的菩薩,她要想讓許深深對她溫柔就得裝可憐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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