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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胭揉她的臉蛋:「不會,別想太多,你現在太焦慮了。」
不知道為什麼,許深深一直盯著她看,好像她臉上貼了黃金似的。
「深深?」
許深深變了幅驕蠻的面孔,食指挑了下郎胭的衣擺,在她肚臍上面劃了一條線,動唇:「終於只有我倆了,我要你陪我洗澡。」
「我......」
郎胭也來不及管自己是臉發紅了還是心跳快了,囫圇地被許深深拉進浴室剝衣服。
許深深一邊給她解褲子拉鏈一邊說:「我好幾天沒好好清洗過了,你呢?我給你好好洗一遍怎麼樣?」
郎胭半眯著眸子,虛虛靠坐在洗面台上,幫許深深把灑落胸前的一縷縷頭髮都挑到背後去。
「第二區的人類和異族還可以結婚呢?」
許深深脫下郎胭褲子,上衣從中間敞開,她撐著洗面台邊緣上半身壓到郎胭胸前,眉眼彎彎。
「她們看起來很幸福,你覺得呢?」
郎胭的目光無法從雪酥移開,她問:「我們不幸福嗎?」
「還不夠。」
許深深背著手把熱水打開,水澆下來把她們淋透,許深深把手繞到郎胭背後解扣,前邊的手抓上去和她接吻,一邊勾舌一邊把濕布料扔到遠一點的地上。
「你說你到底是害怕還是害羞呢?」許深深挑起郎胭下巴,嘴巴還磨在郎胭脹紅的唇邊,和她竊竊私語。「給我多一點怎麼樣?寶貝,我覺得太空了,你可不可以心疼心疼我?」
郎胭捧住她的臉親吻,濕漉漉的髮絲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郎胭低聲說:「少用沐浴露。」
......
郎胭合著白色的大浴巾把許深深打橫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身上的水珠。
許深深抓枕頭遮住臉,剛才浴室里就差一點——然後她滑倒摔了一跤,pg都摔青了,痛得她掉眼淚。
公館是配備齊全的高檔住宅,郎胭在藥箱裡找到藥油,揉她的腰讓她翻身。郎胭彎下腰親了親,手掌搓熱藥油幫許深深按摩淤青。
「好了,一會就不痛了。」
「都怪你,非得拉我小腿。」
郎胭知道理虧,不敢和生氣的許總頂嘴,所以把態度放的特別低。
「是的都怪我,是我錯了。」
郎胭又倒了一點油,天花板上傳來「咕吱咕吱」「嘎呀嘎呀」的響聲。
她下意識地朝床上看了一眼,許深深掀開枕頭望過來,和郎胭對上眼神。
「是樓上......搖床的聲音吧?」
她們一齊抬頭看天花板。
咕吱咕吱~
嘎呀嘎呀~
聲音越來越大,聽著聽著竟然傳下來人聲:
「噢!噢!快、再快!」
「再大聲點!叫不啞你,燒禍。」
「......」郎胭聽出來了,是那兩個不要臉的渣子。
許深深挺一挺腰,撐著油亮亮的圓臀改成側躺:「這裡隔音不好啊。」
「嗯。」郎胭把藥油收拾起來。
「上面好激烈,你聽見了嗎?」
「我可以上去踢門一腳讓她們安靜。」
「那不行,不能壞人好事,再說了......」
許深深的話戛然而止,郎胭沒等到下文,走到她身邊彎腰:「再說什麼?」
許深深像豹子捕獵一樣,雙手勾住郎胭脖子把她拉下來,翻身撲在她身上,撫摸她漂亮的下頜線。
「我聞到你的誘香了。」許深深叼住郎胭的耳垂小聲說。
郎胭呼吸加快,胸脯明顯起伏,癢酥酥的耳朵抖了抖。
許深深看著她的眼睛,微微勾著唇角用肯定句告訴她:「你想了。」
郎胭直視她眼中隱隱燃燒的火苗,和許深深碰了碰嘴唇,握著她柔韌的軟腰。
「你還不了解異族的獸興,我不能傷害你,深深。」
許深深牽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親吻,眉眼柔媚:「我來教你怎麼溫柔。」
「深深......」
「嗯,深深有多深?」
「別......你這樣會受傷。」
許深深坐直上身,「很快你就知道了。」
郎胭艱難地維持著仰躺的姿勢,紙尖被她牽引,即使沒有進入特殊期也泛起紅暈,許深深好看的眉毛皺起來,意識迷醉。她想到去年在錢塘江觀潮,非常壯美的景觀。
郎胭感到尾巴被拽了一下,許深深拉著她的尾巴纏到腰上,又俯身下來和她深吻。
「我親身教學了,收點藕粉學費不過分吧?」
郎胭臉頰暴紅,說話喘不上氣:「不愧是許總,上上下下都不放過我,唔。」
渾身都用不上力氣,郎胭抓緊床單:「深深......」
「給你嘗嘗。」
許深深撫摸著郎胭的手臂爬上來,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和她分享味蕾上的美味。
「噗噗果真的好甜。」
郎胭紅著臉轉過頭,表情藏進了枕頭裡。
許深深躺在郎胭身邊,和她十指交握,天花板上的吱呀聲還在繼續。
許深深壞笑著嘆道:「樓上的動靜真是大。」
難怪那倆吵破天都不分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換了別的都消受不了。
郎胭歪頭靠上許深深光滑的香肩,說道:「因為是鬣狗吧。」
「鬣狗怎麼了?」
「雌性鬣狗結構比較特殊......」郎胭欲言又止,起身抱住她,把臉貼在她心口:「你還是不要知道了,你有我了,我們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