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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跟晴晴諮詢一下,找個經驗豐富的心理醫生看看好了......
房間裡的空氣有點悶,許深深拉開窗簾,看到窗外的情形驚呼。
「啊!你!!!」
窗外是臥室的陽台,郎胭屈膝坐在欄杆上,光影勾勒出英挺的面部輪廓,和煦的微風吹拂她蓬鬆的長髮。
聽到許深深的聲音,郎胭揚臉看過來,陽光照在她的臉上。
郎胭說話的時候,嘴角總是不自覺的上揚,和小時候一模一樣,讓許深深覺得她不是想挑釁,就是在偷偷打壞主意。
「秘書合同我簽了,你沒同意我住進來,我又得遵守條約,所以昨晚睡的陽台。」
作者有話要說:
許爸:不處是吧?我給你們粘在一起。
第5章 開始同居
郎胭在這裡,那昨晚......
許深深問:「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
「對,昨天你在衛生間暈倒了,我抱你回來的。」
許深深沉默少許,打開陽台的門,轉身走進臥室。
「謝謝,進來吧。」
臥室里是溫柔的奶油藍色調,桌上有一束盛開的藍鳶尾,氤氳著淡雅的清香。
牆面掛著一幅漂亮的書法,寫是李清照的《臨江梅·仙》:庭院深深深幾許,雲窗霧閣春遲。為誰憔悴損芳姿。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
許深深的手下意識貼在脖子邊,郎胭問她:「你昨天在衛生間發生什麼了?你的脖子怎麼回事?」
「這幾天我的脖子很痛,可能是工作太累了,我會去醫院做檢查。」
「你工作很忙?」
許深深扶著扶手下樓梯,輕輕地笑,話裡帶有些許的自嘲:「連你都知道許家二房敢擅自拿地了,我一個剛剛回國的『空降』,你覺得許鴻卓那群人會讓我好過嗎。」
郎胭挑眉:「生意的事我不懂,但是許鴻卓的為人不行。」
許深深家一共有三樓,一樓是生活起居區域和客房,二樓是主次臥、書房、衣帽房和會客廳,三樓是遊戲房、健身房和空中花園,樓下還有一層酒窖和地下車庫。
許深深帶郎胭走到一樓客房,取下門上的鑰匙,遞給郎胭。
「你住這間,裡面帶浴室。你看看房裡缺什麼,告訴我。如果沒有必要,我希望你儘量不要到樓上打擾我。」
許深深推開房門,房間裡陳設簡潔,乾淨明亮,窗外對著入戶花園,一枝俏麗的薔薇在窗前綻放。
雖說是客房,但是比郎胭那小公寓的客廳都大,生活條件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
接著,許深深帶郎胭看過家裡的每個房間,帶她熟悉各種電器,還有雜七雜八的注意事項。
叮!烤吐司好了。
許深深給吐司片抹上黃油,遞給郎胭一杯牛奶。
郎胭看著小口吃吐司的許深深,張開嘴咬一大口下去。
「你就這麼接受了?」
許深深看她,「什麼?」
「血災天劫,我給你當三年貼身秘書。」
肘部抵在吧檯上,許深深垂著眼輕嘆:「來都來了。」
華睿寫字樓的事郎胭確實有兩把刷子,昨天也是郎胭救了她,合同是爸爸逼著郎胭簽的,人家為了不打擾,還在陽台睡了一晚上,都這樣了怎麼趕人走?
郎胭點點頭:「等會我回家把行李搬過來,你得幫我弄一下入戶驗證。」
「嗯。」
「哦,還有我的摩托車,需要通行證。」
「......」
郎胭的眼睛露出壞心眼的笑意,「不好意思,它要每天吵你了。」
許深深面色冷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出錢幫它換一身貼膜。」
許深深幫郎胭搞定那些瑣事,去看約好的醫生,下午郎胭自己搬家。
朋友幫她約了一個心理醫生和骨科醫生,兩邊諮詢以後都說沒問題。
「可是當時真的特別痛。」許深深說。
心理醫生給出的建議是「壓力太大,注意休息」,骨科醫生則是建議她做些中醫推拿,刮痧艾灸,可以療愈身體的亞健康狀態。
呼......
許深深走出診室,感覺看病看了個寂寞。
她又摸摸脖子,昨天郎胭送她回家以後,一點酸痛都沒有了。
是巧合嗎?
許深深開車去會員商場,準備給客房多添置些生活用品。
傍晚回家,一樓多了一些陌生的東西。
玄關的高閣上多了一尊狼圖騰雕像,客廳的角落吊了一個拳擊沙袋,本該放快遞的架子上擺滿啞鈴、拉力器等健身器材,廚房的中島吧檯上多了好幾盆許深深不認識的植物,枝葉茂盛,跟它們的主人一樣生命力蓬勃頑強。
「大小姐回來了啊。」
客房門打開,郎胭剛剛洗過澡,一頭棕紅的長髮隨性地披散著,頭頂還搭著一塊毛絨絨的速干巾。
濕潤的水汽從房中飄出,混合有活力四射的柑橘香。
許深深把兩大袋東西放下,看進她房裡,地上堆滿各式各樣的古怪玩意,其中兩隻大木箱子是她在華睿現場見過的。
「都搬完了?」
「那是,我行如疾風,動如閃電。」
許深深友善地笑一聲,把袋子遞給她,「隨便買的,你看著用。」
「謝謝老闆!」
晚上許深深約了小區會館的精油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