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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派最難辨別,他們不沾人氣,也沒有陰氣,就像純天然的生物。
「噬魂好殺戮,喜歡和厲鬼為伍,一般有邪氣和陰氣,相對好辨認;修神和人族交往密切,身上人的氣味會多一點。
「如果一個異族收斂了靈氣,或者是在原形狀態,幾乎是無法辨認或者探查到的。
「道行最高和道行最低的都無法察覺出來。」
許深深融會貫通:「所以你是修神派,害人的都是噬魂派。你的師父和師兄也是異族吧,都是狼嗎?」
郎胭不太情願地回答:「一根老狐狸,一根哮天犬。」
許深深托住臉頰:「大家都好可愛。」
「一點都不可愛!」
「好好好,我們郎胭最可愛。」
「不許說我可愛!!!」堂堂天之驕狼,豈能用這等小兒之詞形容!
許深深頓一頓,眸子裡染上曖昧:「那......你像前幾天那樣,一直不解決,會怎麼樣?」
「什麼不解決?!正常生理期而已!你來月事要怎麼解決?!!」郎胭的鼻子眉毛都擰在一起了,炸毛的厲害。
「哦~!你是說你的周期是每個月都有?狼的求。偶期不是主要在秋天嗎——」許深深的櫻唇被郎胭伸過來的手捂住,她嚴厲地教育對動物世界毫無研究的許深深:「你不要亂講。」
許深深笑得眼睛彎得厲害:「唔唔唔,你放心,只要你那個來了,我一定會鎖好家門,哪也不去,一心一意只為照顧你!誰叫我們是最好的雙修搭檔呢~~~」
「許深深!!!」
郎胭聲如洪鐘,震得路邊的樹都抖三抖,躲在樹蔭里的山雀嚇得拖家帶口地飛逃......
。
動車到慈寧市時已經入夜。
許深深讓方助理先回去,她和郎胭開車回家。
路過一家寵物店,許深深望著店門口憨憨搖尾巴的棕紅色阿拉斯加,對郎胭說:「我們養只小狗吧。」
「不!」斬釘截鐵非常絕決,是一隻宣誓主權的頭狼——這個家裡只能有我(一位尊貴的犬科)!
許深深看向她,神色溫柔:「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小區裡的『朋友』麼,我在家裡養一個小朋友陪你不好嗎?」
「狼的領地只有狼王說了算。」郎胭的眉毛擰得像根麻花:「你還是想想回家怎麼挨收拾吧。」
路燈的光線忽明忽暗,許深深靠在車窗邊,從郎胭的眼中看到了久違的狠勁。
作者有話要說:
不(kuai)詳(gao)的預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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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誰的星光
轎車緩緩駛入地下車庫。
熄滅引擎後,郎胭便一直攥著許深深的手腕,臉色陰沉著,好像隨時要實踐她的警告:等著挨收拾吧。
許深深的心撲通撲通跳,有一點害怕,有一點興奮。這種莫名的興奮感包含著一種期待,至於期待的是什麼,許深深也不明白。也許就是有趣吧。
郎胭拽著她坐上電梯,打開入戶門,用力把她甩進一片黑暗中,腳邊的感應燈緩緩亮起,從下邊投上來柔和的光。
那些光也照在了郎胭的下頜和臉頰,細碎的劉海灑在她的前額,遮住了一點眼睛的光澤。
許深深承受著她審判的目光,不敢出聲。雖然她確信郎胭不會傷害她,但她不知道這個野蠻的傢伙會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畢竟從她很小的時候,她就總是欺負她。
邁著小步後退,跌坐進沙發,可是沒有坐穩,從沙發邊緣滑落到毛絨地毯上,許深深的衣邊被沙發角捲起來,她光著背躺進了地毯里。
郎胭屈腿跪在她的身側,摁著她的肩膀,用拇指壓住她的下唇,形成一個凹陷,凹下去的地方唇色微白。
郎胭的拇指往她的嘴裡稍稍滑進去一點,聲音壓得很低:「許深深,你不是想知道我用什麼堵你的嘴麼?」音調的頻率在耳旁震動,許深深的胸脯起伏,只用鼻子呼吸已經不夠,她張了張嘴,郎胭的指尖順著唇瓣往裡滑,許深深伸展的舌尖抵上去,溫熱潮濕。
郎胭的眸子又暗了幾分,拇指碾著她的嘴唇沿著嘴角抹開:「現在就讓你知道。」說著,便俯下身來,許深深的眼睛驟然放大,睫毛又長又翹,像蝴蝶一樣慌張地震動翅膀。
鼻尖和鼻尖快要碰上,郎胭忽然邪魅地勾起嘴角,扯下領帶綁住許深深的雙手,手裡拿著不知從哪來的黑色寬膠布,「嚓啦」撕開,貼在許深深臉上,把她的嘴封起來。
「唔!唔唔唔!」許深深兩眼放射寒光,掙扎著悶哼,用力踹郎胭,眼淚都要氣出來了。嘴唇和皮膚被膠布緊緊的粘在一起,又黏又疼,特別難受,啊啊啊,真是要讓郎胭氣死了!!!
郎胭坐在茶几上,翹著一條大長腿,手指套著膠布轉圈,笑的時候露出尖尖的犬齒:「喲,這麼高興呀?看來我的老闆很喜歡呢。」
「唔嗯嗯!」你放開我!
她又落下來,撫上許深深的耳根,到臉頰,再到脖子,然後捏住她的衣領往下拉。脆弱的線拉斷,崩開了兩顆小扣子,包裹雪團的黑色蕾絲花邊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