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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引發不好的回憶
1996年的1月,多卡斯剛經歷了一場值班,在早餐桌上看了一眼貓頭鷹帶來的《預言家日報》,痛苦的捂住臉「狗屎,我就不應該指望一個,19世紀架構的,幾乎沒有經歷過改革的政府。它的制度完全就應該被淘汰。」
西里斯好奇得探頭看一眼,他的表情也馬上變得扭曲起來,「魔法部這群白痴,我敢打賭,伏地魔說服了那群,攝魂怪——把他的親密下屬們放了出來。」報紙上放著食死徒們巨大的黑白照片,其中顯然包括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
多卡斯捂著自己的臉,「這真得容易引發我的一些不好的回憶。」
西里斯看她,舔了舔嘴唇,「你馬上就要迎接你曾經的同僚們了。」
————————此處省略1k字,大概是多卡斯對自己專業的描述———————————
每次神秘事務司值夜過後的睡眠都給多卡斯帶來一些不好的回憶,她並不知道封閉的大門之後是什麼東西:曾經聽去過那裡的人描述過,預言廳里有裝滿玻璃預言球的高大架子,死亡廳里的帷幔,大腦廳里的缸中腦,時間廳里的跳躍光芒,鎖住的大門。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閉上眼,開始回憶自己看過書的內容,「因此,沿著啟蒙辯證法的路徑,作為現代性的所有物和唯一義務的知性合理性就應當擴展為理性。但是,作為絕對知識,這匯總理性最終採取的形式是如此的勢不可擋,以致現代性自我確證的問題不僅得到了解決,而且得到了方向。因為,理性取代了命運,並且知道每一事件的本質意義早被預定。」
她睡著了,然後做了一個關於過去的夢。
那是她「死」前一個禮拜,按照常規計劃她去翻倒巷採購魔藥,兩個食死徒在身後跟著她,翻倒巷一向是個危險的黑巫師聚集區,雖然她是受到那位大人器重的魔藥小組負責人,但也需要保護。
買完需要的東西,她決定自己去街上逛逛,或許買一個冰淇淋,斯內普總是會嘲諷她這樣的愛好,在魔藥間裡吃冰淇淋只會被他粗暴得趕出去,她站在弗洛林冷飲店的門口眯著眼睛舔一個開心果口味的冰淇淋的時候,聽到巷口巨大的爆炸聲。
西里斯·布萊克,他剪了短髮,和那次去鳳凰社合影的時候差不多,那個時候她和現在一模一樣,全身罩在黑斗篷里,站在他和鄧布利多中間。他撞碎了破釜酒吧的玻璃滾出來,英俊的臉上全是血,但是她能認出來他明亮的灰色眼睛,他在陽光下快樂又驕傲,即使面對著三個,哦現在是五個了——她的跟班們也衝上去了——也不落下風。
她幻影移行走了,這是她在告別巫師世界前見到的最後一個鳳凰社成員。
她從不回憶自己的「死亡」,那是如此溫柔而無痛,喝下夢魘藥水後假死的時間整整持續三天,伴隨著醒來的是全身的劇烈疼痛——「新生」從來比「死亡」更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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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現在只想著你
二月。
「哈利說他周末會到霍格莫德去,你準備去嗎?」西里斯晃了晃手裡的信件,「他應該記得那面雙面鏡——而不是通過寫信這種笨拙的方式」。他剛值完夜,這封信似乎是由克魯克山帶到霍格莫德,再由西里斯去取的——他們在聖誕節針對信件審查商量出的方法。
所有的鳳凰社員都已經知道了伏地魔試圖通過哈利額頭的傷疤控制他的問題,不得不更加小心,西里斯可能是唯一一個不那麼避忌哈利的人,連多卡斯都自忖有的時候做不到。
「西里斯,你最好發誓不要把雙面鏡帶到我們房間裡去。」多卡斯喝一口早餐紅茶,他到哪裡都帶著那面鏡子,但是很奇怪哈利好像忘了它,還是用了寫信的笨拙方式來溝通。
「好,好,我保證」,西里斯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事實上,周末是情人節。」
多卡斯點一點頭,「哦,情人節。」她突然反應過來,「哈利,他和那個女孩子,沒有約會嗎?」她有點疑慮,在他們給了那麼多建議以後,哈利還是那麼一個遲鈍的孩子嗎?
「他約了那個女孩子,他準備帶她來見見我們。」西里斯快樂的把信放在在桌面上,「還有,你之前為什麼會說哈利的感情問題是影射和諷刺。」
「親吻,悲傷和哭泣,被懷念的第三人」,多卡斯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想到了什麼嗎?」
西里斯安靜了。
哈利坐在帕蒂芙夫人茶館窗邊的那張桌子,磕磕絆絆得和秋張講話,他覺得對話非常艱難,無意識得伸手拭開了窗玻璃上的水霧,他看到小天狼星和多卡斯站在玻璃外面。他條件反射得站起來,猶豫了一下,試探得握住秋·張的手,「我教父和他的女朋友在外面,你要不要一起去見他們?」
秋·張終於不再繼續往下談賽德里克了,她被握住了手,有點羞澀的點點頭。。
哈利覺得,秋·張在多卡斯和小天狼星面前的表現是很得體的,但是他看到小天狼星和多卡斯的互動,總覺得自己好像缺了什麼——他們在三把掃帚坐下,點了三杯黃油啤酒,多卡斯還是要了橙汁加蘇打水,然後赫敏帶著麗塔·斯基特來了。
哈利可以感覺到秋張非常,非常不愉快,但是因為小天狼星和多卡斯在,也沒有馬上站起來走人。多卡斯看起來挺喜歡麗塔·斯基特的,但是她不怎麼跟她說話,臨走的時候她笑著和她說了一句,「我看過您寫的《食死叛逆》那篇文章,不知道當年您在拉文克勞就讀的時候,是不是聽說過,那個著名的小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