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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對,她的羽毛筆上的毛全都豎了起來。
西里斯拉著多卡斯的手,他們準備坐騎士公交回倫敦,「多卡斯,你在嚇唬她嗎?」
「我是真的好奇。」多卡斯漫不經心得把手塞在西里斯的風衣兜里,「我一向尊重被調查者的自我表達意願。他們需要自己說出自己的故事。」
「聽起來更恐怖了。」西里斯伸出魔杖,點亮杖尖。
「如果你故事的主角坐在你面前,你也會是這個反應。」多卡斯轉移了話題,「怎麼樣,對教子的女朋友,您滿意嗎布萊克先生?」
「挺好看的吧。」西里斯回憶了一下,「哈利看起來挺喜歡她的。」
「那看起來其它方面沒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多卡斯在風衣兜里握住西里斯的手,「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在背後切切查查嚼人舌根的長輩。」
「你可以講講你的看法。」西里斯聳聳肩,「我保證我也不是那種喜歡拿自己的看法干涉小孩子戀愛的長輩。」
「哦,我以為你巴不得他們畢業就結婚。」多卡斯笑一笑,「張小姐,看起來挺缺乏安全感的。」「我還記得你去年跟我說過的話——沒了?」西里斯在兜里晃一晃她手。
「沒了,」多卡斯點一點頭,「我記得我們在決賽那次見過塞德里克·迪戈里一面,哈利在他死的時候那麼失態,那大概是個很好的男孩子。」她看到騎士公交的大燈了,「反正不可能是你私的,那種程度的性格好。」
他們付了車費,坐在同一張銅柱床上,周圍沒什麼人,可以小聲講話,「哈利就像你一樣吧,就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候,不會那麼顧得上別人,張小姐那麼缺乏安全感的人,以後會很難的吧」。
西里斯掐一下她腰,不過很輕,「這種時候就不要帶上我了吧。」
多卡斯連魔杖和左手一起揣到自己口袋裡,「我又不缺乏安全感,沒了你我也很適應,你死了我就找下一個,我管你做什麼。」西里斯略帶粗魯得鬆手攬她的腰,「我又不會死。」
「爭取在這次戰爭中不要死吧。」多卡斯把頭靠在他肩膀上。
「說起來,我覺得哈利的朋友,那位格蘭傑小姐,跟你很像。」當天晚上睡前聊天的時候,西里斯這麼跟懷裡的多卡斯說。
「你很欣賞她?」多卡斯漫不經心得玩枕頭上的頭髮,西里斯的黑頭髮和她的棕色頭髮在枕頭上糾纏在一起,在黑夜裡很難分清,「我頭髮可沒有她那麼蓬」。
「哈利跟我說,D.A.那個黑魔法學習防禦組織就是她提議建立的」,西里斯頓一頓「那次是她帶著哈利來把我放出來,很有想法的女孩子。」西里斯吻她耳朵,「一樣的聰明敏銳。」多卡斯推開他,轉身拿大拇指撫弄他眉毛,他們現在肢體糾纏在一起,他們現在在床上的肢體互動流暢了許多,不會換個姿勢都敏感,她偶爾甚至會習慣性得把腿放在他腰上,「你不會是覺得她適合哈利吧。不過,她比我勇敢得多。」
他吻她光潔的額頭,「我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覺得一個十五歲決定去伏地魔那裡做臥底的女孩子,也是勇敢的吧。」
多卡斯伸手劃他的背,像他還是一條狗,有她在旁邊,他的睡眠看起來好起來了,不用再變成狗的樣子——在身邊有個會呼吸還溫暖的□□的情況下,總還是很容易和阿茲卡班冰冷的水泥地分開,「那不一樣,她是個真正的格蘭芬多,而我的勇敢是在有明確的報償情況下的選擇。」
他玩她的鬈髮,把那些小卷拉直再鬆開,「那現在呢?」
多卡斯抱著他打了個滾,「我這不是昏了頭了嗎。」不,其實是已經把報償交付了。
現在他把她壓在床上了,還是那個綿長的吻——她意識到他們好像這兩個月都太忙了,鳳凰社的工作和交替值夜占據了他們大部分的心神。她在盡力拜訪那些曾經中立的純血家族,試探他們的立場,他則大部分時間睡在曾經的食死徒家門口,觀察那些越獄的死忠們是否在試著和家裡人聯絡,所以在大部分時間這張床都只屬於某一個人。
她把胳膊纏上他肩頸,回應他……他溫暖得手掌在她全身遊走,像在救治雪地里凍僵的人,在親吻和xx的間歇他跟她說,「多卡斯,快樂一點,我現在只想著你」。她笑起來,男人在床上真得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但是至少他們現在都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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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約好你們晚上的通話時間
3月末,復活節假期前,D.A.被發現,鄧布利多一個人承擔起了責任,被趕出學校。
多卡斯對此的評價是,「就算是我最主張素質教育的那些教育社會學教授們也沒有激進到這種程度。」她拿叉子戳起一個盤子裡的蘑菇,「當然,他們主張的那些行動烏姆里奇都已經採取過了。」
「福吉認為這是一支軍隊——」小天狼星叉起一塊土豆,露出牙齒笑一笑,「現在和我去炸魔法部還不算晚,你可以去給福吉來一個奪魂咒。」
「炸魔法部其實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樣伏地魔就拿不到那個預言球了。還是擔心下哈利的傷疤,他最近的信說他最近夢越做越頻繁了——我們都知道他夢裡看到的是哪裡。」多卡斯揉了揉眉毛,「預言球只能由那個預言有關的人才能親手拿下來,伏地魔在騙他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