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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夫人好像有點猶豫,「梅多斯家?」
「是的,我的曾祖父是密特拉·梅多斯,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先生的前任,祖父是阿爾伯塔·梅多斯,曾任魔法部法律執行司部長,叔叔是弗雷德·梅多斯,現在在美國當傲羅。」
沃爾布佳·布萊克的神色開始好轉,「是我那個逆子請你來做客的?」
多卡斯微笑起來,「我現在住在這裡。」
沃爾布佳看起來有點噎住,「所以......你是純血還是混血?」
多卡斯微笑起來,「我的母親姓菲特列加,是一名赫奇帕奇。」
蠟黃臉色的波爾布佳嘟嘟囔囔,「赫奇帕奇的菲特列加,也行吧。」她開始用挑剔的眼光掃視多卡斯。
多卡斯微笑起來,她的眼睛在這個時候更綠了「我的父親倫納德·梅多斯,是一名啞炮。」她在沃爾布佳的尖叫聲響徹格里莫廣場12號之前,及時拉上了帘子。
西里斯發出一種類似狗的笑聲。
多卡斯開始模仿沃爾布佳的語氣,「啞炮的女兒,膽敢玷污我父親們的家宅。斯萊特林骯髒的叛徒。」她也開始笑起來。
新年後,又一個月圓——盧平來訪,這種時候他需要一個地方安靜的服用狼毒藥劑。
他進門的時候,看到西里斯抱著一個古怪的機器看得不亦樂乎,看到他進來,西里斯笑著招呼他,看起來沒有那麼暴躁疲憊了,「萊姆斯,來看這個,麻瓜電影——《教父》,沒想到我被關起來的時候它出了三,我才只看了前兩部。」
多卡斯正坐在沙發上看她的厚書,見到他進來,站起來,「萊姆斯,狼毒藥劑準備好了。」
盧平微笑起來,「西弗勒斯說,『交給梅多斯好了,反正她除了照料那個神奇動物園以外就沒有別的事了』,這裡除了巴克比克以外還有什麼神奇動物嗎?」
多卡斯笑起來,指了指沙發上的西里斯,「大概指的是不祥之犬,鷹頭馬身有翼獸,還有沒清理乾淨的狐媚子和博格特之類的,這裡的房間太多了。來吧,萊姆斯,狼毒藥劑其實是西里斯做的,我只不過是打打下手。」
盧平很高興自己的朋友能和多卡斯相處和睦,畢竟他們真得是看起來能把格里莫廣場12號拆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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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日快樂
還是睡前,西里斯似乎好一點了,至少他現在開始習慣睡床——也不那麼瘦得像骷髏,多卡斯突然想到了什麼,「西里斯,你知道嗎,雷古勒斯以前很不喜歡莉莉。」西里斯大概也沒睡著,他在自己床上跟她點點頭,「我其實跟她不熟——至少在七年級以前。」
多卡斯微笑起來,「哈利是個好巫師,你既然說他像母親,莉莉·伊萬斯應該也不差。」她對男女學生會長其實沒什麼印象,詹姆·波特不再隨便給低年級的斯萊特林們施咒語取樂,對她來說那就等於他不存在。那個時候斯萊特林里的食死徒組織在地窖和魔藥教室之間活動,格蘭芬多的塔樓在雲里——天壤之別。
那段時間她在和西弗勒斯·斯內普一起工作,他把她粗暴的指揮來指揮去,她默許了他的行為,因為西弗勒斯的魔藥天賦的確在她之上。她可以發現斯內普在做很多事的時候隱約在拿她和某些人進行比較,而她只能堅持按照自己學到的東西和斯內普的命令做下去,不去管他的閒事,斯內普發現她還算『聽話』後,也終於不那麼嫌惡她。
「哈利那個敏銳的特質顯然不太像詹姆」,西里斯靠在枕頭上,「莉莉在萬聖節前一個星期寫的信里就發現彼得的情緒不太好了。一直以來,她在我這裡不過是『詹姆的女朋友』這個印象,很難想像她這麼勇敢」。
「我現在要說的話,並不是在指責莉莉·波特」,多卡斯仰頭看空白的天花板,她左手邊就是那張照片,劫道者們還很年輕,「我只是在表述,在某一階段內,斯萊特林們對她的看法。一個麻種女巫,在格蘭芬多里已經很受歡迎了——卻來參加斯格拉霍恩教授的聚會——大部分情況下這裡都是趨炎附勢者和聯絡感情的純血家族成員,他們有時候也只是想喝蜂蜜酒和火焰威士忌。她肯定沒想到,但還是……」
「我理解你的意思」,西里斯的聲音有點低沉,「我偶爾也會這麼想,還好我認識她本人。我那時候也總覺得詹姆去追她是,算了,我十五歲的時候就是個白痴,詹姆比我好得多。」
「我也只是一說,誰十五歲的時候不是白痴」,多卡斯把被子往上拉一下,「你最近怎麼樣?」
「好得多了」,她聽見另一邊西里斯的笑聲,「你還想和什麼人來往嗎?」
「不了」,多卡斯調整了下枕頭的角度,「單單是和魔法部申請給房子通電路這件事就已經夠痛苦了」,考慮到格里莫廣場12號還要保密,後來她放棄了這個主意,直接給麻瓜用了一些混淆咒來解決問題,在整個過程中西里斯變成黑狗,看了好一會兒她的笑話。
盧平結束自己月圓的危險期後他們坐在一起吃早餐,他還是神態虛弱。
克利切看起來對房子裡的狼人頗有微詞,今天的早飯只有茄汁豆子和麵包了。
多卡斯拿出一疊預言家日報——都是麗塔·斯基特的特別版,「萊姆斯,我覺得你需要這個。開心一下——」
西里斯用一種詭異的眼光看她,「我沒想到你還留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