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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beautiful you’re leaving me
Breathless
You’re everything good in my life
You leave me breathless
I still can’t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You just walked out of one of my dreams
So beautiful you’re leaving me
Breathless
肖兮靜靜的聽著,她知道子期把對她的所有表白都附註到了這首歌里。淡淡的,她笑了,這個善於商場各種手段的女人,不善於笑的女人,清晰的笑了,化成暖暖的幸福融在了子期的眼裡。曲畢,包房裡一片寂靜,接著一陣掌聲。子期拿著話筒接著說:「我知道你們都不敢讓肖總唱歌。你們看,肖總一個人喝酒多無聊。要不~~~咱讓肖總也來唱一首,怎麼樣?」所有人大起膽子開始起鬨,「肖總來一首,肖總來一首…」子期歪著嘴,拽拽的把話筒伸到肖兮的面前,肖兮沒好氣的結過話筒,嘆口氣,看來這歌是非唱不可。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處事不驚。點了首《月半小夜曲》,依舊背著屏幕,輕啟嘴唇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幾乎就是原唱,沒料到肖大總裁唱粵語歌這麼好聽,這麼標準。子期坐在角落聽得入神,周身世界都黯淡了,她的眼裡只有此刻風情萬種的肖兮,美得這般不可盛收。一首歌唱完,這個包房的員工突然覺得這額外福利多值啊,今天兩個高層真是有料,才華啊!開眼界了!肖兮把話筒交給一個女同事,便走到子期旁邊坐下。
「什麼時候再唱一次你在我家唱的那首歌吧。」肖兮看著杯中酒,子期吃驚的望著肖兮,「那晚,你聽到了?你不喝醉了麼?」肖兮得意的笑著「誰告訴你我睡著了?」…子期吃癟,接著調皮的給肖兮做了個鬼臉「肖小姐,小蘇唱歌不重複,除非…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肖兮白眼,她懶得理會犯孩子氣的子期「那就別唱了。」子期又吃癟,「你別這么小氣誒!」肖兮鄙視的說「我一般對你這樣的就特小氣。」子期哼哼唧唧的丟下肖兮去和一幫同事打鬧成一堆。
☆、春節
肖兮笑著搖頭,拿這個小孩沒辦法。但是兩個人不知道。她們又靠近了一些………
很快,就到了春節,到處張燈結彩,喜慶一片,子期卻不想過的節日,雖然採購了很多吃的放家裡,可沒有胃口。這個屬於一家團員的節日,對她來說是諷刺,因為她無家可歸。公司也放假了,肖兮同路明森回了首都。唐小然給過子期電話,告訴她,她爸很好,但是依舊不願接受子期。子期在房裡吃著老大爺送來的餃子,看著春晚。可很不是滋味。突然門響了,她以為是老大爺,打開門,是冷一如,「一如?你怎麼沒回C城?」一如歪頭靠在門邊「工作原因,我就沒打算趕回去。這不有你陪麼?難道不歡迎?」子期忙接過冷一如提著的袋子「歡迎,歡迎。快進來。外面冷,房子有點亂,別介意。」冷一如笑著跟在子期身後。「沒什麼。吃飯了麼?」子期搖搖頭,「沒什麼胃口。」「想家了?要不回家吧?去看看伯父。」子期又搖搖頭,「他還是不肯接受我。還是不回去吧。」冷一如輕輕的撫撫子期的頭「明天,我們回去吧,悄悄地看一眼也可以啊!然後我們回家住。」子期知道冷一如口中的家,還是搖搖頭,「麻煩,算了。」冷一如只好作罷「不說不開心的了。看看我帶了什麼來。」說著就把提來的東西打開,竟然全是用保鮮盒裝的菜。「我做的,還是熱的。都你喜歡的菜。趕緊吃吧,免得一會兒涼了。」子期被感動了,拿著一如遞過來的筷子不知道說什麼。「謝謝你,為我付出這麼多。」「傻瓜,說什麼呢,快吃。」說著冷一如就給子期夾了一筷子菜。子期笑笑,開始大快朵頤,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好了起來。
在家裡的肖兮有些魂不守舍,為什麼那麼多祝福簡訊里,沒有蘇子期的?偌大的客廳除了肖兮,還坐著肖父、肖母還有肖睿…但依舊有些冷清。肖兮心不在焉的看著春晚覺得無聊,便跟家人道了晚安回了房間。外面爆竹鞭炮在寬敞的房間形成了回音,肖兮抱胸看著窗外一瞬的煙花,心飄去了遠方。她開始有了思念,思念蘇子期的所有。但孤傲如她,拿著手機也不會主動給子期新春的祝福與問候。她卻不知,接下來,她會為這場即將華麗登場的愛情傾心付出。
子期和冷一如一邊看春晚一邊閒聊,很快00:00就到了。子期給一如道了新年快樂,就抓起手機,只給一個人發了簡訊,「我會一直等待你給的春暖花開。新年快樂」子期是忍受著心跳的撲通撲通按了發送鍵。冷一如清晰的看見子期發送祝福的人是肖兮。她開始察覺到了什麼,卻不敢去相像。接著子期就嬉皮笑臉用很不正的粵語說:「冷總啊!封個大利是啊!」冷一如掃去剛才的不愉快!笑著起身刮子期的鼻子,「滑頭,你要多大的利是啊?」子期繼續用不正粵語說:「當然是越大越好啊!」「給你!」說著冷一如真從包里掏出紅包給子期,子期以為冷一如開玩笑,一接紅包,一個字:厚!子期打開紅包一看,一疊100的紅鈔票!子期不要了!「不玩兒了!開玩笑的,你還真給。」就把錢還給了一如,一如皺眉「給你你就拿著。你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它。」子期推脫「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對這東西無欲無求,夠用就好。再說,我用自己掙的才安心,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面對子期的拒絕,冷一如一向不強求,把紅包放回包里,嘆口氣。「晚上留住這裡吧,這麼晚了,一個人住心裡不好過,被子有多的,還是小然新添置的。我睡地上。」子期不會越界,冷一如知道,但還是強求了子期必須睡床上,不然感冒的。子期也只好答應。兩個舊情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感受,多半摻雜苦澀和陌生。愛情沒給她們機會再做戀人,其中一個人定會扮成朋友去更好的親近另一個人,或許冷一如在這場愛情里終究比子期更晚的後知後覺的難放下。於是,放下心坎的子期睡了,於是,放不下心坎的冷一如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