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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其實在天涯和百度的毀魅吧,我已經貼上了,並且臨近結文。現在到這裡,只是為了能讓跟多的朋友看到我的文,希望大家能捧捧場,胡耀耀謝過。只是業餘寫得有些膚淺呵呵,還請見諒。有什麼意見和建議也請大家指出了。謝謝。可不可以留點評論呢?
☆、招聘會上的蘇子期
一輛亮黑色的捷豹xk停在招聘會門口,緩緩放下的車窗顯出一張稱得上絕妙的臉,妝容淡淡的,栗色的頭髮自然的披散在肩背處,一雙能看穿一切的丹鳳眼,挺直的鼻樑,性感的嘴唇微微的抿著,肖兮面無表情,目不轉睛的看著肖氏的會台,人多是不出意料的,厭煩的就是人多就會魚混雜,她只要人才,其他的都不會入眼,但願泛泛之輩量力而行。車窗緩緩升起。「開車。」「是,肖總。」捷豹xk留下一道飄影,消失在塵埃中。
子期毫無情緒的回到住處,大爺看得出子期的應聘不盡人意便也不多嘴。進了門子期掏出一包中南海,點上一根,中南海的味道她是不愛的,可是現在沒錢的困窘境地能抽已經不錯了。每當子期焦急的時候就會這樣,焦作沉默得連空氣中的飛蟲都感到了壓抑....滅掉菸頭開始整理簡歷,一陣,忙活後累得空著肚子直接倒在床上死死的睡了過去。天微亮,蘇子期就被餓醒,帶上簡歷匆忙出門,找了一家路攤填飽肚子。出門前子期掏空了自己的背包,那僅有的幾件鄒鄒的衣服一番搭配也就只能配出現在這樣了,黑色襯衣卡其色的褲子配色滿是泥塵的板鞋,短短的頭髮始終都是自然的凌亂著,卻讓人看著心生喜歡。到了會場人已經很多了,看來又要激戰一番,從文件夾里拿出幾份準備好的簡歷,一眼瞥見肖氏的會台,放手一搏吧擠了很久終於擠到了一位初試面試官前。面試官是一位40歲的女人,不苟言笑的低頭寫著什麼,子期吞了吞口水提了提氣息「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面試官抬頭看著子期說到「先把簡歷給我,你把這表填了。」子期接過表,禮貌的道謝後認真的填起來了。xxx普通大學畢業的子期並沒抱太大希望,這社會一抓一把碩博失業,如果能在這樣的大公司工作當個打雜的都心滿意足了。把填好的表遞給面試官,面試官問道「確切的說,你想競聘什麼職位?」子期有些拘束的搓了搓手背「做帳會計或者出納也行。」面試官皺眉呵斥道「能確切麼?不是讓我來替你做選擇題。」「抱歉,我競聘的職位是稽核會計。」眼神堅定了許多的子期一番顫慄的回答了幾個專業的問題後,面試官讓她「靜候佳音」。子期哀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出肖氏的會台後又轉悠了幾家公司都是碰壁收場,也許自己這方面沒有經驗吧,失落的自諷一番。目光停在了不遠處的東林科技股份公司,最後一搏吧說不定就聘上了呢?走到一位男面試官前禮貌的自我介紹了一番,也許是因為屢屢碰壁的原因吧,子期倒還沒了沒了先前的拘束無措,大方的遞上自己的簡歷回答了一些面試官的問題,簡直是一氣呵成。「有消息,我們會電聯你。」「那麻煩您了。」子期笑了笑,謝過了面試官正準備轉身,面試官身後出現一抹身影讓她的閒適瞬即灰飛煙滅,這人一襲黑色職業裝十足的透著OL女性的獨特氣質,也凸顯出她曼妙的身材,盤起的黑髮很是幹練,較好的五官幾分銷魂「今天面試如何?」「冷總,真是勞煩您大駕,今天我們篩選了幾位還不錯的,準備回公司給您報告呢。」冷一如感覺一道目光的注視,抬頭看到蘇子期的那刻恍然失神,有些不可置信「子期?」蘇子期冷冷的沒有應,轉身消失在人海里沒了蹤影。面試官在子期消失後近乎討好的說著「冷總,您的朋友?剛才才來我這兒應聘呢。給您,她的簡歷。」冷一如接過簡歷甩下茫然的助理和面試官匆匆的離開了會場嗎、,走到停車場坐進黃色的蓮花elise,攤平了被自己拽變形的簡歷,反覆的看著上面的寸照,那片中神情呆滯的人讓更加確定是子期。離開C城3年了,3年來和子期沒有任何聯繫,沒想到在這裡碰見她。腦海里滿是子期在會場冰冷的注視著她的眼睛。苦笑,當初一走了之不留任何,給誰都會接受不了,何況蘇子期的性格她那麼了解。情緒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隱忍著急躁發動汽車,一踩油門飛出百米開外,該來的還是來了,她應該給這個執著的人一個交代,現在的她已經有成功的事業為何不追回失去的愛情呢?
☆、過去的現在依舊會痛
子期失落的走在Z城繁華過頭的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該去哪裡。她有些想念遠在C城的父親和朋友了。不辭而別是不是很混蛋?在想證明什麼呢?回憶著在失去冷一如3年後選擇出櫃時,父親狠狠的甩給她的那記耳光始終疼在心上怎麼都緩釋不了「我沒你這個女兒!你幹什麼我都沒阻攔過你,幹這種勾當?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滾!!!我沒你這女兒,滾得越遠越好!」看著父親氣紅了眼,子期跪在地上是那麼的堅定,她選擇的路從來都沒有膽怯過,根本做不到犧牲自己的愛情性取向去成全親情,那麼離開是最好的選擇,磕了三個響亮的頭起身決然離去。辭去剛剛起步的工作,斷去和所有朋友包括掏心掏肺的死黨唐小然的任何聯繫。是不是一開始這樣做就錯了?子期開始質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一家小超市買了一提啤酒和一包煙,來慰藉自己的孤獨和失落。回到住處大爺沒在,無趣的進了房間,把面試的文件夾摔在床上,打開一罐啤酒一口喝了一半,明知酒量不好卻還要存心買醉,買得來一夜沉眠,卻買不來期望的任何,只有自我的傷害。就這樣看著窗外車水馬龍霓虹繁華,子期一口接一口的灌著酒,最後一罐下肚,暈眩的把易拉罐捏變了形,撕心裂肺的吼著「去TMD的愛情,去TMD的親情,去TMD的一切!!!」轉身頭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臉下濕潤了一片,喉嚨哽咽的異常難受,就這樣哭著模糊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