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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啊這雙眼睛……比伊芙琳·泰勒的那雙還美……
朱莉·阿爾汀也不知道把統治好萊塢二十年的女皇和眼前這個青春少女比較到底是哪方侮辱了哪一方,直到左手腕被扣住,才在金屬的冰冷下醒過神來。
她的脖子正被什麼又薄又冷的東西抵著,大概是刀片什麼的。而左手則被銀髮少女戴著金屬的手擋住了。
而剛才她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正聽見那完全是裝飾的高層窗戶開合時的吱嘎聲——
朱莉努力把眼睛向下瞥,在發現眼珠實在不能看穿下巴之後才猶猶豫豫地重新把眼珠轉向了林娜。
「你……想要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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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過俄羅斯名字看到過一篇文章,直呼名字而不是姓氏改出的暱稱好像不是親人就是敵視或挑釁?還是中間名來著?
思考了一下,我用了名字的全稱。
原文舉得例子是你要是說史達林那沒什麼問題,但你要是說約瑟夫然後被撞見,那你就完了。
這章嘗試了一下用文字而不是用——————換視角,有人發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視角嗎?
MD為什麼斯塔夫里阿諾斯也不吐槽非洲人,我一直等著的。
亞洲欠他什麼了。
紫眼睛是罕見基因,但一代絕對不止林娜一個。伊芙琳·泰勒就是世界設定中一開始靠伊莉莎白·泰勒後人,星際最美紫眼睛打出名號,後來靠選片和演技成為有黃金時代那樣影響力的一位巨星。
小劇場(?)
Ⅸ:我後來想了想,我覺得指揮官的依仗可能不是我的代碼,而是她給我安的感情模塊。
:模塊絕對錯亂了,不然我不會在想到小英傑的時候開著推車就在迪婭·魯娜眼皮子底下跑了。
林娜( ):冤枉——!
第115章 Page48·哈巴涅拉
阿麥德拉城集體婚禮之後的第一個夜晚是平平靜靜度過的,或許所有人都覺得新婚夫婦們應該有那麼幾天婚假。
就算新娘們沒幾個願意的,所有人中還包括青霜號幾位人士,反正阿麥德拉城是安安穩穩地過了一個晚上,沒有任何值得傳揚出去的事情發生。
艾特蘭塔,啊不,阿法芙得到了一隻似乎是安著攝像頭和竊聽器的鶯鳥小擺件當然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一隻甚至是銀亮亮的鋁金屬而不是什麼黃金或者老銀黃銅製造的小巧擺件,連眼神都不配得到一個。
阿米爾當然不會注意這種東西的。
他像是ISR每一個傳統的男人一樣,在幾位妻子之一的毛巾擦拭中起床,把早起的憤怒用狠狠的幾腳發泄在需要更加溫順的妻子身上,吃完妻子準備的早飯,飯菜順口就不說什麼,直接開門出去上班。
把一切狼藉和需要收拾的東西都留給妻子。
不過說起來,他還是挺滿意自己這個妻子的——雖然幾天前她讓他丟了個大臉,但也說明了這個來自荒|淫異教的妻子沒有那麼不可救藥,比較可以放心不是嗎。
至於她身上的缺陷,那都是可以用毆打讓她改正的。
愉快地想了想自己新妻子的柔軟身體,阿米爾罵了一聲西方女人的□□之後就把一切丟到腦後,走向也沒什麼事情要自己做的辦公樓了。
在他身後門後,艾特蘭塔剛剛喘勻了氣,能從一陣一陣的疼痛中抽出力氣把自己從地面支起來。
青色的鶯鳥從她已經面目全非的精神領域裡脫出,看著咬著牙一點一點爬起來的主人,發出了比杜鵑的啼鳴還哀傷的輾轉啁啾。
那個被小心藏在床底重重疊疊綢布之下的鶯鳥擺件似乎被這叫聲激活了,像是昨天白晝時一樣從層層疊疊的布料中掙扎出來,撲到了艾特蘭塔腳邊。
那支刻著她父親阿弗烈花押的翅膀顫顫地動著,像是無線電波另一頭的操縱者想要用這一支翅膀碰碰她,卻怎麼也掙扎不出金屬零件的限制。
黑髮的女郎看著這隻和自己精神嚮導神似的小小鶯鳥,蒼白的臉上慢慢挑出了一個笑容。然後艾特蘭塔顫抖著空出一隻手,輕輕摸了摸金屬鳥的翅膀。
她輕輕把臉靠了過去,靠在金屬鶯鳥冰冷堅硬又帶著灰塵的頭顱上,用格外溫情的聲音說了這一天中第一句話:
「爸,你在那邊吧?我沒事兒,沒受傷——」
從這隻鳥到地方開始就沒離開過無線電台的阿弗烈心都碎了,可是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畢竟曾奕星用青霜號那些廢棄零件做出來的是個單方面的監視器,他們能用外型把要給艾特蘭塔的主要情報全傳過去一次,但能把每一句話都傳過去嗎?
那那個糟蹋了他女兒的人早就看出不對了。
阿弗烈甚至沒敢把瑪麗塔的具體情況全寫上去,就寫了一句她被困在嚮導中間了。
他甚至沒辦法去抱怨誰遷怒誰,因為整個營救隊伍中,最廢物的那個人其實是他自己。他不會做監控器不會入侵囚禁嚮導的大樓,除了擺著一張笑臉和這些害了他女兒的人打好關係他什麼都不會做,連奧黛莉婭都比他跑得快。
坐在無線電台前面的胖先生渾身顫抖,卻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連一滴淚珠都沒落到紙巾之外的地方。
——還有誰能幫我救救她啊……還有誰能幫我救救我女兒啊……
——有人願意來救艾特蘭塔和她媽媽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