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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把那個已經搞成塔版人偶的哨兵當椅子坐在身下的夏瓦娜·哥拜爾懶洋洋地笑了一下。
「我讓你待在屋子裡沒把你扔進茶會已經是看在老戰友的份上了,別再想別的啦~」
非洲樹蛇在她光潔的手臂上盤成翠玉的臂鐲,和她開叉一路開到腿根的裙子下面那雙蛇一般的翠綠鞋子相互呼應——這傢伙實在是滿意自己的這雙鞋,簡直是故意在瓦西裡面前炫耀。
大杜鵑不耐地叫了兩聲。
「我能想什麼?」
瓦西里冷冰冰地掃了兩眼夏瓦娜,站起身往房間的窗口方向走了過去。
「我可不想讓誰影響我的思維,尤其是塔養出來的那些蠢貨洋娃娃。」
藍眼睛的哨兵看著窗外那些穿透雪光,甚至蓋過了雲上灰白天光的人造光亮,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在這已接到地平線的光亮中看見什麼。
「我想要的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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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要找個哨兵啊?找了能讓阿鹿現在從真空海里氣得跳出來嗎?
陳霄嘆了一口氣。
雖然借著大舞會的請柬在能源所里拉上了些人脈,但是他是真的不想去談什麼找優質哨兵的話。
一路安撫陳容聲小先生不要為自己的媽媽暴起已經足夠他辛苦了,也沒什麼精力發現Ⅸ居然一路沉默沒有幫著他阻攔小英傑。
等到Ⅸ終於出聲的時候,他們父子倆已經徹底安穩了下來。
陳容聲甚至有心情反過來安慰只有他覺得心情突然沮喪了起來的「小四」。
不過這也只有那麼一小會兒。
畢竟,等到浮空車終於靠近了天鵝堡之後,誰也沒有心思去想什麼,或者說什麼了。
大人還矜持一點,陳小先生已經用超級英雄的姿勢把自己扭曲著糊在了車窗上。
佇立在海邊高崖上的天鵝堡是帝國罕見的,格外矜持的素雅色調。遠遠看去就像是直接從海崖上長出的,宏偉又精巧的建築。
玄武岩的高崖做底,從深灰藍的基底一路褪色到城堡中心那一點晶瑩到奪去了雪光輝煌的白色,卻又像是星鯨的皮膚一樣隱隱帶著半透明的奇妙觀感。
而從天上落下的雪光映著人間的光明,就像是……仙女在簇擁這這一棟巨大輝煌的建築一樣。
也見過世面的華夏理財顧問輕輕吸了口氣。
——什麼樣的人才住在這樣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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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光轉暗之後,只是偶爾住在天鵝堡中的亞利桑德羅六世看著房間一角的華麗座鐘,抬手掐了兩下眉心。
已經通過侍從官通報,站在了皇帝的房間中的瑪麗蓮皇后小心地打量著帝國的主宰。
「陛下,時間已經……」
「我知道。」
帝國的皇帝陛下終於從軟座中站起身,向著天鵝堡今天打開的中心廣場走去。
馬丁·路德站在門外,對著帝後二位恭敬地彎下身子。
他帶著笑容。
所有人都帶著笑容。
笑容之上。
是天鵝堡輝煌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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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十一月的節日都是帝國死都不會過的,所以我換了德國的聖馬丁節。
穩妥,穩妥一點。
馬丁·路德,我發現我起名字還是喜歡隱喻和對比誒,環境法總是起名之後發現自己忘了用它……
利亞末畢竟和小四不能算是一個種族啦,所以用他和它。
關於禮儀系統,我是不覺得一開始生命就會控制情緒啦。肯定是發現放縱感性對延續生命不利才會開始控制。小四就是突然憤怒,去打一下利亞末,然後憤怒結束,又開始正常交流。它不覺得失禮,因為它甚至不了解控制情緒的意義。
情緒變化按照X在元素周期表的穩定性走,越穩定的X基,感情越少有變化。
利亞末選擇的形體某種意義上是他們的原型,這個形象算是向黛安娜·杜芬的少年魔法師致敬。畢竟我開始想寫自己的故事就是從想這本書的同人開始的(雖然■■■把人家的世界觀整個重寫一遍,拼上了自己的各種東西拼成了原作不認的自己的世界……雖然我堅持她少年魔法師系列前後設定有沒圓上的地方我給圓上了——好吧已經改得不能算同人只能算致敬了)。小四就是自己挑指揮官喜歡的形象。
其實更想上手性區別外星生物的,但是這篇一開始做設定就沒有這個,那麼我們就默認這個宇宙中只有左旋胺基酸和右旋糖吧!
可是我們世界裡右旋胺基酸和左旋糖存在誒!圓不上!幫幫我吧?
不記得之前提沒提過卓婭的發色瞳色,沒有的話……本卷人物俄國名字默認栗色頭髮灰眼,德國和歐美名字默認金髮碧眼。
以及,馬丁·路德就是要聯合皇帝搞胡安娜,順帶他本人還想搞掉陳霄,所以要來確認胡安娜的精神狀態。胡安娜未來操作的重點一方面是要退居後台布線,另一方面就是要保陳霄和VOS鈷石。
俄羅斯的建築色調確實很艷。越冷的地方越不願意素雅,好像是真的?
小劇場(?)
林娜:啊,你說九的那個稱呼?我原來是想改成媽媽的,後來拿單和馬大以死相逼,大家討論了一下,覺得叔叔也行。
不然怎麼說?九的模塊確實是直接從利亞末身上複製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