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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一群人被困在城裡被追殺,神哥哥也不管咯】
冉綺:那群人如果都是從竺殿村出來的,這就是他們的報應!
她坐到秦望身邊,輕輕撞在他腿上,腿側緊貼著他。
裙擺輕柔的拍打讓他腿上蔓延起一陣奇妙的酥麻,像有電流躥過。
冉綺氣呼呼地道:「他們這是在騙你,給你洗腦。你的生死很重要,他們害了你,他們就是你的仇人。他們還要你為他們做這做那,那是他們不要臉!」
她握住他放在石桌上的手,真誠地誇讚道:「你不再管他們,做的是對的。在被洗腦的情況下做到這點,你好厲害哦。」
她夸著夸著,對他笑彎了眼睛。
仿佛他是什麼令她高興又驕傲的存在。
她溫軟的手包裹著他,軟意熱意都慢慢流淌到了胸腔里。
秦望注視著她在陽光下白得泛粉的手,有種將她的手藏到自己身體裡的衝動。
這樣詭異的念頭,讓他開始正視從昨天起,面對時她不斷冒出的古怪想法。
他想,因為他和邪祟是同胞嗎,所以本質上仍是相似的,愛吃人。
冉綺見他有點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道:「我還有問題。」
「說。」
他仔細地端詳她的手,從圓潤的指甲到粉白的指節,纖細的手指宛若玉筍。
想咬,想含進嘴裡。
可這種衝動又不似食慾。他不想將她吃進胃裡,就是想吃,想舔,想親近。
邪祟能吃能含,他能嗎?
若這麼做,他也成了邪祟嗎?
秦望腦海里湧起諸多理不清的雜念。
冉綺看不出來,佩服他真是淡定,斟酌著道:「你從小到大,有沒有夢到過一些,陌生人的事情?那些人的經歷里,有沒有我?」
「沒有,沒夢到過。」
秦望頗為凌厲地看向她的眼睛,「你說的那些陌生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秦望沒有那些記憶,殷朔卻有。還是得從殷朔身上下手判斷他們是不是江先生嗎?
冉綺思索著,心不在焉地如實道:「都是我以前的男友。」
男友?
秦望一時沒太明白這三個字的意思。
陡然記起曾經在城中看到過,一對抱在一起的男女說對別人自我介紹時說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他表情一僵。
萬千想要親近她的思緒,瞬間被凍結,散發出寒意。
冉綺還在思考,就聽他突然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冉綺:?
她不明所以地起身去追他:「秦望?」
彈幕:【吃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吃什麼醋,因為她前男友們嗎?
冉綺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好像在哪兒經歷過同樣的事。
她想不起來,也不確定他在吃醋還是別的原因,追上去要拉秦望。
還沒拉到他,他自己轉身向她走來,「如今你已在這座城,再想找你那些男朋友是不可能的。」
冉綺:就算不在這座城我也找不到呀。
她拉住秦望的袖子點頭,認可他的說法。
秦望冷硬的面容稍有轉和。
冉綺:「我的問題還沒問完呢。」
秦望站著不動,表情告訴她:你問。
冉綺:「我還想知道,被困在這座城裡的人是怎麼被帶入城中的?這座城就這麼大,他們怎麼會逃不出去?有什麼辦法才能逃出去,他們全都是竺殿村的人嗎?」
秦望眸色暗冷:「你想離開這裡?」
去見那些男友?
冉綺搖頭:「我只是好奇這座城怎麼會是這樣?這裡以前應當是很繁華,才會有這樣好的廟吧?」
秦望周身的冷散去,道:「他們會被困在這裡,是自食惡果。你知道這座城中有邪身嗎?」
冉綺點頭。
她一直沒親眼見過邪身,都快忘了這事了。
秦望道:「困住他們的,就是他們的邪身。想要離開,他們只有除掉邪身。」
冉綺:「邪身是怎麼誕生的?」
之前竺婆只是打了個比方說明邪身為什麼會比正身更先出現,並沒有說清楚是怎麼來的。
秦望領冉綺回到陽光下落座,慢條斯理地倒了杯水,「這要從竺殿村不允許有雙胎說起。」
雙胎本寓意吉祥,直到竺殿村中有一戶人家的雙胞胎兄弟,利用雙胎身份,互相偽造不在場證明,犯下諸多案件,害死了一名少女。
少女死後化作怨鬼,看到雙胎兄弟被村民處死,才得以安息。
這事本該就此作罷,然而有心術不正之人,因仇家生了雙胎,開始以少女名義謠傳少女對雙胎下了詛咒。
時間久了,這話越傳越離譜,雙胎就成了竺殿村里最不祥的東西。
「竺殿村因此殺了無數雙胎,嬰兒化作怨鬼,比普通人怨氣更重。被村民溺死嬰孩的河,就成了一條積滿怨氣的河。村民從不敢飲用河裡的水,直到有一戶人家生孩子時,沒有請人接生,自己生下了一對雙胎。」
「這對雙胎被家裡人藏起一個,另一個則正常生活。家裡人時常讓他們互換身份,他們形同一人,關係十分要好。直到孩子四歲,不懂事的他們在家人農忙時一起跑出去玩耍,被人發現了。」
「兩個孩子被追捕,其中一個跑得慢,落到了村民手中,另一個跑回家躲進了地洞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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