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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心裡被剛的話搔到了柔軟的地方,看著趴在床上的男朋友,惠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能夠和剛在一起……真好。」回答惠的是剛細細的呼吸聲,惠仔細一看——原來剛已經睡著了。
看來真的很累啊……惠搖頭笑了笑,替剛脫了衣服和鞋子,給他把被子蓋好了就走了。剛蹭了蹭枕頭,長長的舒了口氣——他聽到了很讓人高興的話呢,今天肯定能夠睡個好覺。
惠還和剛的經紀人打了個照面,對方那副見兒媳婦的眼光讓惠有些不自在,經紀人倒是沒有為難她,只是和她講了講現在剛的發展前途以及戀情會帶來的問題。
「我並不是想要拆散你們,這是剛他自己的選擇,我不過是他的經紀人而已。」經紀人對惠笑笑,「不過我希望清川老師能夠在平時的時候小心注意一些,這個不難做到吧?」惠把個頭點的像雞啄米:「我一定會小心的。」
剛事後抱著惠,悄悄的對她說:「不用聽他的,就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你看我們交往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過被拍到的時候啊。」惠推了下剛沒推動,也就由他去了:「你經紀人也沒說錯就是啦,確實應該小心一點的。」
終於,等剛的工作完成的差不多的時候,天氣已經開始漸漸的溫暖起來了,惠換上了輕薄一點的衣服,身材上的凹凸有致讓認識她的人心裏面都不禁嘀咕——之前沒覺得惠的身材這麼好啊,怎麼現在看起來就是個大美人。
其實惠是屬於耐看型的,好的是氣質,至於身材……惠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好像是和剛親密接觸過之後開始慢慢的有改變的?
剛知道後笑的直不起腰來:「那太好了,惠還得感謝我呢,以後可以頻率更高一點。」惠翻了個白眼:「剛,我覺得你好像越來越不矜持啦。」「哎,有嗎?」剛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小情侶笑鬧了一陣,最後以惠被剛按在床上撓痒痒,尖笑著求饒為結尾收場。惠擦著眼角的眼淚:「真是……哎呀我最怕癢啦。」
就是知道你怕癢才這麼幹。剛笑眯眯地想,當然這話是不會告訴惠的就是了。惠緩了緩:「我們上哪兒去旅遊呀?」
剛側著頭想了想:「我陪你回奈良怎麼樣?你也好久沒回去了吧?」惠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笑了:「好!」
兩個行動派收拾了一下,等剛正式放假了,就直接坐著新幹線往奈良去了。惠挽著剛的手臂,覺得特別滿足——去東京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就變成兩個人了。
剛嚴肅的糾正了她的話:「準確的說,我們去東京的時候也是兩個人。」惠羞眉羞眼的:「那個時候誰知道會和你在一起嘛。」
兩個人帶著口罩和墨鏡,十分低調的去了清川神社。慎之在剛的電影拍攝到一半的時候就回到了奈良,不過金時倒是留在了惠那兒,因為慎之說害怕惠一個人住有什麼問題,有條狗的話也算是有個伴兒。
惠也沒有推辭,確實金時來了之後,整個房子都感覺有生氣了。這回回奈良,惠把金時寄養到了殿子家裡。殿子不怕狗,金太郎和金時也相處的意外的和諧,惠也就放心的回來了。
「哥哥!我回來啦!」惠進了神社,和放飛了的小鳥兒一樣,熟門熟路的去了後面的房間。剛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後面,不時地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感嘆一下這個神社真是漂亮。
慎之穿著神官的衣服,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嗯?我還以為聽錯了,真的是你啊。」「這叫什麼語氣嘛……」惠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我可是一回來就專門回來看你了啊。」「嗯?」慎之看了看惠背後的剛,剛點了點頭。
「啊,那還真是……」慎之摸摸鼻子,笑的懶洋洋的,「去拜拜清川大神吧,別這麼不敬畏神明啊。」惠輕哼了一聲:「好好好,不過哥哥你這個時間還在房間裡面,是不是太清閒了?」「本來神社裡面也沒有什麼人就是了,」慎之一點都不在意,「去吧去吧。」
等惠拉著剛去拜完了清川大神回來的時候,慎之已經換上了自己的日常裝束。看著和關西那種小流氓沒有兩樣的森川慎之,惠一臉的嫌棄:「哥哥,你是神官,不要這麼不修邊幅啦。」「牛仔褲多帥啊!」慎之一副十分受打擊的樣子,「惠居然還沒有能夠接受我的審美。」
剛在一邊看天看地看樹看花看建築,一邊強忍著笑——他才不摻和這對兄妹的日常拌嘴,這也算是他們交流感情的一種方式了吧?
晚上的時候三個人一起吃了晚飯,是慎之下廚的。剛被慎之的手藝給嚇了一下——本來惠的手藝就已經很好了,結果惠的哥哥的手藝似乎更好啊……慎之抬眼看著剛:「我們兄妹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以前是惠給我做飯,後來我給惠做飯,當然手藝好了。」
剛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真的很好吃。」「好吃就多吃點,」惠把豆腐往剛面前放了放,「這個清淡,味道也好。」剛吃了一口:「嗯,很不錯哦。」
慎之沒眼看這兩個人恩恩愛愛的樣子,開口岔開了話題:「你老家也是奈良的話,為什麼先來了神社?」「惠是很久沒回來了吧?當然先陪她回來啦。」剛回答的很順溜,「我晚上會回去的。」
慎之嚼著嘴裡的菜,咽下去之後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讓對面兩個人都震驚了的話:「要惠和你一起回去見見家裡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