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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家族群名字都改了,被林華玉改成『勾心鬥角一家人』,林翡掖著肚子笑得滿床打滾。
她給柳葉兒發消息:[別說我沒讓著你,哼哼,你可沒機會翻身囉!]
因為這事柳葉兒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敢給林華玉打電話,群里也潛水不出來。
五一假期,林華玉特地開車回來找她麻煩,她當然不會老實站著挨罵,早早便買了機票北上找林翡。
林華玉幾次撲空,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她也不急,時間大把的,以後總有機會套出來,再狠狠還擊!
這時節正是南方的梅雨季,柳葉兒不能適應北方的乾燥炎熱,整個假期都躲在酒店裡,晚飯後太陽下山才出去走走,活動活動兩條繃得酸痛的腿。
次數太多,腳尖繃著,到後面已經來得很辛苦,還是饞。
平時見不著,這時候當然得補上,幾天幾夜窗簾都不開,晝夜顛倒,作息全亂。
柳葉兒也試圖研究林翡的構造,看大家是不是都長得一樣,林翡紅著臉躲,渾身都寫著求饒。
她跟林華玉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或許是年紀還小,欠缺些潑辣和厚臉皮,孩子的靦腆卻讓人越看越是想欺負。
林翡身體微蜷,頭低著,目光壓著稍投放出來一點,膠原蛋白充盈年輕的雙頰,嘴唇水潤飽滿,被逼得緊了,視線躲開,不由自主笑得渾身動盪。
慢慢她靜止不動,視線慢慢抬高,近在咫尺是柳葉兒甜蜜粉紅的唇。
她們接吻,唇瓣細細研磨,齒關雕琢,熱氣一蓬一蓬熏紅面頰,渾身酥爛糾纏得難分彼此。
指骨根根用力揪緊床單,少女的羞澀和緊張溢於言表,柳葉兒柔軟的手心熨帖在她細瘦的腰,林翡完全可以想像出那雙手的樣子。
不像她是枝棍一樣的瘦,手背上有一排淺淺的小肉窩,皮膚白得發青發紅,細小的毛細血管紋路清晰可見,手指頭尖尖的,指甲圓潤飽滿,有小小的白月牙。軟,沒骨頭似,是柳葉兒的手。
那雙手遍處游,林翡認栽地倒下去,脖頸拉得長長,腰腹涌動著,握住柳葉兒手腕,眸子濕漉漉,分不清是討饒還是索求。
「jsg別怕,不會讓你受傷的。」柳葉兒柔聲安撫。
這幾天她玩膩了,想試試新花樣。拿捏林翡還是很容易的,多的這七年到底不是白活,平日裡只是懶得動彈,縱著讓著。
林翡氣息變急,柳葉兒指甲沒修剪,也沒走得太深,怕弄傷了她。林翡頭一次,也不需要多費力氣,眼角滑出淚時,柳葉兒傾身抱住她,感覺她克制的顫粟。
柳葉兒先什麼也不說,等她坐起來,整理好,用那雙孩童充滿稚氣的眼睛嗔怪著望來時,才伸手夠一下她下巴:「是誰讓著誰。」
林翡鼓起腮幫子,面上還熱著,睫毛掛了星星點點的淚,撇嘴白她一眼,半羞惱半撒嬌。
柳葉兒笑起來,這笑里幾分寵溺的慈祥,林翡瞬間被刺到,冷不防伸爪襲擊。柳葉兒不可置信看向她,毫不留情戳穿,「找面子呢?」
「才不是!」林翡高喊一聲撲過去,已經不打自招,「我要制裁你!」
沒掙扎,柳葉兒任她耍鬧,涼滑的長髮鋪陳滿榻,頗感慨道:「沒想到還怪累的,幸好你來得很快,不然我都快撐不住了。」
林翡受辱大喊一聲,柳葉兒抱住她,笑得眉眼彎彎,「好啦好啦,我不說了——」
就得趁著年紀小好欺負,不然等再過幾年,長成林華玉那樣的老油條可就不好對付了。
聽聽那兩位老阿姨都什麼用詞啊,真粗野。
打賭是輸了,可也沒誰規定輸了不能耍賴的,柳葉兒賴了不算,倒還偷走一把。
假期結束,各就各位,想著林翡沒多久就能放假回家,柳葉兒走得很痛快,她迫不及待想回家淋淋雨去。
到五月下旬,河邊的老房子退租,柳葉兒跟外公外婆商量了下,決定把房子包給裝修公司改造成民宿。
林華玉知道後起先不太高興,柳葉兒最後答應,代言人還是接著做,拍照和直播賣茶葉也耽誤不了時間,畢竟做民宿也分淡季旺季,只是廠里那邊以後估計就去得少了。
房子要重新裝修,改動是個大工程,租戶搬走後,柳葉兒最後來看它一眼,道個別。
租戶把天井裡的花草養護得很好,茶花枝幹茂密,葉片油綠,盆景生長緩慢大致還保持原有的株形,下頭墊高花盆的青磚苔蘚嫩翠。
雜物間的門鑰匙是從外公那拿來的,推開門,一股歲月沉澱的腐朽氣息撲面而來,夾雜梅雨季帶來的厚重潮濕霉味兒。
外頭一張老樟木床,是爺爺的,不見光的小房間裡,窩出股濕漉漉的木質香。
柳葉兒第 一個念頭,這是外公會喜歡的香,去年夏天新街口砍掉的那棵香樟,被外公雕成幾個小玩意掛在衣櫃裡,她身上衣服沾染的香,跟這些老家具的味道是相似的。
床上堆了些雜物,大多是以前開小賣鋪留下來的貨架和玻璃柜子,床邊是爺爺的躺椅,落滿灰,上頭一雙老頭鞋,破爛得不成樣子,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掏出來的,租戶也不敢亂扔,一併放在雜物房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