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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覺得,孩兒是來與您商議此事的?」
謝和宗聽到謝喻話,眉頭不自覺的蹙在了一起。他看著謝喻,用著審視的目光,瞧著自己的這個女兒。
一年間的成長,竟敢與自己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他倒是覺得自己把家主之位交由她,是最正確的選擇。
「那你想如何?」謝和宗語氣不溫不火。
「家主之位孩兒可以不要,但阿寧,我必須娶。」
謝和宗聽完了謝喻的話,並不著急回答她。他用手指敲擊著茶案的桌面,道:「你可知,你若是以女子的身份娶了她,她會遭千萬人的唾罵?」
謝和宗知曉謝喻身上沒有什麼短處讓他拿捏,但姜淮寧卻是她致命的弱點。他自己生養的女兒,自然也是了解的。
「父親不必擔憂,您說的事,孩兒已經考慮過了。孩兒不會讓阿寧,受此委屈的。」
謝喻從謝和宗的屋內出去後,騎了馬去了鎮國侯府,她怕姜淮寧會胡思亂想,現下她必須要陪在她的身邊。
謝喻雖是沒有答應與明家聯姻,但謝和宗也沒有說不讓她繼承家主之位。
謝家的家主之位,如果謝喻不來擔任,自然要由旁支來繼承。謝和宗是不會傻到交由外人的。
謝喻也是抓住了這一點,反以家主之位來要挾謝和宗。兩人話語交鋒,都未退讓,卻又無法前進。
謝喻到了鎮國侯府,無需拜帖便進了姜淮寧的院子。
謝喻沒讓人通傳,推開了姜淮寧的房門,看到姜淮寧獨坐床頭,盯著窗邊發呆。
謝喻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姜淮寧都沒有發現她,她索性輕手輕腳的又退出了房門。
姜淮寧發著呆,腦袋裡全是謝喻的影子,和謝喻與別人纏綿廝守的樣子,心中的委屈慢慢的浮現在了臉上。
只是假象她便已經承受不了了,若是這人真的來了,那她該如何自處?
就在她腦袋混亂,想東想西之時,謝喻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阿喻。」姜淮寧激動地從床榻邊站了起來,急忙往窗邊走去,將正在往房間內攀爬的謝喻拉了上來。
雖然她的勁不大,卻還是將謝喻拉了個踉蹌,跌入了她的懷中。
「阿寧,你好香呀。」謝喻順勢拱進姜淮寧的頸窩間,嗅著她誘人的體香。
姜淮寧聞聲,伸出柔白的縴手,輕輕的將她扒拉開了。她方才想著謝喻和別人抱在一起,此刻正生氣呢。
「怎麼了?」謝喻被忽然推開,心裡一時又有些不爽。前幾日夜裡才與她說過不准推開她的,這會又明知故犯。
但瞧著姜淮寧神色不悅,又輕聲哄道:「是誰惹我們阿寧生氣了?」
姜淮寧聽著謝喻的語氣,一時更加來氣,腦補了謝喻與別人這般說話的樣子,一把將謝喻牽住她手的手,拂掉了。
謝喻被姜淮寧突如其來的小脾氣鬧的一時摸不著南北,只能跟在姜淮寧的身後,看著她走到床榻邊,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謝喻看到姜淮寧生氣,小小的嘴巴都揪在了一起。這不是生氣,這是鬧小脾氣呢。謝喻不惱,反而覺得姜淮寧的鬧脾氣的樣子甚是可愛。
她走過去,將雙手搭在了姜淮寧的身兩側,將腦袋貼近她:「才一會不見,怎麼就生氣了?」
姜淮寧聞聲抬起頭,與謝喻的唇差點貼在了一起,她往後傾了身子,道:「你離我遠點。」
謝喻聽到姜淮寧讓她遠點,一時搞不明白姜淮寧到底在想什麼,便想要先順著她,可當她準備遠離姜淮寧的時候,卻被姜淮寧一把拉住手腕:「你去哪裡?」
謝喻眨了眨眼,頗有些無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道:「你不是讓我離你遠一點。」
「我說讓你走你就走嗎?」姜淮寧的氣,更大了。
謝喻微微蹙眉,但很快唇邊便勾起了笑意,道:「那我離你近一點。」說著便坐在了姜淮寧的身側,還將腦袋靠在她的身上撒嬌似的蹭了蹭。
姜淮寧被謝喻這樣靠著,側目看了一眼,唇邊竟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但當她察覺謝喻抬起頭看她的時候,便又收了笑意。
她敢和謝喻這麼鬧,便是仗著謝喻離不開她,也不會與她分開,可她腦補的事情卻又讓她很生氣,氣的想要對著謝喻發這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氣。
只是謝喻對此非但不生氣,還都順著她,讓她想氣都氣不起來了。
「你躺下。」姜淮寧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謝喻眨了眨眼,不知道的姜淮寧要發小脾氣到什麼時候,便聽話的躺下了。
只是才躺下,姜淮寧把鞋履脫了,坐在了她的身上……
謝喻看著姜淮寧坐在她的身上,楞了一下後,姜淮寧便傾身,將唇覆蓋了上去。
姜淮寧吻著謝喻一時有些愣住的唇,探出香舌之時,謝喻便開始回應起她,可她才與她纏吻一瞬,姜淮寧便抬起了頭,擰著眉頭,柔細卻又假裝生氣的嗓音,道:「你不許動。」
嘴巴也不許動。
謝喻:「……」
作者有話說:
謝喻:「笑話,不動怎麼給我老婆快樂。」
姜淮寧:「……」
第189章
「為什麼?」
姜淮寧不讓她動是什麼意思?
「不讓你動,你就別動。」姜淮寧故作兇巴巴的樣子,小聲的呵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