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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傾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盯著姜淮元,姜淮元自己又迴轉了身子,看著霍傾臉色不太好,討好似的去吻了她。
回吻是回吻了,可霍傾卻沒了方才的興致,她只是順從著姜淮元,與她唇舌糾纏了一番後,還是不放心,道:「跟我說實話。」
姜淮元抿了抿唇,將今日被人撞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大人,忠定侯府的小公子?」霍傾想起姜淮元曾跟她提過這個人。
姜淮元點頭,霍傾斂眸想了一下,而後又看向姜淮元的肩膀,什麼也沒有說,下了榻後,拿來了化瘀的藥酒。
姜淮元坐在榻上,霍傾為她搓揉著青淤處,姜淮元疼的直皺眉卻愣是沒敢吭聲,因為她怕霍傾覺得自己的軟弱,此刻在叫嚷惹的霍傾心煩。
「疼就叫出來,你懂醫術,該知道要用些力,淤血才能散開。」霍傾並沒有故意的去弄疼她,這是處理淤血擦藥酒必須要做的。
姜淮元點頭,但卻還是依舊沒有出聲,霍傾把藥放回去,看著姜淮元已經把衣衫穿好了。她上了榻,躺好後,又去抱了姜淮元,許久後她才開口道:「以後有什麼事,不要瞞著,要相信我。」
姜淮元點頭,嗯了一聲,她只是覺得這種小事情不用讓霍傾為她擔心,她可以處理好的。
霍傾朝著姜淮元的頸間蹭了蹭,手也不自覺的往那才發育了不少的一處撫摸著,雖小,但與她手指來說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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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淮元去了工部的時候,昨日的那位張大人卻沒有過去,姜淮元沒有在意,處理著她當了工部郎中後的事情。
直到午間,霍傾讓人給她送午膳的時候,聽著旁邊的人議論,忠定侯府犯了事,聖上將他們家削去了爵位,才知道張大人今日為何沒有來。
若她昨夜沒有和霍傾說這些,她大概會以為會是巧合,可如今她卻不是這樣想的了,霍傾到底做了什麼,怎麼一夜之間,一個侯爵就被削去了爵位?
姜淮元整個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放衙後,姜淮元出了衙門上轎子的時候,卻有人遞給了她一封信箋。
姜淮元想要喚住那人,但那人給了她後,腳便不做停留的離開了,任姜淮元如何喊他,都沒有要回頭的意思。姜淮元無奈,將信箋打開了。
『請姜世子福悅樓一敘。』署名一個石字。
姜淮元看著這幾個字,似乎是這京城的一家茶樓,姜淮元問了下人後,思忖了一會讓人抬著她過去了,青天白日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姜淮元踏進茶樓便有小二來招呼她,姜淮元報了石字姓氏,小二便帶著她去了樓上的雅間。
姜淮元原以為可能是有人想求她幫忙,卻不想裡面竟坐著一位婦人。
姜淮元回身望去,小廝跟在自己的身後,又瞧著那位夫人身邊沒帶個人,道:「敢問是石夫人嗎?」
那婦人聽到姜淮元的聲音,定眼看了看,臉上瞬間帶了些笑道:「是老婦人請姜世子過來的。」
姜淮元站在門外,似乎不想進去,但轉念想了一下,在這門外更招人注目,便挪步進去了。
那婦人看著姜淮元身邊的小廝幾眼,姜淮元側目看去,道:「石夫人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不妨事。」
小廝不能離開,若真出了點事,雖是婦人,可她也要留個心眼。
被稱作石夫人的婦人,唇角抽了抽,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是太醫院石院判家的,今日尋姜世子來,是有一事想要告知提醒。」
姜淮元聽到院判,她與太醫院並無來往,若有,也只有張太醫一人曾與她見過兩次。
「洗耳恭聽。」姜淮元依舊站著,儒雅得體。
石夫人又瞅了瞅小廝,見姜淮元真不打算把小廝屏退,便說了此次帶來的話,道:「我昨日與幾名姐妹相聚,聽了一些關於姜世子府中的事情。」
姜淮元眨了眨眼,她府中能有什麼事情,難道是她上次吃藥行房事的事?不應該啊,這婦人就這麼直接告訴她,她自己難道不羞於開口?
而且這事有什麼好說的,雖她沒吃,可她做的樣子不就是讓人認為她吃的嗎。
石夫人見姜淮元不說話,直接道:「是關於尊夫人與人私相授受的事。」
姜淮元聞聲,立時變了臉。
石夫人見姜淮元臉色變了,趁熱打鐵繼續道:「前段時日,有人在三王府的後花園,看到她與一名男子站在一起,還拿了人家給的東西,後來又在別處,又與那名男子相見——」
「石夫人。」姜淮元出聲打斷了她,道,「我夫人最是注重名節,這種事情莫要再亂說了。」姜淮元不解釋,她知道這名婦人是誰安排的了。
「若無其它的事情,在下便告辭了。」姜淮元說完不等那婦人出聲,便帶著小廝離開了。
又是粱家,怎麼還陰魂不散,上次就想借她的手把霍傾休了,這次還來?真當她是傻子嗎!
姜淮元上了轎子,想起自己之前確實是個傻子,忍不住輕輕打自己一巴掌,想到這梁家,姜淮元心裡又一陣厭惡。
回府之後,姜淮元臉色稍緩一些,但回了院子卻不見霍傾,等姜淮元著急開始尋找的時候,霍傾卻又回來了。
霍傾看著姜淮元臉色帶著些許的氣意,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姜淮元拉著臉,不太想說話,霍傾見她不說話,便讓人都出去了,她走到姜淮元的身邊伸出縴手撫摸著姜淮元的臉頰,摸了摸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