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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霍傾知曉她懂醫理,更不會害她,但她在思索自己為什麼對姜淮元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就算是對她很好的師父,她也都是或多或少防著的。
姜淮元聽到霍傾的話,鬆了口氣,又討好似的給她揉了揉肩頸處,只是才揉了一會,姜淮元便起了小心思。
姜淮元將手往下滑去,卻被霍傾伸手輕打了一下,道:「晚上還有家宴。」
姜淮元收回手,撅起嘴,繼續幫霍傾揉著肩頸,用著不情願又低糯的聲音道:「知道了。」
她對霍傾怎麼都不夠,她也知道這種事情不可太頻繁,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沒有其她人,只有她二人的時候,她看一會霍傾便會想入非非。
不讓那什麼,親一會總可以吧,姜淮元看著霍傾轉過臉來看她,低頭吻了上去,只親吻霍傾倒是沒有拒絕。
不過親了一會兒,姜淮元便坐在了霍傾的懷裡,霍傾吻的投入,手也不自覺的搭在了姜淮元的身上,才幾下便覺得衣衫太厚,便想去伸手解她腰間的玉帶。
「待會還要去參見家宴。」姜淮元攥住了霍傾的手,兩人的唇還貼在一起,含糊不清的說道。
霍傾頓住一瞬,睜開了雙眼,她盯著姜淮元調皮的眸子,片刻起了身,順便將她抱了起來。
「娘子……家宴……」
姜淮元被霍傾扔在了床榻上,霍傾炙熱的吻,讓她後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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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鎮國侯府家宴。
姜淮元從榻上起來,腿都有些軟,霍傾為她更換了衣衫後,兩人去了家宴處。
雲晟庭院,姜淮元讓人去請了金楚韞,但金楚韞身邊的秦嬤嬤對來通傳的下人十分的不客氣。
金楚韞見秦嬤嬤臉上帶著氣,問道:「嬤嬤這是怎麼了?」
秦嬤嬤欠身回道:「既是家宴,駙馬爺為何不親自過來帶您過去。」
金楚韞楞了一下,她沒有想那麼多,既然都讓人來告知了,應該是在忙別的事,她們自己過去便是,何故生這麼大的氣。
秦嬤嬤見金楚韞沒什麼反應,道:「今兒駙馬爺帶著二房的小姐,和先過門的那位去了茶樓,午間從我們這用完膳後便一直待在雲章庭院裡,您也不著急。」
金楚韞笑了笑道:「我與駙馬大婚幾日,她都留在我房中,現在去姐姐的房中是應該的。」
金嬤嬤知曉主子的性子,但有些話不挑明了,她心裡憋的慌。
「我的公主,您和前面那位都是正妻,生出來的孩子都是嫡子,可侯府只能有一個世子,趁著那位還沒生,您可得把握住機會。」
金嬤嬤說的語重心長,可不就是,她雖是公主,可那位也是,兩人同為正妻,生下來的孩子都是嫡子,可嫡子之中只有先出生的才有資格繼承侯爵之位。
金楚韞聽後,語氣溫和的道:「姐姐不是還沒生嗎,這事不急。」
姜淮元現下身子不好,不能行房事,既然在她這不能,那在霍傾那裡必然也是不能呢,且霍傾嫁過來這樣久都沒有子嗣,必然也是姜淮元的問題了。
除夕家宴,一家人坐在一起倒也融洽,霍傾和金楚韞分別居於姜淮元的兩側,姜淮元瞧著桌上霍傾愛吃的,便給她夾了一些。
霍傾側目看了一眼姜淮元,唇邊帶著清淺的笑意,姜淮元也因下午的事情,臉上帶著些許別人看不懂的羞意。
桌上的人也都能看出來姜淮元更偏愛霍傾,但也都知曉,霍傾是先進門的,姜淮元和霍傾的感情更深厚一些,也並無覺得不妥。
可這讓站在一旁站著的秦嬤嬤心裡開始嘀咕了起來。
晚宴散後,姜淮元被留在了姜行知的院子裡,姜肅卿也在,他們商議了關於姜淮寧的婚事。
家中只有一位姑娘,姜淮元才娶了公主,姜淮寧也馬上要嫁人,也算是好事連連。
韓家雖是有地方住,但也只是小宅院,姜行知想著不能委屈了姜淮寧。他想了想,便想要送一套府宅當做嫁妝,以便姜淮寧大婚後不遭罪。
姜淮元自是同意的,姜肅卿更沒有意見。
姜肅卿之前想的是給姜淮寧備些豐厚的嫁妝,嫁過去自然會被夫家高看,京中一般的宅院他能買的起,但太大的他還是有些拮据的。
既然姜行知願意給他女兒送這樣厚的嫁妝,他又怎會不同意呢。
姜淮元和姜肅卿一起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沉默著沒有其它的話,姜淮元是不想和姜肅卿說話,但姜肅卿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今的兒子已經今非昔比,又有官職又是當朝駙馬,而這一切也都不是他給的。
他之前還讓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姜肅卿一直想要修復兩人之間的父子關係,可姜淮元除了面上的事情,其餘一概不與他多接觸。
「淮——」
「世子爺。」晚珠在院門外一直在等著姜淮元,看到姜淮元出來,忙喚出了聲。隨後瞥見了一旁的姜肅卿後,欠了欠身行禮後,對姜淮元道:「世子妃為您備好的熱水,等著您過去呢。」
姜淮元聞言,臉上有了笑意,道:「我這——」
「駙馬爺,公主請您過去。」姜淮元話還沒說完,便被快步走過來的秦嬤嬤打斷了。
姜淮元臉上沒了笑,一瞬變的有些尷尬,而在一旁被晚珠打斷的姜肅卿也是怔了一下。